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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吧。”想了想,城户纱织决定趁着最后的几个月好好玩一玩,毕竟以后忙起来估计就没得时间玩了。跟同学们一起逛街吃甜品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答应了理绘的邀请,城户纱织就给艾俄洛斯发短信,让他今天放学后不用来接她了,她会自己回去。如果知道自己会落入这种境地,打死她她都不会出来逛街。三个穿着樱兰校服的女高中生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这不,还没到商业街,她们三个就被绑匪给抓了。双手背在身后被绳子绑住,嘴巴也被胶布粘住。城户纱织:“……”我走到哪儿就被抓的命运的还是躲不过去吗?明明圣战都结束了啊!堤喀你敢不敢给我多加点儿幸运值?就在她们要被推到车厢里的时候,一个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的声音问道:“诶多,请问一下,你们有看到我弟弟吗?”绑匪们:“……”人质们:“……”齐齐看向肩披白色外套的浅金色头发的青年。“唔唔唔……”理绘和千惠不断发出声音,向来者求救。“哦呀,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吗?”对方笑了笑,露出可爱的虎牙。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恐怕能惹得一群女孩子尖叫。可是在场的人谁都没心思也没心情在意这个。绑匪一号:“大哥,怎么办,我们被看到了。”绑匪二号:“把他一起绑了。”绑匪一号:“绑他有什么用?他值钱吗?”绑匪二号:“蠢货,我们没戴头罩,凡是看到我们脸的都不能让他们活着,懂吗?”一听到绑匪说要撕票,人质们就更慌更怕了。若是一般的绑架,给点儿钱也就是了,她们的家族也不是给不起。可听到要撕票,两个女生就真的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哗哗的流。城户纱织想要安慰她们,她家的圣斗士们不是吃素的,会把她们救出来的。可是她的嘴上贴了胶布,根本说不出话来。青年将食指点在唇上,歪了歪头,“诶多,我想我还是挺值钱的。”绑匪们:“……”人质们:“……”这怕不是个傻子。“你们真的没有看到我弟弟吗?……哎呀,就算没看到也不用动手呀。”青年躲过绑匪一号挥过来的拳头,然后被四个绑匪给围住了。“啊!”的一声惨叫响起,然后接着又是几声惨叫。只是眨眼的功夫,绑匪们就倒了一地,他们甚至都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倒下的。无论如何,人质们得救了。撕开嘴上的胶布,城户纱织打电话报了警后,就过来道谢:“这位先生,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今天恐怕就……”“呀呀,哪里哪里。对了,你们有看到我弟弟吗?”三个女生:“……”笑容逐渐僵硬,“抱歉,没看到。”“哎呀,真是令人担心,一眨眼就不见了。难道是迷路了?”城户纱织道:“先生的弟弟走失了吗?或许我们可以帮忙。方便的话能告诉我们令弟的长相和名字吗?”“诶多,长相的话,跟我很像。名字嘛……”对方想了想,然后歪了歪头,放弃了,“抱歉,我不是很擅长记名字。”“那也不至于连自己弟弟的名字都不记得吧?”理绘吐槽道。没多久警察就来了,将地上的绑匪们统统铐了起来抓上警车。“理绘酱,千惠酱,你们跟警察去警局做笔录吧,我帮这位先生找人。”城户纱织说道。一方面她是真的想帮救命恩人找人,另一方也是不希望艾俄洛斯他们知道自己被绑架的事情。理绘和千惠犹豫了一下,然后悄悄的问城户纱织:“纱织酱,你都不怕他是坏人吗?”城户纱织摇摇头:“不会的,他不是才刚刚救了我们吗?这么怀疑自己的救命恩人可不好哦。”理绘和千惠有些羞愧的红了脸,她们向青年道了歉后,就随警察离开了。城户纱织问道:“你好,我叫城户纱织,你叫我纱织就好。请问怎么称呼你呢?”“髭切。”“髭切?”这个名字有点儿乖乖的,髭是胡须吧?怎么有人起这样的名字?“啊,抱歉,髭切先生,你跟你弟弟是在哪儿走失的呢?沿路返回的话或许就能找到人。”髭切回头,看到后面的大路,旁边的小路,隔壁的巷子……“我也不记得了。”城户纱织:“……阿诺,髭切先生,你确定是你弟弟走丢了而不是你自己走丢了吗?”髭切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笑道:“嘛嘛,差不多是一个意思,不用太过在意。”“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儿吗?”“是住的酒店,但是我不记得名字了。”“联系方式有吗?”“哈哈哈,我不是很喜欢用手机,放在家里没带出来。”城户纱织叹了口气,这哪儿是来走丢弟弟的哥哥啊,这纯粹就是走丢的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古董。城户纱织带着髭切在周围的街区都走了一遍,问了许多人,都没人见过跟髭切很像的人。这个时候太阳都要落山了。艾俄洛斯打电话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髭切先生,今天已经很晚了,不如明天再找?”髭切点头:“好呀。”你就一点儿不担心你弟弟吗?咳,“阿诺,你有地方去吗?”髭切摇头。还没找到弟弟呢,就先不回本丸了。“那不如去我家住一晚?”“哦呀,真是好心的小姑娘,那就打扰了。”这个点儿,陪撒加加完班的阿布罗狄接到了膝丸的电话,对方带着哭腔的声音急急的道:“家主大人,不好了,阿尼甲走丢了。”阿布罗狄:“走丢了?”髭切居然在膝丸眼皮子底下走丢了?“你们对京都应该很熟悉吧,怎么会走丢?”电话那边膝丸吸了吸鼻子,“在车站的时候,我让阿尼甲在站台等我,我去买水,结果买了水回来阿尼甲就不见了。我问了站台上的人,他们说看到阿尼甲上了电车。”“知道是开往哪儿的电车吗?”“知道,我当即就坐了下一班车追了过去,一个站台一个站台的找,终于在一个站台打听到了阿尼甲的消息,结果他们说阿尼甲又上了另一班车。我现在追到了静冈,可是已经完全失去阿尼甲的消息了。”阿布罗狄忍不住同情了一下膝丸,从京都追到了静冈,阿尼甲这年纪虽大,但却挺能跑的。“膝丸你先别急,我用刀帐查查阿尼甲的位置。”挂了电话,阿布罗狄召唤出刀帐,查看髭切的定位。“咦?他在东京?”从京都迷路到了东京?这什么神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撒加问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