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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钻了钻。秦顾躺着没动,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也只有在睡梦中,方琰哥哥才会这样粘他,醒来后又是六亲不认。这样想着,秦顾也暂时没有起床的意思了。秦顾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睁开眼发现方琰人早就醒了,此刻正窝在他怀里玩手机?而且,似乎没有离开他怀里的意思,也没有起床的意思?秦顾脑子里像是灌了糊浆,懵了半天,许久,他弱弱的开口问窝在他怀里玩手机的人:“你……还不起吗?”“我下午才有通告,你要忙的话你先起。”秦顾想着桌上堆得有半人高的文件,想着邮箱里一堆的待处理事项,又看了看怀里难得愿意黏他一会儿的爱人,说道:“不,不忙。”“那再陪我躺一会儿。”方琰说着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还不满的将他刚刚拿走的手臂拿回来搭在腰间。虽然这种感觉很甜蜜没错,但秦顾老怀疑今天的方琰哥哥是不是吃错药了?.下午两点,咖啡厅。方琰提前半小时到,订好了包间,把包间号发给了宁白。宁白在两点整的时候迈进包间,一身烫得笔挺的白色正装,头发上喷了发胶做了造型,看起来精心打扮过。坐下后,方琰开门见山道:“宁少,有什么事情,我们今天就在这里说清楚,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宁白将手边一个牛皮纸袋推到他面前,下巴指了指:“看看,给你的礼物。”方琰怀着疑问打开牛皮纸袋,看到里面的东西惊愕得半天说不出话:“这……这是方振山名下的基金,股票,房产还有不动产,为什么都变更成我的名字了?”他抬起头问宁白,“你是怎么拿到的?”“我怎么拿到的你不用管,至于为什么变更成你的名字?”宁白看着他说道,“是因为这些东西本来就该属于你,不仅仅因为方振山对你多年伤害的补偿,还因为你姓方,你是方家人,这些东西本来就有你的份。”“你今天来见我,不会就只为了把这些东西给我吧?”方琰问。宁白反问:“你今天来这里,难道不是为了劝我不要对付秦顾?”方琰愣了一下,心思被戳穿他也不再隐瞒,说道:“你跟秦顾,俞晨,你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是可以两肋插刀的兄弟。你们之间没有利益纠纷,你们的父母辈也是好朋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付秦顾?”“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理由的,就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你?”“我不知道,是在那天的面具晚会上,游戏抽到我们两个的座位号,你朝这边看过来的时候?还是之后你跑来包间敲门找俞晨,开门时我与你目光对上的那个瞬间?亦或者,是那天真心话大冒险,我们两个玩pockygame你突然将巧克力棒咬断的时候?”宁白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喜欢就是喜欢了,没有理由。”“秦顾他把你当成他最好的朋友。”方琰说。“我知道,你今天是来当说客的。你是想劝我放弃对付秦顾,还是放弃对付秦家?”不等方琰开口,宁白继续道:“可以啊,都可以,只要你跟秦顾分手,跟我在一起,我就答应你。”说完这句话,宁白后仰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手叠在一起,观察着方琰的反应。以他这段时间对方琰的了解,方琰大概会很生气,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他应该会压抑着怒气,冷冷的说绝对不可能。然而,方琰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方琰没有生气,甚至还软下态度。“宁白,谢谢你为我做的,但是你的建议我没有办法接受,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做朋友。”“做朋友?”宁白轻笑一声,“对一个对你抱有别样心思的人说做朋友,你不觉得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宁白,其实我并不讨厌你,而且之前我也很信任你,我们的童年都不幸福,所以我理解你。”方琰目光平静的看过来,浅色的瞳孔中映着玻璃上暖色的阳光,清澈而真诚,给人一种被迷惑的感觉,“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可以做朋友,我也很愿意跟你做朋友。”宁白有一瞬间的失神,但也只是一瞬间。他眯着眼睛盯着方琰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在演戏对吗?你想假装跟我做朋友,利用朋友身份,套有利于秦顾的信息,对不对?”方琰脸色瞬间惨白,握着咖啡杯的手指不自禁收紧。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0715:44:38~2020-05-0815:51: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964632510瓶;竹官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3、啧啧刺激方琰只稍怔了两秒便回过神,他将咖啡杯放桌子上,抬眸平淡的看了宁白一眼。“你觉得我在演戏,那就当我在演戏好了。”那双浅色的瞳孔依然澄澈如蓝天,但他的眸底恢复了无波无澜,眼眸中的蛊惑也完全没有了,方才被迷惑的感觉像是错觉。这让宁白对他自己刚才的想法产生了怀疑。“东西我不会收,因为真的没必要,我并不缺这些东西也不稀罕。但是,你为我做的这些我还是非常感激。”方琰将东西放回牛皮纸袋,推过去,朝宁白露出一个微笑,“谢谢你。”方琰性子冷清不爱社交,又因为自身业务能力过硬,公司大多时候不会勉强他,就算是迫不得已需要应付的时候,他的微笑都是没有感情的官方微笑,可是这个笑却是发自内心的,让宁白心跳倏地漏了一拍。“我一会儿还有拍摄,先告辞了。”方琰说完起身离开。“等等。”宁白也站了起来,“你在哪里拍摄,我送你过去吧。”在方琰拒绝之前,宁白又道,“不是说要跟我做朋友,作为朋友,送你一程,没有什么吧。”方琰今天是自己开车来的,他揣进兜里的手指夹起车钥匙又松开,抽出手,说出一个地点。“那就,谢谢了。”车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司机,方琰没有刻意找话题,也没有一句话不说,宁白带起一个话题,他会随之说几句话,只是也不会多,也算符合他不爱说话的性格。“你和秦顾是怎么认识的?”宁白突然问。方琰道:“你和秦顾从小一起长大,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秦顾对朋友确实挺仗义挺无话不说的,可是这个无话不说是除了感情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