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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屿山河[BDSM]by莳酒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黑社会腹黑恶趣味黑道二少 X 表面清冷实际放荡美人医生s变sub,he,年下,日更。系列文。跪在他人脚下的陈医生,曾经也是气场十足的执鞭人。阴差阳错摸了家猫,结果被气势汹汹的主人抓住一顿教训;惹上的是谁都好,偏偏是傅家的二少……命运弄人,倒叫他发现了不得了的事。他这辈子没什么好运气,如今债台高筑,难以偿还。他能给出的不多,只是贫瘠的土壤,干涸的泉眼,和将熄的烟火。他未曾妄想能换来星海云河。01避坑落井看着浑身颤抖得像筛糠,在来人的指令下落荒而逃的小奴隶,陈医生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房间里的yin靡气息都没散去。门在一瞬间被开到最大,声音兴师动众——脚步声不止一个。原本伏趴着的小奴隶瞬间脸色白的像纸,眼神抖抖索索的看着来人,又触了电般地低下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倒在地。“主人……”照理来说,域调教中的房间不得外人进入,更别提强行打断,可来人这一连串的动作如此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不像是小情侣捉jian,倒像在地盘巡逻的狮子一般的气场,“滚。”刚才那一声显然不是对着他叫的,看来这是摸了家猫了。“……不好意思。不过,是他约我的。”清清冷冷的声音解释了一句,带着三分诚恳的愧疚。陈屿身上贴了一层挥鞭的薄汗,手心攥了攥粗糙的羊皮柄,视线一时无处可搁。擅自闯进来的人坐了东道主的位置,并且完全没有要挪屁股的意思。每分每秒的空气都尴尬至极——他往后退了一步,座位上却在这时幽幽传来一句。“动了我的东西,还想一笔勾销。是吗?”陈屿这才回头仔细看那人。翘着二郎腿,单手搁在房间内的单人沙发扶手上,额角凌厉的短发下面眉形精致如墨画;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遮在阴影里难辨神色。明明是俊美的轮廓,组合起来却透着凌人的盛气,叫人无端压抑起来。来者不善。他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然后听见一声轻笑,讽刺意味明目张胆:“赔偿的方案,我给你三个选择。”“第一,明天开始,擦干净屁股在这儿接客。”“第二,脱光了,在门厅跪三天向我道歉。”“第三……”面前的男人突然走近。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气息几乎都要暧昧地交接到一处,从他手里接过的鞭柄抵着他下颌单薄的曲线,缓缓地施力往上抬,“被我调教一次。”那双陌生的眸子里的气势是缓慢向外释放的,出口的话难辨真假,叫人不寒而栗。但只看刚才吓得浑身发颤的奴隶,还有一晃眼瞥见的高大保镖……非富即贵,这个人显然拥有明火执仗的资本。无非就是被发泄打一顿,再不然……就当被狗咬了。“我选第三个。”傅云河笑了笑,嘴角春风一样的弧度,眼神却一瞬间暗了下来:“脱衣服。”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眼神冰冷地盯着面前的替罪羊:这身材单薄得像纸。纤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白衬衫的纽扣,动作丝毫不做作,衣服很快滑落到地上,落落大方地跪下来,眼神不带一丝情欲。嵌在胸膛上的rutou竟是含羞带怯的粉色,冷白的皮肤下裹着恰到好处的肌rou线条,腰腹平坦绵软,下面的yinjing未经人事般呈现出可爱的弧度。长发的绳结被刚才的衬衫带到地上,细软的发丝垂下来,耷在锁骨蜷出一个弯。竟然挺有意思。他把手里的软鞭随手丢到地上,从架子上取下一根更重的蛇皮鞭:“跪趴的姿势,屁股翘起来。”这视角对陈屿来说有些陌生。跪趴在调教里算是最常见的受刑姿势,容易被伤害的区域不会被打到,同时能带给受刑者最强的羞耻感。该怎么跪,该怎么塌腰,平时没少教别人;导致他跪好了,甚至在一瞬间按照要求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嘲讽。男人在他身后半米处的位置停下。“报数,并且认错。忘了或者错了,就重来。”“啪!”“唔……一,我错了。”蛇皮鞭比起普通的鞭子分量要重上许多,打在皮rou上自然也更疼。执鞭者本就没打算手下留情,一鞭下去,白瓷似的肌肤上蜿蜒出一条将破未破的深红。陈屿没忍住哼了一声,身体被毫无预兆的痛楚劈成了两半。尖锐刺痛过后,持续性的撕扯感让人崩溃,鸡皮疙瘩后知后觉的爬升到头顶。这和曾经在自己手上试力度和触感的体验太不一样,这几乎是……要把他割裂了。“啪!”“……二,我错了。”傅云河落鞭落得很快——既是惩戒,就无需顾忌身下人的状态。每一下的施力都均匀平稳,等到二十下结束,清瘦脊背连着下方白皙的屁股像是被覆上了一张严丝合缝的网。他自知下手不轻,但除了第一下之后溢出的轻喘,受罚的对象竟然没吭一声,连报数的声音也清冷矜持——这在他手底下实在是难得。于是他这才仔细端量这个人:跪姿保持得很标准,屁股献祭似的乖乖翘着,露出后面若隐若现的粉色小口,挑不出半点错处。心中微微一动,手腕的力使得巧妙精准:沉重的鞭身迅捷地划破空气,尾梢精准地落在臀缝上,力道甚至比之前还要加上三分。“唔……二十一……我错了。”惩戒而非调情,他却发现地上跪着的人居然——硬了。锃亮的皮鞋踩上那截细白的脖颈,身下的人几不可闻地吭了一声,紧绷的胳膊死死撑着,脚底下反上来的些微颤动仿佛蝴蝶振翅。陈屿看不到的地方,原本轻佻的眼底里浮沉出暗流:“接下来的,不用报数。没有具体数量,你也没有安全词。”“唔嗯——”傅云河刚才用的是鞭前端的力量,现在站的更远,鞭梢带来的刺痛更尖锐也更精准。这一下压着上一鞭股缝里的伤痕,粉色的xue口瞬间一片鲜艳欲滴的红,跪着的人重重颤了颤,呻吟从紧咬着的嘴唇中溢了出来。这才像话。鞭子凌厉的风声连贯快速,不出五秒落了三下。尖细的尾梢从侧面刁钻地包裹住胸口,分毫不差的落在乳尖上,力度足够让那点可怜东西瞬间肿胀,却不至于破皮见血。接下来的三鞭和上三鞭完全对称。长鞭擦着胯骨落到腰腹,红痕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