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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他的额头问:“又不舒服了?”还没等洛溪回话,他已经准备改道去医院了。洛溪连连摇头,但支支吾吾的:“是买别的。”夏廷树搞不懂了,只好先停车,洛溪猫儿一样钻出去,很快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药店的袋子,半透明的,里面的小罐子和盒子夏廷树只看一眼,就能猜个大概。他身体里升起一团火,什么都没问,一脚油门加速回了家。洛溪不说,夏廷树就当没看见,其实洛溪胆子也就那么点儿大,他怕自己一开口,把人给吓得缩回去了。直到进家门,夏廷树才状似随意地问:“刚刚买了什么?”洛溪换下外套,拿出口袋里的塑料袋,红着脸递给夏廷树:“这个。”夏廷树很想笑场,洛溪现在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一双大眼睛偷偷瞄他,睫毛忽闪忽闪的,由于害羞不敢直视,脸也和红苹果似的。但他还是磕磕巴巴地问出口:“我们要用吗?”夏廷树其实早忍不住了,只是每次都怕洛溪不愿意,所以没有做到底。他再次征求洛溪的意见:“你想我用吗?”洛溪知道夏廷树一直是在迁就他,所以点点头很确定地回答:“想的。”他补充,“不能让别人说你不行。”夏廷树:“……”所以的暧昧因子都被这句“不行”给冲散了,夏廷树憋笑差点儿憋出内伤。他没想到洛溪居然会在意,毕竟他也是听过就忘了,看洛溪一本正经说这话的模样,看对方懊恼地挠头,他没忍住捧着洛溪的脸亲了一口:“我真是捡了个宝贝。”两人半推半就着一起进了浴室,话都说到这份几上了,再矫情就没必要了。浴室里想起哗哗的水声,一刻钟过后,夏廷树用浴巾包裹着湿漉漉的洛溪出来,两人顺势滚到了床上。药店的袋子被落在客厅了,夏廷树起身去取,回来时见洛溪缩成一团,浑身都透着粉,又羞又臊,就差没躲墙缝里了。在一起时还能忽略赤裸的羞涩,但在独自待着的那几十秒里,洛溪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今天的冲动行为。但显然,夏廷树不会绐他后悔的机会了。他欺身压上来,柔声哄着:“疼就喊出来。”洛溪乖巧地点头:“嗯。”夏廷树其实也没多熟练,两人之前不是没帮对方排解过,但真正地交合,他也是第一次。新手司机上路时,是带着紧张和畏惧的,所以小心翼翼,夏廷树生怕洛溪被他碰坏了。洛溪看着有些慌乱,不怎么敢动作的夏廷树,反而安慰他:“我一点也不娇气的。”夏廷树笑着答:“好。”没忍住,又亲了亲和红樱桃似的嘴唇。他学着视频资料里的弄法,一点点帮洛溪润滑,可他动作幅度刚大一点,洛溪就自己打脸了。洛溪闷哼出声,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没喊疼,但是表情相当痛苦,整张小脸都皱到了一块儿。夏廷树就像做错题的考生,顿时慌乱得不行,立马道歉:“我再轻点儿,忍一忍好不好?”洛溪点着头,把脸埋进雪白的枕头里,不再看他。手抓着枕头的边缘,夏廷树没进入一分,他抓枕头的力道就大一分,很快,枕头就被他抓皱了。夏廷树自己也忍得辛苦,最开始的时间都有点难熬,但过了这个坎就一马平川了,所以也只有狠狠心继续。他尽量放轻,观察着洛溪的一举一动,突然,洛溪猫儿一样叫了一声,声音和痛苦时发出来的有些不一样,夏廷树敏锐地捕捉到,然后稍稍加重了力道。洛溪露出了的小半张脸更红了,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抓着枕头的头松开来,他看向夏廷树,眼睛里湿漉漉的,透着一层水雾。夏廷树脑子里只蹦出来四个字--“垂涎欲滴”,他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八千里,找到一捧透净的清泉。所有想法都被抛之脑后,脑子里欲望占了上风,什么都压不住了。夏廷树小声叫洛溪的名字::“洛溪,我忍不住了要吃棹你了。”洛溪眨着大眼睛,迷蒙地揺了揺头:“不行。”夏廷树混淆概念:“怎么还自己说上了,不是不让说吗?”“证明给你看,我特别能行。”“好不好?”夏廷树一边说一边小幅度地动作,洛溪快被他搞崩溃了,他本来就臊得慌,哪经得住夏廷树这么一通说,又企图把脸埋被子里去。但这回夏廷树没让他得逞,他把洛溪翻过来,两人面对面:“你得看着我。”洛溪揺着头,他不想看,可真正闭上眼睛的吋候,也会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夏廷树沉浸在情潮里的样子。他看着夏廷树的五官渐渐模糊,眼睛里盛满生理性的泪水,像只好奇心很重的小猫,想要撩一撩对方。洛溪的声音已经染上哭腔,他细细地哼声,忍受着身下的触感,享受着夏廷树与自己的厮磨。夏廷树又俯身亲了亲他,洛溪的整个嘴唇更红了,泛着水光,在夏廷树认真欣赏他透着粉的脸吋。洛溪轻轻地笑了一声。夏廷树也跟着笑,问:“怎么了?”洛溪也说不上来是一种怎样奇妙的感觉,心里满满的,很开心。他双手搂上夏廷树的腰,只定定地看着他,不回答。夏廷树任他抱着,室内的温度好像徒然升高了,两人鼻尖、额角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带着躁动,明明是萧瑟寒冷的冬天,却泛出满室春光。一切都画上句号时,两人疲惫地面对面躺着,洛溪用手指勾勒着夏廷树挺括的鼻梁,轻声说:“队长,我好开心。”夏廷树只觉得鼻尖痒痒的,他将洛溪额前散落的碎发拨到脑后,问:“还疼不疼?”洛溪如实回答:“有一点儿。”他笑着补充,“可是好开心。”夏廷树也跟着笑起来,把人搂进怀里:“我也一样。”他吻在洛溪的发间,还是有些心疼:“溪溪,下次只让你开心,不会再弄疼你了。”跨年晚会过后,很久没聚齐的SEVEN终于聚在一起闹了一次。他们拉着王铁森闹了一个大通宵,一开始变着花样地玩各种游戏,后来玩累了,开始吐露心声,畅聊了一番。在这个充满利益和勾心斗角的圈子里,他们虽然也走偏过,但最后都回到了正确的方向,找回了难得的本心。王铁森感慨着,旧一年的日历被从墙壁上撤换下来,也意味着,他又长了一岁。他带着SEVEN摸爬滚打,头发掉了不少,现在看到大家都好好的,倒也满足了。值得一提的是,SEVEN真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