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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逗逗小朋友,一半是给小朋友上一课。 但是现在他不想那么干了。 庭霜咕嘟咕嘟喝掉了大半瓶啤酒,说:“我想吃肘子……肘子配啤酒。” “明天起来再吃。”柏昌意把庭霜手上的酒瓶子拿走,“走了去洗澡睡觉。” 第二天庭霜睡到中午醒来,房里没人,他给柏昌意打电话,说:“亲爱的你在哪啊?不是说去吃肘子吗?” 柏昌意说:“到十八层来吃饭。” 庭霜说:“就我们俩?” 柏昌意说:“还有中方企业的人。” 庭霜说:“哦哦那我收拾整齐点。我想着明天去看你的报告所以还带了正装……”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在餐厅门口跟服务员报了名字,被领着往柏昌意他们那边去。 老远,他就看见了正对他坐着的柏昌意,忍不住嘴角上扬,又朝柏昌意招了一下手。 柏昌意对他点了一下头,然后对中方企业的人说了几句什么。 中方企业的几个人听了,转过头来。 庭霜本来想笑着点头打个招呼,可是在看清那几张脸之后,他脚步一滞,笑也僵在了脸上。 中方企业正中间坐着的中年男人是祝敖——祝文嘉和他共同的爹。 第三十章柏老弟啊 仔细算算,庭霜已经快四年没有见过祝敖了。 应该是在大二的时候,他第一次和梁正宣出去开房,就和平时买东西一样,什么都没多想,直接刷了他惯用的卡。消费记录在那里,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证记录也在那里,要查实在是太容易了。 祝敖叫人查了,但查完之后什么都没说。 直到庭霜暑假回家,祝敖才把他叫到书房,将一份打印好的表格放到他面前:开房日期、酒店、刷的哪张卡……连梁正宣的身份证号和他们每次入住退房的时间都一清二楚。 “这是出去改善生活了?怎么,学校宿舍住得不舒服?”祝敖抬眼问他。 这是给台阶下了,只要庭霜不认,只要庭霜没把这种关系当真,祝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年轻的时候,谁不干点混事? 但是庭霜没把这事当混事,他是认真的。 “你监视我?连这种东西都查?”他用力捏着那张纸,“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祝敖气笑了,“想让我不管你的事,行啊,卡放桌上,从这里出去。” 庭霜盯着祝敖,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了身份证,然后把装着他所有卡和现金的钱包扔到了桌子上。 手表是祝敖给他买的…… 摘下来,扔到桌子上。 皮带也是用祝敖的钱买的…… 解下来,扔到桌子上。 脚上的拖鞋是家里的,虽然不知道是谁买回来的,但是肯定也是用祝敖的钱买的…… 用力踢到一边。 庭霜低头打量了一下,幸好身上穿的衣服是他妈给他买的,否则就要光着出去了。 转身,赤着脚出门。 祝敖在他身后喝道:“庭霜你想气死你老子?把鞋给我穿上!” “谁要你的破鞋!”庭霜一边往外面冲一边怒吼,一抬眼正好看见了祝文嘉他妈,有点尴尬,“那个……阿姨,不好意思……不是说您,我说鞋,那个,拖鞋。” 翁韵宜噎了一下,扯了扯嘴角,说:“今天在家里吃饭吧?小嘉一会儿也回来,你们兄弟俩一起吃个饭。” “谢谢阿姨,我就不吃了。”庭霜对翁韵宜客气地点了一下头,回头朝书房的方向大声说,“我没交伙食费,吃不起这儿的饭。” 说完以后就从家里滚出去了。 那之后如果有什么不得不回家拿的东西,比如高中毕业证什么的,他都要祝文嘉帮他拿。真的从此就没踏进家里一步了,也没用过祝敖一分钱。 第一个年,他没在家里过,也没给家里打电话。 到第二个年的时候,他回想起当时在书房的行为,觉得幼稚,还觉得有点好笑,所以在那个除夕的晚上打了电话给祝敖拜年。 父子俩聊了几句,谁都没提梁正宣,也没提起之前那场争吵,庭霜只说起学业,说要留学,准备得差不多了。 祝敖问他读什么专业,他说,还是机器人。 这个决定就是庭霜的表态:是他的责任他就会承担。 祝敖听了,问他出国的钱够么,他说,够。 这个字也是庭霜的表态:但是他的个人生活不容别人插手,他老子也不行。 虽然那个时候他已经过了一年半每天打工打到吐血的生活。 后来的两个年,庭霜也都主动给祝敖打了电话,父子俩聊得多的是行业现状,再互相说句新年好,相安无事。但是对于梁正宣的事,他们都没让步,就那么僵持着。父子俩挺像,吃软不吃硬,一提那事,两人的脾气就都下不去,索性不提。 现在庭霜站在离祝敖几米远的地方,觉得他爸好像老了点,胖了点,白头发多了点,好在没有谢顶。 稍微有点心酸。 柏昌意看见他僵在原地,以为他怯场,就出言提醒:“Ting?” 庭霜深呼吸一下,换上得体的表情,走过去。 柏昌意再次为中方企业的人介绍:“这是我的学生,庭霜。”然后对庭霜说,“Ting,这是RoboRun的创始人,祝敖先生。” 庭霜缓缓转头,看向柏昌意,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这小孩什么眼神? 还没睡醒? 柏昌意用眼神示意:打招呼。 嗯打招呼…… 这招呼好像也只有一个打法了…… 庭霜把头缓缓转回去,看向祝敖:“……爸。” 爸? 柏昌意看向庭霜,第一反应是——虽说祝敖是RoboRun的创始人……可叫爸也太过了。 新闻上不是说,中国的年轻人只叫马云爸爸么? 现在是个老板就能当面认父了? 第二反应才是——庭霜提过他们家是做工业机器人的。 没想到庭霜的父亲姓祝。 这时候,只听见祝敖对庭霜说:“你当了柏教授的学生,也不跟我说一声?柏教授可不轻易收学生。” 这话半是心里话,半是场面话。一年打一次电话的父子,根本聊不了太多,话题转三轮也转不到学校教授头上去。不过祝敖想要庭霜多打两个电话回去倒是真的,尤其是他得知庭霜和梁正宣分手以后。 庭霜说:“现在只是修了教授的一门课而已……” 祝敖旁边的一位中年女士说:“原来是小霜啊,这么巧,好久没见都长这么大了。” 庭霜说:“王阿姨好,阿姨还是那么年轻……” 另一位年轻男士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