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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在这次风波中表现出的果敢和睿智是邵谦以前完全没有设想过的。看着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季惟,邵父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肩。“小惟,你辛苦了。先回自己房间收拾一下吧,与阳很快就会回来。”从外面回来以后,季惟只草草洗了个手,便仍旧坐在沙发上等消息。听见这句话的瞬间季惟抬起头来,眼中微光闪动:“您说真的吗?”邵父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真的,我给市领导打电话问过情况了,现有的证据不足以证实与阳有实质的贿赂行为,郝律师很快就能把他带回来。”“我知道了……”季惟的面部表情终于有了松动,放松而释然。现在他该回去好好的洗个澡,洗掉这一身的腐臭味和汗水,不然怎么去拥抱邵与阳呢?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季惟脱力地坐到了沙发上。整整十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自己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饿。但与阳回来以后是一定会饿的,以他的性格必定会嚷嚷着要吃全明光最好吃的东西。思及此,季惟直接拿出电脑,先是查询了一番推荐清单,接着又致电市内最有名的几家餐厅一一订好位置,好让邵与阳回来以后有得挑选。办完这一切,他才踏实地关上电脑,脱下沾染了难闻味道的衣服走进了浴室。季惟脖子上的戒指是在邵与阳发现了抽屉的秘密以后戴上的,这一戴上就没有再摘下来过,包括洗澡的时候。此刻浴室的玻璃隔间里蒸气氤氲,季惟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享受着得来不易的片刻休憩。热水烫烫地打在他身上冲掉了全身的疲惫,砸向地上的大理石砖带出霹雳啪啦的响声。咔嚓——浴室外突然传来了一道金属门把转动的响声。水声太大季惟此时并没有听见,仍旧闭着眼冲洗着身体。接着,大门似乎从里面被关上了,没过几秒,浴室的门直接被倏地拉开!“谁?!”季惟瞬间清醒,动作敏捷地关掉花洒,向外大喊了一声。但浴室的蒸气实在太密,无论季惟如何努力往外看,始终看不清玻璃门外的身影。“是谁?!”季惟又喊道。门外的人没有回话,朦胧中只见那人的身影在继续一步步迫进。难道是罗毅的人?季惟的心脏瞬间提到喉间,他回身取下墙上的不锈钢花洒紧紧攥在身前,屏息酝酿着一次猛击。哗!玻璃门突然被拉开,一具高大的人影裹挟着室外的微凉空气一步跨进了浴室,瞬间将赤身裸体的季惟用力搂在了怀里!季惟被来人的怀抱冲击得背部重重向后撞上了浴室的墙,冰凉的墙面激得他浑身一抖。“你——!”季惟刚要奋力抬手敲击来人的头部,忽然被一阵熟悉的气息笼罩。来人凑到季惟耳边笑起来:“是我,别怕。”咣当——花洒瞬间被放开,砸向墙面发出一声脆响。“与阳……”季惟浑身一震,用尽全力回抱住了面前的人,来人的衬衫上瞬间沾上大片水迹。“是我,季惟,我回来了。”第四十五章论洁癖的痊愈(下)邵与阳上身紧紧贴着季惟,双手用力搂着怀中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激动而微微发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季惟光滑温热的后背。他一路飞驰,就是为了赶回来确认一眼,他最宝贝的东西还好好的在那儿,还能被他安全地搂在怀里。“让我好好看看你。”邵与阳说。他想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一些,季惟的手却死也不肯放开,下巴固执地抵在他的肩头,一寸也不肯后撤。“怎么了?”邵与阳哄道。季惟却不说话,只死死地箍住眼前的人,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同时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多时,邵与阳的肩头便感到一点热热的湿意。邵与阳轻摇了一下季惟的肩膀,心疼地问:“哭了?”“头发上的水。”季惟低声回道,声音里有掩示不住的哽咽。邵与阳深呼吸了一下,问:“会不会冷?”季惟沉默着摇了摇头。被爱人抱着怎么会冷。邵与阳闻言松开双手,强行将季惟的手臂也拉了下来。接着他将季惟的两只手握在掌中,低头仔细盯着季惟的脸说:“让我好好看看你。”季惟的头发湿漉漉地垂在额前,一张脸被热气跟情绪蒸得绯红,嘴唇也带着水意微张着,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正贪恋地望着他。邵与阳忍不住抬手轻轻地摩蹭着季惟颈间的腺体。幸好,他的宝贝还好端端地在他面前,哪里也没有去,什么伤害都没有受。季惟被他赤裸的眼睛盯得不自在起来,偏过头轻轻推了他一把:“我去穿上衣服。”“不许。”邵与阳身体岿然不动,低声威胁道。“我——”季惟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便被邵与阳抵在墙上重重地亲吻起来,吻来得又湿又猛仿佛要瞬间吸走他肺里所有的空气一般,丝毫不见往日的温柔辗转。“唔……”季惟被邵与阳迅猛的攻势吓了一跳,鼻间用力地进出着空气。邵与阳的舌头灵活地在季惟的口腔中搅弄着,牙齿时轻时重地舔咬季惟的下唇,惹得季惟吃痛地呻吟。“啊……”季惟的嘴唇被邵与阳一口咬破了,唇上流下一丝鲜血。邵与阳见状舌头上前一卷,将渗出的血直接尽数舔入口中。Omega的血液里信息素含量不低,邵与阳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周身一震,下身将西裤撑得鼓胀起一大团。Alpha的信息素一下子在狭小的空间内以极高的浓度炸开,气氛顿时旖旎。“我忍不住了。”邵与阳沙哑着说:“宝贝转过去,趴到墙上。”季惟被邵与阳强势不容拒绝的信息素压制得毫无反对之力,听话地转过身去,双手撑在墙面的瓷砖上,身体紧张地期待着。身后的邵与阳先是大力扯掉了自己的衬衫和西裤,接着便如野兽一样从背后罩住季惟一丝不挂的身体,发泄兽欲一般毫无章法地对着他的臀瓣顶了几十下方才喘着粗气地略停了停,说:“我下面硬得难受,先顶两下缓缓。”不等季惟有所反应,邵与阳又开始啃咬季惟的耳朵和脖子,在面前的人身上四处点火,像动物标记地盘一样拼命留下唾液和印记。季惟被他死死按在墙上,胸前两点红樱在光滑的墙面反复摩擦,口中控制不住地哼吟出声。“嗯……与阳……”邵与阳脱得一件不剩,下身紫红色的硬热凶器威胁般地抵在季惟的股间,右手绕前一把抓住了季惟那被卡在身体和墙面之间的可怜性器,用力地撸动起来。“嗯……啊——!”季惟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