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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以青无奈道。“我在家让你洗过碗么,在外面洗碗洗那么勤快的。你从小被我宝贝到大的,怎么谈那么多年恋爱开始帮别人洗碗了你。”“不是。”徐以青用干布擦擦盘子,说话声音压低了点,“妈你怎么回事啊,洗个碗而已啊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饭桌上还这么说人家,也不怕别人心里不舒服。”“他让你拖地呢,骑你头上呢,从你没他精真没错!喂你一年把你喂那么瘦,看见你瘦这鬼样子我心脏病都要气出来了,哦我养个宝贝为什么要动手洗碗的啊?”“他也是我宝贝。”徐以青擦擦手,语气似乎也有些生硬道,“我为什么要让他动手洗碗啊?”“你!”苏虹似乎被这句话给激了,“你怎么回事,你妈我在帮你说话呢。”陶函觉得再不进去这两个人停不下来了,连忙假装刚进来,不动声色地拿干布开始擦盘子:“洗完了吗?”“快了。”徐以青说。“阿姨先去坐着吧,这里我们来。”陶函笑迷迷道。“你也别忙了。”徐以青用手肘怼怼他,“陪长辈去吧。”作者有话要说: wb搞抽奖做了个愚蠢的事情,所以对不起大家给各位添麻烦了!!如果让你能感受一下中奖的快落就好了quq再次不好意思。——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北寺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196908569瓶;淮水不逝5瓶;莳闲、苏嘻缈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53、【五十三】...苏虹没说话,似乎也没觉得自己说话有什么不妥,回到了客厅里。两家mama又开始在客厅里唠嗑,在笑声里,春晚就应声开始了。陶函坐到沙发上,发现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在震动,他打开一看,都是微信消息。陈珏和于梓连一人给他发了条祝福。陈珏:——新年快乐老师!新的一年和男神相亲相爱,帮我也和男神说一声哈。陶函给他发了个两百的红包,还附送了一句:——男神和你老师我给你发的红包,祝小朋友新的一年再长高一点。陈珏发了个“恭喜发财”的表情。公平起见,陶函还给于梓连发了个红包。于梓连:——老师,我初四走,你来送我吧。陶函:——行。陶函看了眼日子,初四,也没两天了。本来不觉得什么,这一瞬间又确实觉得突然起来。想到下半学期再也见不到这个伸着长腿,笑起来有点痞,又很阳光的男孩儿了,心就还是会有空落落的感觉。而且这一走,他感觉到,或许可能他们之后也不会再有交集。感情逐渐变淡,就成为彼此生命里一个短暂的过程而已。就这么热热烈烈闯入自己的生命,又这样匆匆走了。“想什么呢。”徐以青挨着他坐下来,瞄了一眼他手机屏,“给谁发红包呢。”“学生。”陶函说,“就你那个粉丝。”“你学生还有以青的粉丝呢?”常秀宛喝着茶,“小姑娘么?”“男生啦。”陶函说,“我学生里好多徐老师粉丝呢。”常秀宛拍手高兴道:“我们以前是真的不懂这些明星啦什么的,但是现在每次看见以青在电视上都激动得不得了。”“以前他上春晚那会,我们俩还住32弄那时候,常妈比我还激动。”苏虹说,“不知道是你亲儿子还是我亲儿子呢。”“不和你抢。”常秀宛挽住陶函手臂,“我儿子也出息啊。”“你儿子出息就是找了我儿子。”苏虹随口说。徐以青前倾着身体,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室内一时间禁了声,虽然陶函正津津有味发着微信根本也没怎么关心他们几个在说什么,这会反应过来,马上第一时间先按了一把徐以青的腿。苏虹似乎没察觉里面的气氛诡异,还是根本懒得去管,她目不转睛盯着屏幕,手撑着头随口道:“去年没去春晚,今年又没去,以后也不能去了吧。”陶函听见徐以青低低吸了口气,双手盖着自己的脸搓了搓。“阿姨……”陶函出声想制止,苏虹却继续道:“你说台里的人是不是有病啊,喜欢男的怎么了就不能上台了,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么……”“行了!”徐以青从沙发上站起来,陶函眼疾手快捏住她的裤腿,但徐以青显然就是没打算停下来。这小半年的磨合,以前他也一定会由着性子和他争执,后来知道徐以青这种脾气的缘由,两个人都会为对方找想,粘粘乎乎地很久不吵架了。徐以青这种突如其来的暴躁,陶函很久没见过,差点都快忘了这感觉了。常秀宛和陶礼两个人差点都站起来,苏虹却一脸淡定地掀掀眼皮:“嗯?”“刚才开始就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徐以青走过去还蹬了一下脚,把陶函的手生生扯开了。他径直走到旁边挂衣服的架子,拿了苏虹那件呢子大衣,把她从沙发上带起来,拉着她抬手给她穿衣服:“回家。”苏虹:“行吧,反正时间差不多也该走了,回家还能赶上春晚倒计时。”“别别别。”陶函和他爸妈都从沙发上站起来,陶函率先过来说:“阿姨别走啊,一会我开车送你回去……”“我开车。”徐以青掂起钥匙,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留着吧。”“哥!”陶函低低喊了一声扯住他袖子,“别这样。”苏虹已经把衣服穿起来,陶函眼看着这年还没跨就有这一出,咬了咬牙,过去衣架上拿了自己的外套穿起来。“阿姨我送你。”陶函看着苏虹,“我送你过去吧。”苏虹用她惯有的犀利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转眼和陶礼常秀宛夫妇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了,今天我先走了。”“哎没事没事,新年快乐。”常秀宛笑道,“约好了初三逛街,你别忘了。陶函把阿姨送到家啊。”“忘不了。”苏虹捋了把头发,“新年快乐。”徐以青还想说什么,被陶函用眼神制止了。他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半,他那一刻有种非常强烈的信念:今年他不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