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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下去吧。”郭旭背对着她,整理好衣服,‘好久没去见那位老朋友了。’“你!”陌上花的姑娘还是懂进退的。“啪!”“哎呦!今天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气。”话说的阴阳怪气,面上更是一抹嘲讽。“还能怎么?是在武林盟主那儿,吃瘪了吧。”“嘻嘻嘻……”两人捂嘴偷笑。“笑什么笑,教主交给你们俩的事,都办完了么?!小心教主罚你们!”“哼,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我可是听说盟主夫人快回来了。”“是么?就是那位……”“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在她回来之前,我定能将他拿下。”“克哒~嗒”暗室的门慢慢打开,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人慢慢走了进来,“何大侠,别来无恙啊。”被铁链拴着,满头乱发的男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是来看我死没死的吧,这次又要让你失望了。”“何大侠,别这么说么,你死了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面具人从上向下俯瞰着他,“我们不是还有商量的余地么。”“商量的余地?”何彧面露嘲讽,深情淡漠的看着他,“你和我,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何大侠这又是何苦呢,只要你交出秘籍,我自会放你离去,我们怎么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呢?”何彧撑起身子,身子努力向上蹭了蹭,让自己做的端正,“秘籍不在我这。”“何大侠的意思,就是没得商量了?”“秘籍早在我逃亡中,不知扔到何处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你就想不起来,是藏到哪里了么?”面具人慢慢蹲下来,与他直视。“扔了就是扔了,哪知道会落到那?”“既然何大侠不肯说实话,那就算了。”何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怜了段秋娘。”“魅儿?你把她怎么了!”“何大侠,别紧张。”面具人,慢慢站起来,背对着他,何彧挣扎着要站起来。“哎,要不是几个月前,有人传出她闯入魔教,我还以为她早就死了呢!何大侠既然不肯说真话,那我就把她也抓来吧,夜魅应该知道秘籍在哪吧。”“不,你不准动她!不准动她!”“对了,我记得当时您还有个儿子吧?”“悦夜、悦夜……”“干脆把他也抓来吧。您和您儿子、夫人也有十多年没见了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放过我夫人和孩子!”“何大侠,不是说都忘了,记不起来么?现在又记起来了?那就说吧。”“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面具人慢慢靠过去,身后的人也自觉走了出去,“你……这个狗贼!”“好,说得好。看来下一次看望何大侠,得准备点东西了。”说完便带着人转身离去,“等一等。”面具人一行人停下脚步。“我想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知道你是谁,你并非魔教中人,却能号令魔教圣女朱玥,还能召集武林中的败类为你所用,并且,对我与魅儿的情况了如指掌,知道我们的住处,知道悦夜的生辰,可这都不算什么,在我们隐退之后,来探望的人不过十个,知道魅儿怀孕的也有五六人,可这些人,谁能用的了魔教圣女?还与她有过一段过去?去掉一个和尚,一个道士,那便只剩下的三人,你说,你到底是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谁!”“这么多年,何大侠还是这般没有长进,我就放心多了。”“你别走,你是谁!是谁!”书房中,字画陈列有序,到有附庸风雅之嫌,郭旭的画笔一顿,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成了。”“郭盟主的画工真是炉火纯青啊。”“哦~你也会赏画?”“小女只是略懂。”“来人,将这副画裱装起来。”“是。”“就挂到夫人的房间里吧。”“是。”那女子绞这手中帕子,心有不甘,有婷婷袅袅,扭捏着身段,走到郭旭身边。“郭盟主,夫人何时回来?”“怎么,你也这么关心夫人。”第一百四十九章“怎么,你也这么关心夫人。”郭旭擦擦手。“盟主夫人回府,我当然该多上心了,也好做些准备,以防到时手忙脚乱。”“难得你这么有心,夫人所在的尼姑庵离这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估摸着需要一两时日。”“是么,那我便让下人多准备些夫人爱吃的吃食、茶点,现在天冷,在准备上火炉,棉被。”郭旭略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也好。”那女人当下高兴不已,“那,还有什么缺的,还望盟主指点了。”“男人心,没有你们女人心细,一切便由你一人大点便好。”“是。”她急忙应承下来。‘哼,盟主夫人又如何,不过是个为了面子名存实亡的女人罢了,现在就让你知道,这个盟主府,到底是谁当家做主!’绿竹深处有白墙,怀中又见红梅林。“事情经过就是这样。”谢清歌把事情全部又说了一遍。谢父捻着胡子,眉头紧皱,谢清涵看看两人,“那,那位伯母是为何?我见她总是神情恍惚,很是疲劳虚弱。”“她啊~她便是无大哥的母亲,夜魅前辈。”“夜魅?”谢父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说的夜魅,可是那个夜魅?”“什么这个夜魅,那个夜魅的。”谢清歌被弄得一头雾水。“就是那个绾花宫宫主段秋娘的那个夜魅?!”谢父指着谢清歌,一口气全说了出来。“爹,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她?”谢清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没想到父亲还认识这般厉害的人物。’“哎呦呦,我的小祖宗唉,你怎么把她给招回来了?”谢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差现场气绝身亡了。“父亲,这都是怎么回事?”谢清涵和谢清歌一头雾水。“哎,说了你们也不明白,那个女人就是个死脑筋!说什么门规不可,门规不可的,结果自己还不是违背门规,和别人跑了!真是苦死我了。”谢父蹲在原地,撑着脑袋,一脸愁容,留下谢清歌、谢清涵兄妹俩面面相觑,一头雾水。“爹,这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现在已经不是绾花宫宫主了。”“她当然不是了,都嫁人了,还怎么当绾花宫宫主啊。”“而且,她也很不幸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