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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在看清加尔文的下一秒,他就安心倚靠在熟悉的怀抱里,向他献上主动的亲吻。唇瓣胶着辗转,舌头在相依的唇齿间你来我往,缠斗着,又密不可分。顺手褪去泽西近似军装制式的院服,指尖在皮带搭扣上轻轻一勾,裤头就这么轻易地沦陷在他手里,加尔文精准无误地握住内里包覆着的性器,极富技巧地揉弄两下,沾满前列腺液的手掌就绕过腰侧,改道往后头去了。泽西不甘示弱,用同样的手段予以回击,只是在握上那根硬胀的性器之后并没有其余的举动,掌心裹着圆润的guitou来回绕圈,安分地赐予它灭顶的快感。指尖没入那张被揉弄松软的小口,加尔文咬着泽西的耳尖,诱哄道:“说你想我。”“嗯……”拉长的呻吟像是应和,泽西没有扭捏,半软在加尔文胸前大方地说,“想你。”对于他的顺从,加尔文早已见怪不怪了,但心里仍然充满喜不自禁的情绪,忍不住就想索求更多:“亲爱的,你试着习惯一下,好不好?”“嗯?”“习惯……‘他’。”话音刚落,深入搅弄的手指便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干燥的、落到腰间的手。泽西恍然猜到了什么,扭头去看,发现把着自己腰的,确是那个不知何时走到身后的男人:“加尔文!”他有心挣脱,无奈却被面容相似的两人夹在中间,以一副圈禁的姿态牢牢制住。身前的加尔文吻了吻他:“试一试,你可以的。”“试……”什么?!未尽的话语被加尔文野蛮的动作打断。他坐在课桌上,不由分说地扣住泽西后脑,将他往自己大敞的胯间摁去。事出突然,泽西只来得及在加尔文紧实的大腿上扶了扶,稳住身形,后腰却由于低伏的姿态而深深陷落,导致光裸的臀部高高撅起,让身后别有用心的男人一览无遗。不同于本人的粗暴,他在泽西两边性感的腰窝上分别落下一吻,然后逾矩的唇舌就顺势往下移动。“加尔文……!”泽西激动地拧了拧腰,可惜挣扎的举动放在此时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埋怨,而试图抬起的头颅碍于后脑上紧压的大掌,只能不由自主地凑向下方嚣张昂扬的性器。在泽西开口斥责的同时,加尔文不管不顾地挺进他嘴里,凶巴巴地冲撞了两下:“唔……”与此同时,游移到股间的唇舌却在紧缩的皱褶上温和地舔弄,一圈又一圈,舔得他有一瞬松懈了,就如愿以偿地挤进去。“嗯……”摁紧泽西不住抗衡的后脑,加尔文仰起头,不知死活地舒了口气,“亲爱的真紧。”一语双关,也不知叹的是哪处。粗硬的yinjing占满口腔,泽西被他噎得说不出话。由于那玩意儿尺寸太大,牙关难以咬合,他就连用力磨一磨这个该死的男人都做不到,只能敞着喉道供他侵犯,壮硕的guitou锲而不舍地顶在扁桃体上,引起源源不断的剧烈麻痒。当顺畅地呼吸都成为一种奢望时,泽西哪儿还提得起反抗的心思呢。再加上身体早已养成纵容加尔文的习惯,一和他亲近,浑身的刺瞬间就乖顺地收起来了,哪怕再怎么不甘,他也只能认命。但这并不代表这事就此作罢,他会给加尔文通通记到账上,事后再和他一一清算。不情不愿地含着那根yinjing,吞吐得舌头都麻了,加尔文何时把手移开,身后又是何时趁乱伸入了两根手指……泽西全都无暇顾及。好不容易把嘴里的性器咬射,咳嗽着,泽西正要把泄在嘴里的浊液吐出来,加尔文却适时抬起他的下巴,拇指在咽喉上一揉——勉强他咽了下去。“咳、咳咳……”不可避免地再次呛到,加尔文状似心疼地把他拉回怀里,舔去嘴角暧昧的混合物,身后肆意滋扰的手指也仁慈地退了出去。泽西还以为他终于改了主意,然而缠绵的一吻之后,让人头皮发麻的拉链摩擦声却突兀地回响在空气中。泽西没有回头,抬手掐在加尔文颈间,虎口大力卡着凸起的喉结,红着眼呵斥:“加尔文!我劝你最好别想……”加尔文不说话,卡在脖子上的手一下下收紧也不在意。泽西心想不如就这么让他失去意识算了,这样他就有机会离开这个鬼地方。随着加尔文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身后憋了许久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倾身附在他耳后,可怜兮兮地叫了声:“爸爸。”泽西手下一颤:爸爸也是你叫的?!他可不管泽西怎么想,依旧觍着脸卖乖:“你说的,我才五岁,你要让着我。”就在泽西为他的无耻而略微失神的瞬间,加尔文拉开脖子上的手,扳着他的肩将他转了过去。被迫面对那个虚假的幻象,泽西毫不客气地抬脚就踹。可惜这不过是给了他造次的机会罢了。加尔文环住他的腿弯,在他碰上“自己”之前就将他牢牢把住,幻象配合加尔文的动作,抱起泽西另一条腿,如法炮制地送到他手里。如此一来,泽西就被加尔文把尿似的扛在身前,衣衫凌乱,双腿大张,屈辱地向着那个他不屑一顾的男人。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骤然笑开,他扳着泽西的下巴,非要和他接吻,被咬了也不介怀,舌头撬开紧咬的齿关,把淡淡的锈腥气渡进他嘴里:“爸爸,为什么不愿意看我呢?多看看就习惯了……”“你给我……滚。”“我解释过啦,我也爱你的。”说着,他挺胯往泽西股缝里顶了一下,精准地抵上润滑的xue口,不要脸地磨,“让我们一起爱你。”他一说完,讨嫌的guitou就闷闷地挤开娇嫩的皮rou,并坚定不移地入到了最深处。泽西顿时只觉一阵反胃,渗出的泪花洇湿了眼睫。也不知是被顶到胃部,还是纯然厌恶这样近乎强迫的遭遇。一时之间,竟有些心灰意冷。加尔文此时许是切换到了幻象身上,见他眼睛湿了,这才有些着急起来,褪去游刃有余的伪装,柔声安抚:“亲爱的,是我。”泽西不反抗了,软下身子随他去。只偏着头不理他,被顶得不住往身后宽阔的胸膛上撞也似乎不恼了。加尔文见不得他为难自己,刚刚粗暴了些也不过是想让他有个对照,好叫他安心接受更为温柔的分身,而不汲汲于他的本体。“亲爱的,”加尔文委委屈屈地执起他的手,带到胸前,“你都只看我的脸,不看这里的吗,明明都是我,没有别人。”触及心房的指尖轻轻颤了颤,泽西似乎把话听进去了。加尔文再接再厉:“就算我样子变了,下面总还是那样吧?顶多就是当年没发育完,不像现在那么大……可我调了呀,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