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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后,把孩子交给婆婆照顾,自己就能重返战场了,梁昔点头,像是楚晚笙的作风。“听闻谈浩歌做了一些小东西,让工部的人很感兴趣。”楚晚笙道。“你是想打压他吗?”梁昔询问,谈浩歌喜欢梁昭,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楚晚笙一定知道,若楚晚笙因为庞浩的事情迁怒梁昭,说不定会迁怒到谈浩歌身上,但是,楚晚笙应该不至于,不过他都这么说了,倒让梁昔忍不住问一句。“怎么会?我还等着用他呢,他有才,便可用。”楚晚笙道。梁昔点点头,那就行,这才是他认识的楚晚笙,所以楚晚笙关注谈浩歌,只是觉得他可用,日后想要利用他的才华,这些政事他是不管的,楚晚笙也知道梁昔不感兴趣,梁昔就是个只痴迷于医术的医痴而已,便改口道:“你跟太子殿下如何了?”除了医术,梁昔也只在意殷韶景跟阿福了。梁昔闻言,叹了口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楚晚笙噗嗤轻笑,“看起来,你当初的种种举动,确实是狠狠的报复到了太子,导致他至今心有余悸,不敢越线分毫。”梁昔哀怨的看了楚晚笙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那你准备怎么办?这都等了多久了,太子也没有下一步的举动,想来,便是你再等下去,他也不敢越线的,除非你先松口。”“不可能!我不要面子的吗?当初弃我的人是他,难道如今还要我求他回来?!”梁昔是绝不肯的。楚晚笙点头,“面子,还是要的。”这一点,他跟梁昔就很像,谁踩他的面子,他就踩谁的命,当初他就是这么做的。梁昔坐了下来,也没有什么法子,一时间沉默不语。“你可要,我帮你想想办法?”楚晚笙轻声询问。“不准你去告诉他!”“不告诉他,只是给你出主意罢了。”楚晚笙道。梁昔不解,“我?给我能出什么主意?”梁昔摇摇头,他不可能主动的,此事说到底,还是要殷韶景自己开口,给他出主意有什么用?楚晚笙微微垂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低声道:“当初,我在苦寒之地,眼见的或是穷困瘦弱或是凶狠野蛮的百姓,种种不堪入目,也就越发衬的燕安亭俊美俏丽,宛若谪仙,平日里吃不好穿不好,连睡觉的屋子都在漏风,身边种种皆短缺,唯独一个燕安亭让人动心。”梁昔挺直了腰板,认真的望着楚晚笙,想听听楚晚笙到底要说什么,他想象了下楚晚笙所处的场景,觉得楚晚笙确实是很容易对燕安亭动心,人生在世,享受就那么些,当只剩下美色触手可及的时候,动心也就是很自然的了。“所以,那夜酒足饭饱,我就借着醉意……”楚晚笙缓缓道。梁昔眼色渐渐发生变化,突然道:“你要我灌醉殷韶景?”“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提了下我自己的事情罢了。”楚晚笙微笑。梁昔目光闪烁不定,楚晚笙到底是殷韶景的下属,有些话不好明说,但是,也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其实……也是个办法啊!梁昔沉思,燕安亭跟楚晚笙是这样的,连高泰河跟阎仆也是如此吧!高泰河虽然不是被阎仆灌醉的,但是阎仆趁人之危绝对是没跑了,不然高泰河根本不可能对他如何的,只能是他对高泰河如何了。醉酒,乱性……梁昔抿了抿唇。“我可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啊!殿下。”楚晚笙微笑着道。“是是是,都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多谢了,楚军师。”梁昔笑着起身,拱手一礼。“明日节庆,听闻各府都要设宴欢庆佳节,我这里有几坛好酒,送你做节礼,不要嫌弃浅薄才好。”楚晚笙垂眸微笑,抚着肚子。“怎么会?好友所赠,别说是好酒了,便是一根针一片纸,也是要珍而待之的,你送我的好酒,我自然是要跟太子殿下一同分享,才不枉楚兄一番好意。”“如此,甚好。”楚晚笙缓缓点头。梁昔来楚府的时候是空着手来的,走的时候却带了好几坛美酒,惹得跟随的仆从都忍不住提醒梁昔,是否要准备回礼,太子府谁都知道,太子妃殿下并不管事,对身边的人情往来也从不关心,全靠仆从提点。梁昔想了想道:“快过节了,记得提醒樊蝶,让她准备些节礼送来楚府,我这些酒可不是随便收的,这都是节礼呢!”“是。”既然是节礼,仆从也就明白了,只是,从未见过节礼不让仆从送上门,反而让收礼的人自己带回去的,仆从也只是略疑惑了下,并没有深思。梁昔回府没多久,殷韶景正有要事来找他,说要把高泰河推举到刑部去,梁昔自然觉得好,高泰河不做暗卫而是做官,对阎仆来说也是好事啊!至少不必担心他什么时候就倒霉死在了什么任务里,当官的风险可低多了。“你还真打算撮合两人啊?”殷韶景想起梁昔之前的举动,问道。“我没有啊!还是全看他们自己怎么想的。”梁昔道,又想了想,便把今日在外面听到的关于梁昭的八卦跟殷韶景说了一遍,“梁昭都要成亲了呢,这一次,他估计是要成了。”“是啊!”他跟昔昔在一起的时候,庞浩跟梁昭还腻歪着呢,如今,他跟昔昔还没和好,梁昭已经历经两人,转而选定了第三人成亲了,为什么旁人速度都那么快,无论是燕安亭还是梁昭,唯独他这边进展缓慢呢?难道真的要像申屠柘说的那样,要用点不太上流的手段?不行不行,他怎么能这么对待昔昔呢!最重要的是,用了那些手段之后,昔昔再生一次气怎么办?殷韶景是真的怕了,梁昔不生气则已,一生气便是很难哄好的,他想想当初梁昔哄他写和离书的场面,还至今心有余悸。殷韶景一边转动着念头,一边哄阿福站起来走两步,阿福已经快要一岁了,已经能站稳和迈步了,甚至最近已经能咿呀着叫爹了,而父王两个字,还遥遥不可期,殷韶景哄着阿福叫‘父王’。梁昔随口道:“明日佳节,府中还是要摆宴的,你有空吧?”“有啊!”殷韶景点头,又想到什么,身体默默僵硬了下,申屠柘说过,要他在明日宴会上灌醉梁昔,说不定能成就好事,这种事情就怕第一次,成了之后,便很容易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们也就成了。但是殷韶景不敢……他本来都在心里否决了的,不过梁昔这么一提,他倒是突然想了起来,又是一阵心乱。“既然没事,便来参宴吧!楚兄送了我许多好酒,说自己有孕喝不了了,当节礼给我了,他一番好意,你也尝尝?”“好……好啊!”殷韶景心思更乱了,这送上门的酒和送上门的理由,他真的能推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