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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个小时了。根据蒋汀洲的观察,如今的位置距离他们到终点最多两小时。后边这段路的他们还挺幸运,风平浪静。楚凡有些不敢相信,再次询问蒋汀洲,“方向确定没问题吧?”“没问题。辨方向我一向拿手。”楚凡没再多问,跟上蒋汀洲的步调。直到出了丛林他们都没遇上任何人。只远远挂了个横幅,写着终点。两人几乎是带着最后的力气狂奔过去,穿过终点楚凡瘫坐在地上大喘粗气。这时从一棵树上下来一人,“恭喜恭喜啊,成绩16个小时34分26秒。”楚凡已经不想管什么成绩了,这串数字听在脑子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好好休息。相反,蒋汀洲对成绩相当看中,问道,“这成绩多少名?”“也就第三吧,不好不坏。第一名一个多小时前就回来了。”“cao!”蒋汀洲一听激动起来,“我还以为怎么着也排六七名去了,不错啊。”楚凡也挺意外,他本来只是抱着有趣来参加的比赛,没想到直接排进前三。这两天受的罪没白受。这场比赛带给楚凡最大的改变不是他在全营出名了,而是他被招进了营里组建的特种小队。从此以后的生活有爬不完的泥潭,睡不完的丛林。当然,还有蒋汀洲。☆、番外二楚凡替朝南找了份工作,在川城大学给应教授做助理。楚凡的工作也调到了川城,俩人在川城租房。房东是没事儿就爱买房子的应大哥应花雨。应花风研究生快毕业了,每天忙于写毕业论文焦头烂额。应教授发话了,不能因为你是我侄儿放宽要求,相反要求会更高。就因为这句话,应花风把自己关在图书馆整整一个月查文献写论文,到最后都快发霉了。难得一个周末,应花风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在公寓里睡他个天昏地暗来弥补这一个月欠下的觉。应花风正睡得香,被门铃声吵醒满肚子火。“谁啊?”应花风从被窝里钻出来,裹着件大衣从头到脚。门刚开一条缝,门外是他最不想看见的人没有之一。应花风一把把门关上,转身又准备躺回去。门口的敲门声一直响个不停,应花风烦闷的又去开门,“敲个屁,生怕吵不醒这栋楼的人不成。”蒋汀洲顺着门缝挤了进来,反手关了门。“我要不敲大声点你听不见。”“没聋。大清早的烦不烦。”蒋汀洲打开手机,举在应花风眼前:“看看几点了,还大清早。”应花风一直觉得自己没睡够还早,没想到已经快一点了。“换衣服去,带你去吃饭。”蒋汀洲不给应花风拒绝的时间,直接推着他进屋,与此同时从衣柜里翻出两件衣服一条裤子。蒋汀洲瞧着应花风睡眼朦胧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威胁道:“自己换还是我动手。”应花风瞬间清醒,“出去出去。”蒋汀洲带着应花风到他了一家粤式茶餐厅,先点了碗滑鸡粥和几样茶点才把菜单给到应花风,“看看想吃啥?”应花风也懒得看,“你点吧,我随便。”“早餐没吃,午饭点都快过了。我要不叫你是不是还能睡到晚上,你多大个人了还这么不注意身体……”“停。”应花风及时制止了蒋汀洲的念叨,“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别这样跟我说话听着烦。”“怎么,对你好还不知足是吧!这段时间没少熬夜写论文吧,有几顿饭是按时吃的?还嫌我说你。”蒋汀洲也不气,继续念念叨叨。“服务员,我加餐。”蒋汀洲叫过来服务员,指着菜单一通乱点,“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部来一份。”应花风无语了:“你吃的完吗?”“我们俩一起吃就吃得完。”应花风在蒋汀洲的逼迫下先是喝了一碗滑鸡粥,紧接着肠粉流沙包萝卜糕凤爪春卷虾饺金钱肚……“不吃了!”应花风一把把筷子拍在桌上表示抗议。蒋汀洲没停下继续往他碗里加菜的动作,“吃!至少这些吃完。”应花风从小家教不允许浪费粮食,重新拿起筷子接着叉烧包蒸排骨粉果蛋挞……最后一口蛋挞塞进嘴里应花风感觉自己的胃已经快撑破了,放下筷子直摆手,“不吃了。”蒋汀洲这下才满意的停止了喂食,自己随便吃了几口带着应花风走出了茶餐厅大门。应花风蜷缩着身子跟在蒋汀洲身后,“我要回去躺着,太难受了。”蒋汀洲停下来,转过身把手探在应花风肚子上,“鼓鼓的,手感还不错。”应花风一把拍掉他的手骂道:“神经病。”“走吧,看电影。”“不去。”“票都买好了,去嘛。”“不去。”“是要我抱着你去?”最后不管应花风想不想去都被蒋汀洲的无耻打败了,强迫自己去跟他看电影。周日下午的电影院大多都是些学生,年纪从中学分布到大学。还有一点蒋汀洲没跟他说的是,他们买的情侣厅。蒋汀洲提着两杯奶茶大大方方的领着应花风走进去了,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应花风后悔自己没带个帽子口罩墨镜三件套把自己死死围起来。电影讲的什么不重要,情侣厅稀稀疏疏几对都散在各个角落,蒋汀洲买了个正中间的位置。应花风本就没睡够,这会儿吃饱了更是犯困,电影开场没多久就成功入睡。蒋汀洲把自己往左边挪了点,还让应花风的头枕在他肩上。刚才就摸到一瞬间的小肚子这会儿趁着主人睡着了,蒋汀洲正大光明的把手放在上边。他的指尖能感受到应花风腹主动脉的跳动。太瘦了,要是时刻都像现在这样圆滚滚个肚子手感应该很不错。虽说现在这样子就很好看,但是长点rou应该会可爱点。蒋汀洲此时已经在脑海里脑补出了画面并且想好了一系列的喂食计划等待执行。电影枯燥乏味,不仅应花风睡着了,就连蒋汀洲都没能抗多久就彻底睡着了。果然,情侣厅的电影都不是什么好电影。应花风睡梦中感受到自己身体承受着巨大的重量,以至于他身体都开始轻微倾斜。当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靠着百多斤那么大一坨rou时想要推开又推不动。重点是这坨rou还一只手捂住他肚子一只手横在他肩上睡得死沉。“起来。”应花风压低声音摇晃着蒋汀洲。没醒,接着摇。“蒋汀洲你起来。”仍旧没醒。“你装什么装,赶紧起来。”蒋汀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