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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变化。他开始对于段山柔极为敏感,他渴望与段山柔进行一切接触。从段山柔抱着他开始,他就渐渐无法自抑地勃起。但他忍耐,他知道他与段山柔共同的禁条。偏偏段山柔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抱得更紧。他能感觉到段山柔在他背后灼热地勃发着,他甚至能想象段山柔的yinjing,充血时鼓起的血管,挺翘的弧度。龙景的后xue,在臀rou中,已经有了吮吸的动作。但是不行。不可以。龙景勉力地小声呼吸,直到段山柔的手触碰到他的沟壑。他用力地咬紧了枕头。段山柔在他耳边,委委屈屈地:“龙、龙景,对不起,我自己去解决……”龙景在强烈的想直接揍他和想跟他zuoai的冲突中,反过手,抓住了段山柔的手臂。他略微地抬起腿,这动作使他的肚子垂下,贴在床上。“龙景,现在、现在还不能……”段山柔仿佛在后退。龙景向后踹了他一脚:“给我闭嘴!”龙景将臀部稍稍地贴近段山柔,手向下,握住了段山柔guntang而潮湿的yinjing,放在自己大腿最丰满的缝隙间。龙景的前端,在触碰到段山柔的瞬间,垂落下了稀薄而透明的爱液。段山柔骤然间强硬地抵住他的yinnang,令他几乎要呻吟出声。他的手指抚摸段山柔的前端,声音是出乎意料地婉转而低沉:“快点……”段山柔几乎是本能反应的动作。他的yinjing向上,用力地压迫龙景柔软的yinnang,接着缓慢地、坚硬地,在龙景的双腿间摩擦。隔靴抓痒的快感,使龙景近于失力。他的谩骂变得断续、变得模糊、变得谄媚。“呜、嗯……山、柔……”叫他的名字。“山柔……啊……”禁欲,使快感袭顶变得容易。段山柔的手指在龙景的前端,以暧昧的手段抚摸:“流这么多,是因为怀孕吗?”龙景被他顶得垂着头,声音薄弱:“嗯、嗯……”段山柔的犬牙咬向他的肩膀,他察觉自己的快感,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强硬:“是谁的?龙景,告诉我……”龙景的背反弓着,使臀rou更加地贴近段山柔。他的手臂抬起,抚上段山柔的脖颈。他的声音零零落落,被如潮的快感冲散,他在此刻最为诚实,他卸下强硬的、迟钝的外壳,将柔软而敏感的高潮奉献给他的爱人。“小柔…是、是你……”十九是那龙景在孕期似乎变得喜欢发呆。他总是魂游天外地,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段山柔曾经饱览孕期Ω百科全书,所有的α指南都告诉他:第一步,要去陪着龙景。去握着他的手,亲密些,再亲密一些。段山柔相信科学,执行起来一丝不苟。他坐去龙景身边,预备揽过龙景的肩膀。谁知他刚一坐下,便见龙景从愣怔之中立刻回过神来,飞起一脚,把段山柔踹开了。龙景的脸通红着,飞起的一脚显然让他的腹部有些吃力:“段山柔,别过来!”段山柔趴在沙发的另一边儿,摸鼻子:“龙、龙景……”α指南书显然没有指出,如果该名孕期中的Ω具有相当的攻击性,应该如何处理。段山柔小心地摸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龙景的脸愈来愈红:“没有!”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个缘由对于龙景来说,显然是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步。段山柔逼近过来:“龙景,是有什么想吃?”龙景不耐烦,摇头,他的大腿不安地交叠着,向段山柔:“走开,走远一些……”再远一些。四个月有余。除了上一次浅尝辄止的亲昵,没有其他的了。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段山柔的气味了。他惊悚地发现,似乎从上次以后,即便是段山柔最普通的体味,都令他觉得难耐。这种难耐前所未有,龙景的脑袋里几乎一刻不停地,只充斥着两个字:zuoai。一丝不挂地,跪在段山柔的眼前,接着抬起双腿,朝段山柔,慢慢撑开自己的后xue。他的思绪浪潮奔涌,但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令龙景觉得极度羞耻,仿佛发情期无休无止。因此他追本溯源,就是离段山柔远一点。可惜段山柔没这么好对付。α指南的第二步,耐心。段山柔锲而不舍,坐在龙景的身边:“是疼吗?”龙景的手指轻轻地掩在鼻子旁边,扭过脸:“不是,别问了!”段山柔双手撑住沙发,一张白脸小心地凑过去,搁在龙景的肩上。第三步,接触。这一步显然卓有成效。龙景的腿抬起来,要踹开段山柔的膝盖。段山柔眼疾手快,轻巧地,一把抓住了龙景的脚踝。“呜!”龙景猝不及防,顺着段山柔的方向,调转了坐姿。如此一来的后果,是龙景的阴部,此刻正对着段山柔。鼓胀着的yinjing,与湿得变色的内裤。段山柔的眼睛垂下来。“别看我,段、段山柔,不许看我……”龙景的身体试图向前,然而他的腹部沉重,令他的动作显得笨拙,yinnang在内裤中推挤,湿漉漉的一团。段山柔的声音轻而慢,是极富于耐心的:“龙景,湿透啦。”龙景本能地要维护一些自尊。然而此刻他的额头浸着汗,显得缺乏信服力:“不是、不是的……”段山柔的手指顺着龙景的小腿,抚上他的内裤,手指伸进去,轻轻地刮蹭:“为什么不告诉我呀?”难为情。龙景低下头,不敢看段山柔的眼睛。他听见段山柔站起身,窸窸窣窣地,站在他的跟前。细微的拉链声,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是手指,在撸下包皮的时候,黏腻的体液声。段山柔的声音低沉。“龙景,抬脸起来,看看我,好不好?”段山柔的yinjing挺立着,在龙景的嘴唇旁边。他按住龙景的额头,将渐渐湿润的缝隙,抵向龙景的下唇,以几乎毋庸置疑的语气:“龙景……撒谎。”段山柔的手臂用了一些力气。浓烈而熟悉的α气息,几乎令龙景忘记了反驳。他的喉头在滚动。他想要。腹部的重量使他前倾,他的舌尖靠近段山柔,从上,慢慢地滑下,涎液随他的嘴角流漫,滴上段山柔的yinnang。龙景追上去,牙齿轻轻地咬yinnang的皱褶。他的鼻尖抵住段山柔的yinjing,舔舐,几乎有些忘情。段山柔的喘息声在他的头顶。爱人的喘息,是最深刻的鼓励。龙景握住段山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