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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哄孩子似的说:“我待会儿一定许个愿,希望你少哭一点。”虽然经常被葵然的情绪感染,但肆意从懂事起就没再掉过眼泪,泪腺近乎枯竭,这样的宣泄方式根本行不通,加上嘴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好默默扒拉葵然的外套,念叨着:“淋了半天,会感冒的。”葵然像个准备出发的小学生,被家里人摆弄着不自觉的转圈儿抬胳膊,就是眼泪停不下来,肆意把他的毛衣扯下来的时候,毛线蹭的发丝噼啪作响,乱糟糟的黏在脸上,潮湿又狼狈。“小朋友。”肆意轻轻叹了口气,帮他顺着头发,投了降:“我不会安慰人,想事儿也很简单,你要有什么就告诉我,好么?”“肆意。”葵然把额头抵在他的颈窝,那里很快湿了一片,手指向下摸索着找到肆意的手,像要确保他不会逃跑似的,绕了个圈儿紧紧扣在一起。“你爱我么?”手里的骨节僵硬了一瞬,葵然立即撒手搂住他的脖子,飞快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要了,你不要像我一样。”他说着说着眼泪又涌出来,快要语无伦次:“你要生活在光里,有很好的人生,我只要这样就好,就很好了,你不要喜欢我。”肆意低下头咬他的嘴唇,心里有些憋屈就用了点儿劲儿,葵然却一声不吭地迎合起来,屋里温度很低,只有湿热的气息扑簌在彼此脸颊上,肆意放开他的时候瞪着他猩红的双眼,自己眼眶也灼热起来。“…我带你回来不是听你胡扯的。”肆意咬了咬牙拉着葵然进了浴室,葵然立刻祭出自己的奉献精神缓缓将仅剩的T恤除去,轻薄的布料留在门口,他有些冷,手掌伸过去贴在肆意小腹上,那儿才是应该呆的地方,可惜肆意并没让他赖多久,水温放到适宜的热度,果断将葵然由身后拎过来从头淋上去,水花立即溅到身上,肆意没感觉似的,一边让水流为葵然的身体加温,一边说:“我妈一年就回来一回,往常跨年就是喝酒,玩儿,倒数的时候念叨念叨想实现的事儿,我觉得这就是跨年…眼闭上。”葵然这才眯起眼睛,听肆意说话的口气很快明白,他就是真的帮自己冲个热水澡,而已。像大多数哥哥小时候会给弟弟做的事一样,不过他们终归是迟了些,当肆意的手指插进葵然的头发里揉出绵密的泡沫,葵然胸口的小红点和两腿之间的那一根儿便挺了起来。肆意当然看到了,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可今天我对跨年的感觉就是···觉得应该带你洗个热水澡,早点儿钻进被子,睡前念叨念叨想实现的事儿,还可以…”葵然睫毛轻颤,水流缓缓将泡沫冲走,他已经热了,甚至掀起了心底的浪。“葵然。”沐浴露带着淡淡的艾叶香气涂上身体,肆意的手指一边游移,一边说:“我们的开心和难过都是相通的,就算有时候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还是会和你拥有一样的心情,所以你要为我着想…”滑腻的手指捏住葵然的脸颊,无辜的花洒被扭到一边,肆意低头轻轻一吻,说:“为我着想,多开心一点。”胯下翻涌,他看着面前的人不服气的抱怨:“···我本来真的只是想给你冲暖和了。”葵然吸了吸鼻子,慢吞吞的话语带着nongnong的鼻音:“那你对我们还都挺自信的。”肆意轻哼一声含住他的唇瓣,含含糊糊的说:“我又不爱瞎搞。”“···哦···”葵然伸手摸上他的yinjing,肆意假模假样的“嗯?”了一声,却由着他隔着布料描划自己yinjing的形状,不一会儿裤子就被解开了。“我已经开心起来了。”他扯着肆意的衣摆往上提:“你感觉到了吗?”肆意把湿掉的衣服丢到一边,狭促的空间被水汽蒸热,葵然身体一打开就开始发浪,肆意懒得回他的话直接堵了他的嘴,葵然乖乖的挑出舌尖让他舔,手上用了点劲儿上下抽动,肆意忍不住挺了挺腰,咬一口他的唇瓣喘着气想阻止:“···再瞎摸把你翻过去直接干了。”葵然摇了摇头嘟囔道:“那会疼的。”肆意转身要出去,猝不及防被葵然拧下的喷头洒了一身水,他骂了句脏话两步回去提着葵然的胳膊转了个圈,把那白花花的小屁股扇了两下,葵然支支吾吾的,弓身圈住肆意的腰跪了下来,yinjing插进口腔的时候,肆意总算知道葵然为什么说不出话,他自己都动不了了。本就湿热的嘴里含了一口温水,细细密密的往他敏感的冠头上涌,胯下瞬间又硬了几分,肆意爽得快挂了,托着葵然的发丝往他嘴里送。葵然脸颊上鼓起两座小小的山丘,听着肆意压抑的低喘就很满足,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带着点儿献祭的意味,想竭尽所能让他尝到最快乐的滋味,所以即便被顶到喉口、激出眼泪也不想停,舌尖还跟着一起舔弄,把带着情欲的水一点一点咽下去,直到肆意胀得难耐主动抽出来,他反倒被呛的咳了几下。肆意把他捞起来拍他的背,牙齿碾在他耳边无法抑制的问:“你他妈跟谁学的?”葵然的身体透着被催熟的红,趴在肆意肩头断断续续的解释:“就···不小心看到的···爽么?”肆意猛地把他压到洗手台上,趴上去在他后颈狠狠咬了一口,厮磨了半天要吞掉一样,葵然紧紧咬着下唇憋着,感受他的牙齿和唇舌又啃又舔,从脖颈到肩头却仍旧不满足似的,手臂揽过他的胸口,手指衔着他的乳粒掐,那些压在心脏的情绪几乎要透过葵然的后背穿过他,葵然觉得自己简直没救了,这样仍旧让他爽快,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因为在乎而把小小的嫉妒与猜测憋在胸口却控制不住行为的肆意,让他愿意死在那身体里,他几乎要被野兽一样的呼吸灼伤,忍耐在手指顺着脊椎抵达xue口的时候终于失守,热气早就把全身都软化,花蕊被打着圈搌开的时候,他不是怕疼,而是想要更多。喉结轻轻滚动,葵然的声音融化进水雾里。“我真的没有跟别人上过床,我以为等不到你了才去做那些事情。”肆意的动作停了下来,身体交叠在一起,额头抵在他耳旁呼吸。“我学那些,都是在遇到你之后···我其实感觉很迟钝,之前还以为得被别人五花大绑粗暴对待才会···然后就把他吓跑了。”葵然想了想,解释道:“也不是吓跑,是他接受不了···幸亏他接受不了,不然我要跪在你面前谢罪了。”说完他轻轻笑起来:“啊不对,我已经跪过了,但你,真的是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那现在呢?”肆意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葵然偏头蹭了蹭他的嘴唇,从胸口拉过他的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