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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蒋一堂这人怎么这样啊。” 晏莳安抚地摸摸小王妃的脑袋瓜,叫来了曲流觞,商定了一个计策。 天将黑未黑的时候,蒋老太哭天喊地的声音突然传入耳内“可不得了了!可要了我的老命了!天哪!我可怎么活啊!” 晏莳三人相视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声音是从蒋老大的房里传出来的,蒋一堂夫妇也早已到了他房里,房间不大,挤了这几个人就显得有些狭窄。 蒋二嫂正巧站在门口那,听见后面有动静便回头看了一眼,晏莳问道“敢问嫂子这是发生了何事?” 蒋二嫂回道“小二不知怎了突然害了病,刚才吐出了一口白沫,现在脸色铁青铁青的,怎么叫都叫不醒。” “可请了大夫?” “请过了,可大夫说脉相正常,没瞧出什么毛病啊。” 晏莳微微蹙眉“这就奇怪了,再换个大夫看看?” 蒋二嫂面带难色“咱们这就这一个大夫,就是想换大夫也无处可换啊。” “这,”晏莳顿了一下,“可否让我进去看看?” 蒋家人忙让出了一条路,晏莳等人来到房内,见蒋小二果然如蒋二嫂所说那般面色铁青,甚是骇人。 “宴公子,你看看这是怎么了?”蒋老太见到晏莳进来了,如找到了主心骨那般用袖子狠狠擦了擦眼泪,也不哭了。 蒋大嫂道“我看就是撞邪了,一会儿老大把神婆请回来做次法事就好了。” 过了不多时,蒋老大把神婆急急忙忙地请回来了。 神婆到了屋内又是掐诀又是念咒,神神叨叨的舞弄了一阵,道“这孩子今日可是去了什么以前没去过的地方?” 蒋老大连连点头“对,今天带他去了县城。” 神婆故弄神虚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小孩子去了县城,难免被迷住了眼不想回来。他这个年龄的孩子魂儿还不稳,被那里的好东西勾住了就不愿意回来了。” 蒋老大急切地问“那要怎么办?” “这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把魂儿叫回来就好了。” 蒋老大听说没什么大事,这心也就放了下来,便让神婆做法招魂。 神婆又舞弄了一番,收了些银子,告诉他们再过一个时辰就好了。 蒋家人千恩万谢将神婆送走了,这个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蒋一堂夫妻去厨房做饭。晏莳等人见没什么事,便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不过却没有回房,在蒋老大的房间外找了个地方隐蔽起来。 就听屋里面的蒋老大先道“本以为能去县城是件好事,没想到却让小二生了病。都怪那姓宴的让我们去县城,这银子花得真冤,就应该让那小子出。” 花凌听此言就想去找他们理论,被晏莳一把抓住了手腕,冲着他摇了摇头。 蒋老太接着他的话道“你也别冲动,咱们现在如果得罪了他,你还怎么跟着他到皇城里赚大钱?” “可是他们那么有钱,难道还在乎这几个银子?”蒋老大还是想找晏莳要银子。 “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蒋老太道,“因为这几个银子把他得罪了,有你后悔的。你二弟前几天陪他媳妇回了趟娘家,我不信她爹一分银子没给她拿回来。正好我这几天没想好什么理由要呢,一会儿我就借着这个借口把银子要过来。” 蒋老大嘿嘿一笑“还是娘聪明。” 晏莳见也没什么好听的了,便拉着花凌的手回到了房里。 神婆说,再过一个时辰蒋小二就会好了,可 两个时辰过去了,不但没好,反而看起来越来越严重了。 蒋家人急得不行,蒋老太和蒋大嫂哭个不停。 蒋老大一气之下将那神婆揪了过来,蒋老大孔武有力,拎着神婆跟拎着小鸡似的,把神婆吓得瑟瑟发抖。 “我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蒋老大现在也没有方才对神婆那种恭恭敬敬的样子,粗声粗气,十分的凶神恶煞。 神婆吓得话都说不利索“魂儿,魂儿都招回来了,应该没事了。要不,要不再过一晚上看看?” “再看看?再看看我儿子就死了!”蒋老大伸出拳头便想打神婆,神婆吓得用户说抱住了脑袋。 晏莳手疾眼快地拦住了蒋老大的拳头“蒋大哥请息怒,我有一法子可治令郎。” 蒋老大没想到自己的手腕竟被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钳制住了,心中愕然。只得压住火气道“宴公子有什么法子?” 晏莳又对神婆道“你走吧。” 蒋老大虽是不满,但看见蒋老太向他使眼色还是按捺住了,只对那神婆道“把我的银子拿出来。” 神婆被他吓得哪敢不从,嘚嘚瑟瑟的把银子掏出来扔到床上,屁滚尿流地吓跑了。 蒋老太到底活得年头多了,心计也比蒋老大深上许多,他挤出一抹笑来,看着晏莳道“宴公子,你有什么方法能救我这孙子啊?” 晏莳道“我没法子救,不过曲公子倒是有法子救。他爹是在钦天监做官的,可通鬼神,他本人也得到了他爹的真传,虽说能力不及他爹,可也差不多哪去。” 曲流觞我竟不知我什么时候有个在钦天监做官的爹。 曲流觞忙走过来“如果诸位信得过我,我可以试试,不收银子的。” 蒋家人不知道什么是钦天监,但听到可通鬼神,又不收银子,便乐得让曲流觞一试。 曲神棍问了问蒋小二的生辰八字,闭着眼睛装模作样的掐了一番手指,片刻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故弄玄虚地探了口气。 蒋老大的心翻了个个,小心翼翼地问“曲,曲公子我儿子怎么样了?” “情况不妙啊,”曲流觞面色凝重地摇摇头,“唉!这事恐怕不好办啊。” “到底怎么样了?”蒋老大又问。 曲流觞还是摇摇脑袋,似是想说,又似是有什么东西让他说不出口。 “曲公子,我侄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蒋一堂也在一旁开口,“要是需要银子你只管说,没有我就去借。” “这事银子解决不了,”曲流觞又重重叹了口气,“这事得用命来解决。” “什么!”蒋家人闻言就大惊失色。 曲流觞见目的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