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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今天还是算了吧,我明儿一早还要和魏总去出......差?”出差?完球,他忘记订机票了!“阳阳,等我回来再去你家吃饭,我临时有事先挂了!”“阿哲……”顾思阳显然还有话说,结果白哲早急吼吼的把电话给挂了,然后火速打开手机里的APP,边搜机票边手忙脚乱的翻黎生之前安排好的行程表,“魏总,去Y市对吧?要头等舱还是商务舱?大概几点的?”魏砚:“......你的意思是你到现在才订机票?”白哲啊了一声,大小脑齐齐发抽,“时间太瘦,指缝太宽,溜的太快......”“......”魏砚抬手揉了揉生疼的额头,“你不觉得现在订太迟了吗?”“有吗?”白哲完全不在状态,明天出差早一天订怎么可能会迟?他输入出发地和目的地,一看跳出来的列表,瞬间懵逼,“为什么只有后天的?”“没有机票,高铁也可以。”魏砚退而求其次。“那你等会儿,我查一下……一下......下......”白哲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末了简直一脸死样,抬头弱弱的问了一句,“魏总......你知道K开头的是什么车吗?”魏砚差点被气笑,“你说是什么车?”“呃,要是我没猜错,它应该属于火车......还是时速最慢的那种绿皮儿或者红皮儿的?”“你常识倒知道挺多的。”白哲挠挠头,厚着脸皮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时间。”魏砚已经彻底没脾气了。“今天下午两点从A市发车,明天早上六点到达Y市......卧槽!”白哲生怕他不相信,火急火燎的几步蹦到他身边一脑袋凑上去,举着手机无比忧伤道:“魏总啊,这是不是只有站票的意思?”或许是两人靠得过于近,魏砚冷不防闻到了一股奶香味儿。第44章呼嚕呼嚕头白哲兀自举着手机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一张嘴还开开合合逼叨个没完。“你看你看啊,这是站票的意思吧?是吧是吧?让老子算算这尼玛得站多少个小时?十二加四,我去!十六个小时?谁他妈吃得消啊?要不咱买两个小板凳带着?这几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车票这么紧张?cao!我知道了,国庆之后的返程期!姓魏的,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一下?这回都玩完了!对了,你家这么有钱,私人飞机直升机什么的总该有个好几架吧?要不腾一架出来咱先用几天......”魏砚坐在椅子上,而白哲是半弯着腰,毛茸茸的栗色发丝随着他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时不时扫过魏砚的下巴,带起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似乎能直痒到心坎儿里。白哲早上起的早,估计都没来得及照镜子打理一下,头顶还七歪八倒的翘着好几根呆毛,魏砚鬼使神差的伸出两根手指捻了捻,只觉他头发软的不行。“姓魏的!问你话儿呢!你好歹回一句啊!”白哲的悲伤沉浸太深,完全没发觉他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只是叽咕老半天都不见人回应,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漂亮的杏仁眼中带着不满。魏砚实在忍不住,用力呼嚕了一把他脑袋。“靠!别碰老子头!会长不高!”身高一直以来都是白哲的硬伤!他果断翻脸,想拍开作乱的爪子,结果魏砚已经收回了手,这货直接一巴掌呼到了自己脑门上!“嘶......”白哲吃痛,心里不甘心,扔开手机就张牙舞爪的去揪魏砚的头发!“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有来有往!”魏砚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脚尖一点,椅子一下滑出老远:“别闹,工作。”“谁跟你闹了?”白哲拗劲儿上来了,三两步追了过去,一脚勾住椅子底的滑轮:“看你怎么跑!”然后伸手就揪他头发。魏砚迅速起身,仗着有双大长腿轻轻松松就跨过白哲绕到了他身后。白哲气得腮帮子直鼓,狠狠踢开椅子转身看着他,突然眼眶一红,一脸的泫然欲泣:“阿砚?你就让我揪一把嘛?”“......”魏砚着实被他这把娇滴滴的嗓音吓得惊呆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白哲乐得犹如偷腥的猫儿,趁机快步跑到他跟前,结果脑回路让又是气又是笑又是装可怜的给绕得打了结,直接原地起跳双腿圏住他的腰挂在了他身上!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死命撸他的头发!还笑得跟发了癫痫似的!“哈哈哈......揪到了吧揪到了吧?看你还怎么跑!”“你耍赖。”魏砚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两三步才稳住身形,条件反射性的扶着他的腰生怕他摔下去,任他呼嚕月凶袋。“我耍赖怎么了?谁规定不能耍赖了?”白哲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抽,喘着粗气嚷嚷道:“让你摸我的头!你咋跟我爷爷一个德行呢?老子长不高就是因为小时候他老动不动就呼噜我脑袋!说我脑壳长的圆摸起来特滑溜!好不容易脱离他的魔爪你丫又来摸!气死我了!”魏砚失笑:“你不是呼噜回来了吗?”“不解气!”“那你怎么才解气?”白哲停了手,笑得眼里都是泪,特不要脸的在魏砚肩窝里蹭了蹭,等看清他现在的形象,又是一阵咯咯发笑:“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好欺负?”魏砚无奈的眨了眨眼,盯着他的脸默不作声。“喂,我刚还问你呢,你家有私人飞机什么的不?”“......有是有。”魏砚道:“不过前阵子借人了。”白哲无语:“这玩意儿都能随随便便借人?你借给谁了?”“我小叔。”“小叔?就是你爷爷最小的儿子?”魏砚点了点头,见白哲挂在自己身上完全没下去的意思,干脆抱着他坐到了沙发上,神色认真道:“我们魏家是个大家族,我爷爷魏建荣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这还只是本家,不算旁支。我爸魏国华是大儿子,现在已经接手了魏氏,占了最大的股份,二叔三叔四叔表面上帮着一块儿打理,但背地里安的狼子野心早呼之欲出,所以几年前我就把爷爷给的股份卖给了我爸。三个姑姑嫁了人倒算安分守己,而小叔随了我奶奶的姓,全名谈凌寒,比我大不了几岁。”“晤......你奶奶可真能生......”白哲昨晚没睡好,听着耳边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一时间有些昏昏欲睡。魏砚止了话头,垂下眼看他,白哲浓密的长睫忽闪忽闪的,一只手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