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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这事的确是季修做的,现在他的情况还未明,我们只能看以后的情况定。”叶肖瑾低低得叫了一声:“华姐!”后来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他想了想,有些事,他做就是了,没必要再把别人牵扯进来。他想着,季修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是陷进去了,不过他现在顶着付臣他弟弟的名头,应该还能再撑一段时间。等着上峰下令再逮捕付臣恐怕来不及了,必须先下手为强才是上策。他给王优美拨了一通电话,“优美,给西北地区的人下命令,开始收网。”叶肖瑾上任以后对行动组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从选拔人员上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保守。只要是不涉及核心机密的任务,都大胆得放给新招进来的组员去做。这些新人也都不再是私校生,有很大部分人来自即将退伍的老兵。这群人早早就被派到西北边境,一方面注意着付臣那条“船票”原料线的动向,另一方面也能对时刻有可能爆发的哗变做个准备。如今他一声令下,西北地区各方面的组员行动起来,很快就掐断了付臣刚刚开拓的“船票”原料线,并将收集到的信息汇总上报,一份上报行动组,一份上报纪长河,第三份直接通过李丽华递到最上面去了。和西北地区同时动起来的还有谢沛那边的小组,他一直负责调查付臣通过“船票”控制的那一班高精尖人群。具体内容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只等最后拉网。如今得了叶肖瑾的令,谢沛便不再蛰伏,在几天的时间里,迅速捣毁了十几个吸毒制毒窝点,可谓是人赃并获。谢沛禀雷霆之势而下,绕过地方警察,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少人在被捕以后迫于压力又咬出别人来,都被谢沛一股脑抓了。谢沛这边的信息一汇总,也是跟西北那边一样,三份报告分别呈送。那位没想到叶肖瑾会如此铁血,在他看来都可以算得上沉不住气了,不过这倒是给他行了不少便利。季修这边,自从那天花杰带人来把他身上的定位仪剜走以后就没了动静。他本以为付臣最起码会来见他,或者直接派人给他上上刑,审问一下那份文件到底被藏在了哪里。其实季修一直在担心,毕竟当时时间紧迫,付臣动作也太快,他怕后来那人来不及把文件带出去。越是没有人来越证明,这种可能性极大。季修被关在这个铁房子里,之前还拷着他在椅子上不能动,拷了七八个小时,花杰来把他放开就走了,再没来过。他出不去,也没有人来,偶尔有个送饭的,也只是把食物从小窗口扔进来就走。一开始他心里烦躁也不能表现出来,只硬挺着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后来是真的想通了,反正自己也无计可施了,爱咋地咋地吧。不过他的日子也没安生几天,在这个小屋子里待了三天以后,季修迎来了他的第一位访客。还是花杰,这次的花杰,看起来好像有点狼狈,虽然他满头的脏辫看着本身就乱七八糟的,不过今天从神情上看起来貌似有那么一点慌乱。季修觉得这是个好兆头,不过看到花杰手里的家伙事,季修就知道自己有苦头要受了。花杰手里提着脚镣手铐,四个扣环中间连着脖子上的镣铐,后面还跟着四个身高马大的壮汉。季修正盘腿坐在地上,他抬起头,几天没刮胡子,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只一双眼睛还是亮的。“小少爷,委屈一下,跟我们走吧。”花杰抖了抖手里的链子,示意身后的四个人上前摁住他。带这么多人来其实也是因为季修太强悍,他不敢大意,季修最擅长偷袭和近身搏击。“弄这么大阵仗,值当的吗?”季修嗤笑一声,并未打算反抗,之前给他的食物里面应该是有麻醉剂或者肌rou松弛剂之类的东西,吃过以后浑身无力。季修已经断食断水两天了,因为没有代谢,身体里药物的作用还有,手脚都软绵绵的。带上这一堆镣铐,季修左右都有人摁着,后面的人还拿枪指着,实在是没有机会,只能叮叮当当得跟着花杰走。上车以后还被黑布蒙了头,这下什么都不能做了,季修索性闭上眼睛养了会精神,接下来不管是死是活,想必都不会太好受,能攒点力气还是攒一些的好。第七十八章车开得挺快,不像是付臣的司机一贯的风格,以往不管是哪位司机,开车时都很平稳,从来没有急转急刹过。可这次季修有好几次从车座上颠得跳起来,还有一次头都撞到了车顶上。大概三四十分钟以后,汽车才慢慢平稳下来,又开了二十多分钟,汽车停在一个小院里。季修不知道这是哪,他估算着时间,应该已经出了京了。他被人从车里拽出来,踉踉跄跄得下车站稳,手腕脚腕上的镣铐很重,磨得他有点疼。头上的黑布被摘下来时,季修眯了眯眼,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外面的强光。付臣从屋子里走出来,这几天以来的变故不仅折损了他的精神,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这几天之内迅速衰老下去。付臣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金钱和权力带给他的诱惑太大了,他沉浸在这物欲的泥淖中,早就无法自拔。现在不光是纪长河所代表的官方在找他,行动组遍布全国的势力也在找他。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不止一个人曾经劝阻过他,让他不要把季修留在身边。他并不是没有犹豫过,最终他选了个折中的法子,把他留下,但是不让他接触核心业务,只给他二少爷的身份和名目。是他太低估了季修,也高估了他一直都推崇的血脉亲情。一开始他简直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甚至好几次掏出手机来想给花杰打个电话,让他把季修挂在刑架上,先审上几轮。虽然最终都放弃了,但这股怒意在见到季修的这一刻到达了顶端。他选择性得忽略了曾经父母的容颜和弟弟丢失当时他们一家人心内的苦楚。如今他兵败如山倒,以往见了他无不卑躬屈膝的人,现在都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他像只困兽一样,连自己的妻子都被推了出去顶锅。现在还跟着他的花杰等人,也不过是一群有把柄握在他手里的亡命徒罢了。这种种困境,成为压垮他神经的最后一颗稻草,当他见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时,他终于私下那副伪善的面孔,露出了自己狰狞的獠牙。付臣铁青着脸,让人把季修带进去,吩咐花杰几人把他双手上的锁链从脖子上拆开拷在床头。季修就成了一副双手高举被拷在床头上,两只脚上和脖子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