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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爸贼像。可是性格却完全不一样。他正想呢,门口传来一道脚步声,不知道为什么,应坤没来由的心口一紧,他转头看过去,那个人出现,对视,然后两人都是寂静。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应坤就没再见过庄驰,更没有联系过他,在今天想通了之后,甚至下狠心把他的手机号从联系人中删除。然而就在今天晚上,他们偶然相遇了。应坤不得不首先打破这样的气氛,尴尬地解释说:“我不知道你会来,不是故意来打扰你的。”庄驰没说话,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他,眸中分辨不出喜怒。应坤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我马上就走了,不会影响你的。”庄驰还是不说话。“我以后不会再找你了,往后再也不会了,真的,我没开玩笑,你就当今天没看见我。”沉默了一会儿,应坤说:“行吗?”庄驰不开口,只用沉沉地目光看着他,看得他头皮发麻。周围没有人,这样的氛围怎么看都很怪异,应坤轻咳一声,“那我走了。”他要出去,就只能从庄驰身边经过,门口不大,庄驰站在那儿就已经挡了一多半儿的门,应坤只能从他身边擦过。两个人错开的那一瞬间,应坤听见一道低低地声音叫他的名字。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回头。庄驰就那么转过身看着他,对他说:“但愿你说话算话。”应坤瞬时间就来气了,他都说以后不会再打扰了,还要补刀这一句,这算什么事儿啊!他脸色憋得青紫,好半晌吐出一句:“你放心,我应坤说话铁定算话!”cao!什么人啊!应坤脸色苍白,垂在两侧的手指抖了抖,他低下头,“我走了。”这一声平静得可怕,庄驰的嘴唇微微颤抖,他没想说那句话的……那一瞬间,他就是想叫住他,然后呢……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应坤没再多留,转身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走远一些,他才抵着墙壁红了眼眶,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庄驰,你他妈……混蛋!”没错,庄驰就是个混蛋,他怎么能这样在自己心口捅刀子呢?他就是个混蛋,他明知道……明知道他有多喜欢他。应坤收拾好情绪,把脸上的泪痕抹干净才回到酒会上,应家琛瞥他一眼,“怎么去个洗手间这么久?”“拉屎不行吗?”“……”应家琛没再说什么,却隐隐察觉到他不对劲的表情。最近应坤的反常他不是不知道,微微低了低眉,他抿住唇,看来需要好好查查了。整个酒会从头到尾应坤都闷闷不乐,没什么兴致,甚至几个上来搭讪的女人都被他臭着一张脸骂走了。他以前虽然不喜欢女人,但好歹还是给人家几分面子的,尤其是在这样的地方,有他爸在场,他装也得装出绅士礼仪。可现在他实在没这个心思,眼睛一瞥,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庄驰扶着额头被一个女人搀扶着,一路进了电梯。应坤“蹭”的站起来。那个女人是谁?庄驰醉了吗?下一秒,他皱着眉头坐回去,就算庄驰真的醉了又怎么样,关他屁事?片刻之后,应坤猛灌了一口酒,狠狠地咬牙,把酒杯重重地搁在桌上,响声很大,周围人都战战兢兢放低了声音,害怕惹急了这个小祖宗。众人听见他低低地咒骂一声:“cao!”随即站起来朝一个方向快步走去。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开口问,等人走远了,才面面相觑,尴尬地继续刚才讨论的话题。应坤脸色特别难看,阴沉得吓人,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应坤!你他妈就是贱的!他顺着电梯一路找,刚才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去了几楼,只能盲目得一层一层找上去。等他找到五楼的时候,楼道里有一位保洁阿姨,应坤沉着脸,看起来特别不好惹。“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女人扶着一个男人上来?”“看……看见了。”“在哪儿?”“509。”应坤冷着脸抬眸,长腿往前迈,吓得保洁阿姨手直打哆嗦。他停在房间门口,冷眼打量了一番,试探着敲门,里面迟迟没有人开门,他察觉到不对,回身去找那位保洁,从她身上拿到钥匙直接开门。房间里,庄驰的衣服被脱到一半,露出了大半个胸膛,女人趴在他胸前,看见应坤,她诚惶诚恐地缩了缩肩膀。应坤的脸骤然变得阴冷,“滚出去!”女人扭头看了看庄驰,又转头看向应坤,咬了咬牙说:“应先生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还有打扰别人好事的喜好?”她声音颤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恐惧。应坤眯起眼睛,“别让我说第二遍。”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1-2323:25:35~2019-11-2523:12: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ぃ流年~~似水20瓶;十月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6章番外三一个封闭的空间内,女人感到了一瞬间的窒息。哪怕应坤什么都没做,只用一双冷冷地眼睛看着她,仿佛掉入无底的深渊,让她手脚冰凉。尽管贼心不死,她也不得不放弃这次的机会。女人站起来,瑟瑟发抖地跑出房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应坤脸色依旧没有半分缓和,他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庄驰,忽然不知道是嘲还是讽的笑了。“庄驰,你也有今天?”一向高高在上的庄驰,居然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应坤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床前,悲伤地望着他,低低地说:“你真是天生来克我的。”明明决定了以后再也不要跟他有任何交集,却在这种时候忍不住跟上来,他就应该不管他,就应该在时候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为什么要在他下定决心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呢?他们之间何止是喜欢和不喜欢的阻隔,两个名字,一桩十几年前的旧事,就已经是无法跨越的鸿沟。应坤揉了揉脑袋,忽然坏笑着咧嘴:“以后再也不见了,总得送你一份礼物。”这份礼物,要不同寻常。眼底露出些许坏心的笑,他把庄驰浑身扒了个干净,再把衣服丢在地上,挑眉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施施然离去。回家路上,应坤显得心情不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