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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前辈该怪我了。”度昱憋笑憋得一双桃花眼满是水雾:“好好好,以后你若不按时还钱,我就上门催债,到时候又有很多找凉哥哥的机会了。”季珂笃定道:“度公子放心,我定会按时还钱。”听到这里,连晏凉都憋不住笑了,季珂则一本正经的望着他:“前辈,以后我养你。”度昱实在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季公子打算如何营生?”“开饭馆。”晏凉眼中带着疑问之色:“不是说好给我开刺青店的么?”季珂面露为难,十分抱歉的看向晏凉:“前辈,下午做饭的时候我认认真真的想了,刺青店挣钱可能有些……慢,且我不想前辈太辛苦,所以,还是我来罢。”晏凉心中好笑,这家伙倒是真的慎重考虑了,面上假意做出不满的模样:“行罢,我退一步,到时候养不了家,可赖在你头上了。”“成。”季珂答得爽快又欢喜。度昱煞有介事道:“啧啧啧,恕我直言,季公子厨艺虽无人能及,但绝不是做生意的料。”季珂还未反驳,晏凉就淡笑道:“那倒未必,就看他以后了。”第73章最终章喝了一壶茶,度昱便被江昭哄回去了,晏凉则被季珂牵着手拉回了客房,晏凉觉得很有意思,自从这次从无生海出来后,季珂只要能牵着他,就决不放手。晏凉笑他自己又不会走丢,而季珂则认真的说前辈已经走丢了很多次了,他再不想经历这些。每次季珂这般说,晏凉便觉得心疼又难过,这回他转身挡在季珂跟前,眼里的笑意带着认真:“那我娶你。”季珂笃定又温柔的回望:“我先把聘礼收下了。”话音未落,季珂便轻轻巧巧的将晏凉打横抱起,一脚踹开客房的门,清淡的暖香扑面而来,晏凉吸了几口便觉气血翻涌,他询问的看向季珂:“你燃了什么?”季珂但笑不语,看向晏凉的眼神也有了别的意思,晏凉回过味儿来,面色微红:“去哪弄来这些玩意儿的?”“阿昭给的,”这次季珂倒答得老实:“我想前辈会喜欢。”“真的越发没个正经了。”“洞房花烛夜,前辈还要我如何正经?”“尽瞎说,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礼,我们行了哪样?”晏凉挑眉,面上的潮红又深了几分。季珂将他推到榻上,四目相望,彼此的眼神都不太平:“即使不是明媒正娶,我也不介意的。”言罢,季珂便俯底身子咬住晏凉的耳垂,舌叶活鱼般缠绕而上钻入耳洞中,晏凉本还想反驳他不讲究,一阵酥麻感猝不及防的从耳部蔓延至脖子、脊椎,似有羽毛在轻挠他每一寸肌肤,酥痒感直窜入骨缝里。暗淡的烛火缠着清淡的烟气,季珂抽出舌叶定定的看着面色潮红眼含水雾的晏凉,温柔又认真的道:“前辈,当年……对不起。”晏凉找回了一分清明,尽管对方语焉不详,他却能明白其中含义:“过去的事儿,就不计较了。”季珂所指的,自然是那一世他将晏凉囚禁,肆无忌惮的极尽欢愉之事,且还将晏凉折磨得浑身的伤。季珂点了点头,面上却依旧有愧疚之色:“我担心,前辈会怕我。”“怕你什么?”“怕和我行这事儿……”晏凉噗的笑了:“当时你虽自作主张的做了,但……我也不是……不快活的。”季珂双眸亮了亮,调皮道:“什么?”“明知故问。”晏凉明白他被套路了。季珂笑,露出俏皮的小虎牙,显得越发嚣张:“有多快活?”“……”“我会让前辈更快活的。”……晏凉急促的喘着息,心跳比平日快了几分*身上的温度也比往常热了些许,季珂舔了舔他的喉结,笑着低语:“凉哥哥。”“……”晏凉嘴上不说,其实每次季珂这般叫他,一种隐秘的欢愉便从耳朵蔓延至浑身的血脉。“凉哥哥今夜的反应,是因我的动作还是这催情的香?”……“珂儿,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媳妇了。”季珂笑:“有了这刺青和剑伤,凉哥哥就不会把我弄混了。”“弄混什么,哪个混蛋都是你。”“逗你呢。”……“前辈,你真是……能要了我的命。”……这一夜晏凉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天将明,一室狼藉活色生香,在微蓝的天光中他再撑不住沉沉昏死过去。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仍身在客栈,天未亮透,熹微的晨光中一人在窗畔负手而立,闻声便回过头来,逆着光,晏凉看不清他的面容,却对他的身份了然于心。晏凉起身,气定神闲的用灵力温了水沏了茶:“一别经年,过来喝杯茶罢。”摆渡人却依旧立在窗边不动,静静的看着晏凉,晏凉也不催促,心平气和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淡笑道:“阿成,过去的事儿,该翻篇了。”“……”“很多事,不能全怨在谁的头上,这次你借江昭的身体让珂儿假死,顺应情节骗过这个世界,我需谢你。”摆渡人也淡淡一笑:“二公子,你真是一点不变,不怨我这话,之前你也说过的。”顿了顿,敛起笑沉声道:“你就一点不怀疑,我刺向季珂心口那一剑,真是想置他于死地?”“可珂儿不是还活着么?”晏凉不答反问,语气笃定的笑笑。摆渡人怔住了,许久才又如释重负的笑道:“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季珂心口那朵决蓝刺青,替他挡了几次灾,摆渡人分明是清楚的,这一剑,有他自己的情绪在,却也是被理智掌控的发泄。“毕竟朝夕相处那么多年,我总是知道你的。”“二公子,此番,我是来与你道别的。”如此说着,摆渡人终于离开窗畔,与晏凉相对而坐。晏凉为他换上热茶,点点头,倒没多说什么。摆渡人喝了口晏凉为他沏的茶,迟疑道:“二公子还愿再遇到我么?”“我早已不是二公子,其实,你也不再是阿成了。”晏凉低眸为他续上茶,轻描淡写道。沉默许久,摆渡人笑:“是我糊涂了。”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摆渡人道:“晏凉,我最后求你一件事吧。”晏凉都没问是什么,便一口答应:“成,你背上的刺青,我来完成。”剑与莲花,正是净化怨念将魂灵送去往生的图腾,上次晏凉替摆渡人刺到一半,就稀里糊涂的穿到书里来了。未完成的刺青暴露在渐渐亮起来的天光里,绣魂针上沾了染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