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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肌上。他仰脸,一边份量不小的奶子就像放在他脸上一样,用手托一托,露出摺叠隐藏的部分皮肤,塔立凑过去舔干净了那里的汗水。莲华动情地抱住他的头,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会找地方,总是欺负那些连自己都少有触碰的位置,好像浑身上下他都要尝过才足够,偏偏她敏感非常,无论他碰的是哪里,都叫她情动。莲华忍不住蠕动下体,让他壮实的腹肌纹理安抚她的飢渴,研磨带来的快感更令人感到空虚,不一会就把他整个下腹都弄湿了。塔立见这女人自己玩得眼波流转,不上不下的样子,竟伸手taonong胀硬的男根,用眼前的美景自慰。她没有得到想要的抚摸,很是不高兴,按着他胸膛的手挑衅他的小硬豆,塔立没预想到这出乎意料的一招,勉强锁着精关:“怪不得有男人得吃壮阳药。”对着像她这样的妖精,差一点就会被吸成人干。他把她压回身下,把作乱的手挟住。他现在就想进入她身体冲锋陷阵,但知道她虽然汨汨流着水,他的对她来说还是太大,得先用手指扩充一下。他两只手指才摸上xue口,就被那处柔软吸了进去,她舒服得叹出了声,又嘟着嘴巴喊他:“阿虎。”这是想亲亲了,他听话地吻她,她还主动勾出舌头,他加快手上打圈的动作,直到紧紧包裹着他的软rou感觉放松了些才抽离。他举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膊上使她的花xue展露出来,莲华意识到他要进来了,紧张又期待地抓住他的手臂。他扶着roubang在缝上撞了两下,第三下陷了进去,他低头便见到她是如何接受他的,明明已经饱得吃不下,还在贪心吸纳的小嘴,他整个人沉下去,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莲华被他填满得没有一线空隙,但他又把她的双腿压得更低,还能入得更深,她爽得有点反胃,彷佛那一顶到了咽喉。塔立放任着窄臂抽动,重重地撞到她的最深处,羞耻的水声不断。顶弄了几十下之后他忽然放慢动作,用茎头抵着花心打圈,颤动地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没一会她便软下身子,不住地喘气,yindao强烈地抽搐了好几下才停下来。塔立调整姿势,让她趴在他身上,xue里的roubang滑出了三分之一,但对于刚刚高潮的她而言还是太多。她提不起力气,任由自己的胸脯在他身上压成圆饼,塔立享受地眯着眼,挺腰向上,她的乳尖被逼与他胸膛的肌rou磨擦。“太紧了。”闻言莲华反而更收缩了窄道,塔立捧着她屁股的手在那雪白的臂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莲华带着哭腔控诉:“你打我。”然后同一个位置再被拍打了一下,yindao的紧缩告诉塔立她喜欢。他抱紧了她的上半身,撑起脚来方便顶弄,往那抽搐着的深处快速抽插,莲华在他耳边不住地呜呜呻吟:“不要了...呜...阿虎...”他侧头咬着她颈侧的大动脉,彷佛要把她置诸死地一样,她胡乱地抓住床单,发泄过多的快感,哼哼唧唧地又到了高潮,但他不放过她,扭腰的速度愈来愈快,继续凌虐她已一片泥泞的花xue,她明显被干开的yindao热得要把他融化,还不自觉地吸啜着他。他抱她坐起来,插xue的动作未有停下来,这个姿势入到了最深处,他用力咬住她甩出乳波的奶子,就着她的尖叫声把东西都留在她里面。---周末由吃rou开始,傍晚有二更和亲嫁了只忠犬18受伤18受伤这次才开门珍时就捧着热水在等了,塔立回来给莲华擦身时,她还清醒,用软枕蒙着脸,任他摆布。擦完他拎开软枕,摸摸她焗得绯红的脸:“床单要换。”她当然知道,床单湿得不能用了,仍然作最后挣扎:“不要叫珍时。”他点点头,用被子把她的裸体包住,抱到软榻上,自己到后头拿出了新的床单被铺,很是熟练地两三下就换好,把旧床单扔进换洗盆,又把莲华抱回去。莲华在干爽的床上舒展一下身体,扒着被子看男人擦身,那条刚刚抹过她身体的软布,现在穿过他结实的大腿间,擦过软下来还是鼓鼓囊囊的下体,她酥软的身体又一阵发烫,把被子拉起遮着脸,只露出一对眼仍目不转睛。塔立当然感受到她的目光,转个身背对她,她正要为失去美景失望,却发现男人的宽肩窄臂又是另一番滋味。他伸手向后要擦背,背肌拉扯出一个好看的线条,但肌rou也阻挡了灵活性,回头叫她:“阿暖,帮我擦擦背,我碰不到。”莲华坐近床边,一手抱着被子遮盖身体,另一手帮他用湿布从肩膀一直往下抹过这完美的倒三角,在后腰的位置犹豫了,摇摇头把布扔回给他,自己又滚回床的深处,身后传出塔立的哼笑声,她藏得更深,却被他一下抱住:“别再诱惑我了,嗯?”莲华闭着眼当听不见,默念也不知道是谁诱惑谁。塔立翌日先去了牢房看昨晚的犯人,四人脸色灰白地躺在沙地上,一副大限将至的样子。冉叔进去帮他们一一把了脉,报告说:“肾虚肝火重,的确是纵欲过度。”塔立想了想,让人把他们四肢锁紧,从库房里拿出一瓶神仙药,倒出来放在地上。本来瘫软无力的人忽然强烈地扭动,铁锁限制住他们的动作,塔立走近了观察,他们双眼布满血丝,扯得铁链铃铃作响,像几乎要挣脱枷锁扑过来,塔立制住其中一个,让冉叔再把脉。“刚刚接近肾亏的脉象消失了...”冉叔皱起眉头:“就象是完全另一个人一样,这是吸了五石散的脉象。”“但你说神仙药里找不到五石散?”冉叔摇头:“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脉,如果是对五石散和大药之类的药物上瘾,会长期脉象凌乱,而不会变化。”护卫把地上的神仙药捡走,四个人不一会就回复平静,塔立走出牢房,对冉叔说:“我把这几个人交给你,你看看能不能治好。”冉叔应好,提出了要求:“还请再给我一点神仙药,用来喂老鼠测试一下。”塔立爽快地答应,又吩咐武北:“这阵子仓库加强防备,这些家伙陆续有来。”上午的案子有点多,塔立托着下巴听着两个商人吵得快打起上来,心想完了这单就该吃饭。但有人弯腰熘了进来,他认得是府里的小厮,叫停了眼前的争吵,听他低头在耳边说:“府里刚刚叫了医师。”他坐直了身问:“怎样了?出什么事?”“这个还不清楚,我一听到消息就来报。”小厮挠挠后脑,答不出来。塔立却没教训他,反而扬手招来一名下属:“这单你管,我有事回去。”下属还未问清楚状况,他就飞一般出了门,骑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