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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防备,展露柔软。他曾经也想过,把夏邯仪当作玩物豢养,做个每天在家乖乖等待疼爱的漂亮玩具。他不否认自己的恶劣,漂亮男孩的rou体,被玩弄得熟透的器官,鲜红的嘴唇与迷离朦胧的泪眼总让他生出关于绝对占有与毁灭的畸形欲望。他看得出男孩对他的崇拜与向往,于是像毒蛇引诱夏娃,有意无意的触碰与关怀让男孩横冲直撞地跌入情网。本以为是块普通的漂亮石头,却发现是难得的美玉。在家从来不敢大声说话,语气永远乖顺软弱。夹给他的菜喜欢不喜欢都统统吃掉。他想,这是个漂亮的,怯懦的孩子。带他去做检查,想牵他的手却又怯怯地收回,努力冲他微笑。生日的时候害羞地送他礼物。因为自己身体的不同,总是偷偷地哭泣。看到自己时眼睛总亮亮的,带着笑意。学会笨拙亲吻与讨好,雌伏在他身下时诱人又脆弱。怀抱着赤诚又热烈的爱意向他急匆匆地奔跑,每一次。刚才看着夏邯仪迎着夜风向他跑来,脸颊绯红,眼睛一看就是哭过一样泛红,带着紧张与忧惧。赵修硕知道夏邯仪总是努力表现得乖巧。他那样聪明,明白赵修硕对他的关怀与宠爱都是出于对他畸形身体的新鲜感与好奇心,把自己当作便于亵玩的工具。却也愿意走向他的牢笼陷阱,只卑微渴求从指缝中怜悯漏出的一点从未得到过的爱。像他决定好好爱夏邯仪的那个夜晚一样,他想,我或许应该让他长大,不再像个宠物一样活在自己的庇佑保护之下。我应该让他更勇敢,更美好,像其他每一个普通的男孩子一样。想让他开出漂亮的花。赵修硕靠在流理台边,转了转手中的酒杯,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将余下的液体一饮而尽。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迈步上楼。<濡湿花朵>推开夏邯仪的房门发现他并不在房间里,晚上穿的衣服倒是扔在地板上,浴室的灯却没有开。他有些疑惑地退出去,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男孩有些局促地赤脚坐在床边。夏邯仪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上衣,并没有穿内衣,过低大开的领口让洁白浑圆的rufang若隐若现,纤细的腰也露出一截展示着诱人的弧度。穿着过短的校服裙,长腿赤裸,还带着洗完澡未擦干的水珠。大概随意的走动也会让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泄露那诱人犯罪的隐秘天堂。赵修硕不知道夏邯仪是怎么长的,眉梢眼角都是恰到好处的娇意。皮肤很薄,容易留痕迹,有一次赵修硕弄他弄得太狠了,身上的印子半个月都没消完。很白,皮肤的关节处泛着色情的红。就像现在,肩头,膝盖,脚趾。赵修硕看着他,反手将门关上。浴室的蒸汽让夏邯仪头脑发昏,他站起来想走向赵修硕,醉意与情绪却卷土重来,男孩膝头一软跌在地毯上。他抬头望赵修硕,眼睛里带着潋滟的水光,一副可怜讨好的模样。赵修硕深深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将他抱起来。男孩温热裸露的躯体在他怀里发抖,赵修硕组织了一下语言。“夏邯仪,我不是怪你和同学在外边玩还喝酒这件事。”怀里的人仍低垂着头,怯怯地环住男人的腰。赵修硕抬起他的脸,男孩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大颗大颗的泪水濡湿睫毛,顺着脸颊滑到尖尖的下巴。他这副模样让原本冷静下来的赵修硕生出欲望与暴躁。楚楚可怜的眼神,像温顺待宰的羔羊。预知了命运也战战兢兢等待屠刀降临。如果不是他,是其他人呢?“我知道和朋友一起玩你很开心,忘乎所以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你要随时保持警惕,宝贝。”像原野上机灵美丽的,却脆弱的鹿。男人的声音很冷,带着金属的质感与锋利。“喝醉,很危险。”也不乖。夏邯仪瘪着嘴,努力想忍住在喉咙滚动的哭欲,因为憋得太用力而重重的抽泣起来。“你和别人不一样。”不可以相信别人。“你要比所有人都小心辛苦千万倍,来保住你的秘密,不然”不可以依赖别人。赵修硕将他掀翻在床上,一手掐住夏邯仪细弱的脖子,一手探入裙底,将他少女样式的红色内裤扯下来,粗暴地揉弄男孩的娇嫩的女xue,那早已被男人玩透的saoxue却逆来顺受一般在粗鲁的亵玩中分泌出大量的水液,鲜红欲滴的阴蒂也挺立起来。男孩立刻带着哭腔尖叫,伸手去扯禁锢在他脖子的手,又想去扯赵修硕的衬衫让他抱抱自己。“呜呜呜啊啊!!哥哥!呜呜呜呜......我错了......啊!”“不然那些心怀不轨的野兽会把你关在又黑又暗的房间,分开你的双腿一遍又一遍的侵犯你,cao弄你,把你玩弄得脏兮兮地,给你戴上锁链,打上动物一样的烙印。”你是我的。“哥...呜呜...哥哥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哥哥!呜呜呜......啊!”夏邯仪哭着不停地呼唤男人祈求他不要这样,即使如此狼狈,声音依旧甜腻诱惑,使人更加生出yin虐的欲望。修长的手指分开粉红的yinchun,露出内里鲜艳的红色,在男孩的哭叫声中惩罚似的掐了掐挺立的阴蒂,夏邯仪在他手下剧烈地挣动着,急促呼吸发出大声的哭泣与呻吟。“所有人会轮流着一遍又一遍的将丑陋的生殖器插入你这几个贪吃的sao洞里,把肮脏的jingye和尿液全部狠狠地射到最深处!”是我一个人的。他哭得一蹋糊涂,赵修硕却没有停下动作,抽下领带将夏邯仪不停想要来环住他的手捆在一起,从床头柜里拿出玩具打开开关,塞进夏邯仪的女xuexue口。又拿出另外两个稍小的,扯开夏邯仪的吊带上衣用胶带分别贴在两颗挺立的rutou处。夏邯仪带着哭腔sao浪的呻吟起来。sao红的蚌rou立刻将震动的玩具夹住,不用赵修硕命令男孩也知道。要好好含住,不可以掉出来。他哭泣着,却又因为女阴处挣动的快感吐出了舌头,连口水也滴了出来,弯曲膝盖去蹭男人鼓囊囊一大团的阳具。“啊呃呃...呜呜呜呃呜呜...哥哥呜呜呜老公...我错了呜呜呜啊啊!”赵修硕将他翻过来在床上塌腰撅起屁股跪好,因为手被捆起来没办法撑住上身,男孩漂亮的脸蛋抵在床单上变了形,小脸不正常地酡红,布满了涎水与眼泪,吐出舌头急促地哭吟着。男人站起身慢条斯里地脱掉上衣,又解开皮带抽出,拿在手里。他掀开那短得根本遮不住什么的校服裙,低头用力咬了一口男孩的臀尖,夏邯仪哭叫起来他也没有收力,知道堪堪要将皮肤咬破,留下鲜红的牙印才怜惜珍爱地舔了舔那块皮肤。“撅高一点,把你的sao屁眼也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