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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而下,从他张大的嘴中贯穿他的身体。霎时,血花四溅,死相狰狞。“啊————”楼内的观众惊恐无比的向外面涌去,人群拥挤,惊喊遍布。席晋谦和湛闻霜等人维持秩序,唐衍初立即报警,并上台查看情况。血液蜿蜒而下,染红了阶梯和幕布,长|枪贯穿身体后,牢牢的扎进木板里,将人也钉在了台上。此刻除了林莫和李芙蓉还在外,其他人早已忍受不住心中的胆寒,逃离了戏台。唐衍初脸色凝重。林莫道:“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影,这长|枪……应该是唱戏用的。”李芙蓉被厚厚的粉遮盖住面容,瞧不清楚神情,却能够听出来他僵硬的声线:“是南台戏班存放在储物间里的长|枪…………”唱戏用的长|枪都是略柔韧的木头制成,枪|头又平又钝,根本不可能伤人。更何况,他在开演前就让人好好的检查一番,台上幕后没有任何问题,横梁也空荡荡的一片。但现在……一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却真切的摆在他们眼前。很快,警局出动,将老观楼四周围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二更get√38、今天修罗场了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太可怕了吧……”“今天犯了那么多忌讳,原来真的会有‘不幸’发生啊……祖师爷保佑,祖师爷保佑。”“小武太可怜了,他为什么没躲开……他练功不错啊。”有人道:“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诡异吗?”“咱们平时练得长|枪柔软有韧性不说,枪|头被打磨的也圆润迟钝,就是在人身上戳个口子都不可以。”“虽然是从高高的横梁上掉下来,有重力加持,但也不能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穿透……”戏班内的众人围坐在老观楼的后院里,闻言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莫名生寒,不敢再多想。警方将老观楼封锁起来,凶案现场禁止靠近,将他们留在此处,少许后,便一一的叫过去进行询问。鉴于韦肖骁等人去过后台,作为目击者也被留了下来。林莫将一杯热茶送到韦肖骁手中。他方才坐在正中间的位置观赏,离戏台极近,凶案发生时自然也瞧得极为清楚。过程简直猝不及防,被吓得魂不附体。韦肖骁到现在也没有恢复过来,脸色惨白,心慌意乱的坐在椅子上,脑海中的惨烈景象挥之不去。“还坚持得住吗?要不要先回家?”仲泞担忧问道。韦肖骁一米八多的体格此时缩得跟个鹌鹑似的,欲哭无泪道:“怎么办……我一定会做噩梦的,我害怕,不然你陪我睡……”“想都不要想。”仲泞冷酷无情的拒绝,并且不着痕迹的偷瞄林莫一眼。韦肖骁捶胸顿足:“寒风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痛我的心……”能够开玩笑,看来是没什么大碍。林莫见韦肖骁的手依旧忍不住轻微发抖,便从兜里掏出一枚符箓道:“给你,贴身放着,凝神静气用。”林大师给的东西定然不凡,韦肖骁大喜过望的接过来并道谢。又见仲泞总盯着看,以为他也想要,林莫便也给他一枚符箓。“小莫,过来一下。”这时候,湛闻霜对他招手道。林莫马上跑了过去。仲泞望着他的身影消失,略微皱起眉梢。韦肖骁却毫无所觉,乐滋滋道:“仲泞,大师给的符箓好有用……”………………受到无妄之灾的小武已被收殓好尸身,带去警局,戏台上徒留一滩凝固的黑红血液。李芙蓉换下戏服,洗去粉面,正一脸凝重忧虑的坐在椅子上,“小武进戏班的时间不长,只有一年左右,若说与人结怨,根本就谈不上。”“今天这事蹊跷得很,演出前我曾经叫人里里外外、事无巨细的检查一番,任何问题都没有发现。”林莫也道:“我刚看了戏台上方的横梁,是交叉纵横的结构,梁柱虽然很宽,但左右上下没有丝毫借力攀登的地点,如果想将长|枪放在梁上并控制下落,除非用梯子……”“不过,李班主方才也说,老观楼内没有长梯,技术人员在检查横梁时,也没有发现投放长|枪的装置或绳索等。”联想起开演之前种种不祥的预兆,仿佛有层浓重的阴影笼罩着。薛卓临砸砸舌尖道:“不会又是什么非自然案件吧。”唐衍初思索片刻,问:“楼内监控查的如何?”孙学臣摇头:“没有发现。”为了保留老观楼旧式的风格特征,楼内布置的监控不多,只安装在几个重要的地点,他不到半小时就排查完毕,一点异常都没有找见。林莫道:“恐怕真不是人为的案件,虽然没有察觉到阴气,但楼内的气机却很不对劲。”“气机是什么意思?”薛卓临好奇问道。林莫解释:“气的运动被称为气机,生气、阴气、清气、浊气、肺腑之气……等都可以归为气机里,比如说人的五脏六腑、新陈代谢,皆是以气运行不息而激发或调控机体的……”薛卓临恍然:“哦,那不就是拉屎放屁……”林莫瞪眼:“住嘴,不要说得如此粗俗。”虽然浅显的比较易懂,但他说的多有文化。他继续道:“空中的气通常是生气、清气、与浊气掺杂着,就像人多时,生气与浊气便多,因为人呼出的是浊气,吸入的是清气,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是生气。”“这三种都是很常见的气。”唐衍初略微点头:“有常见的气,就也有不常见的,泛俗来讲,凶手要对受害者下手,受害者能够躲过,是因为感受到了杀气。”“往往说的鬼气森森,遍体生寒,也是因为气机产生了变化。”林莫赞同的小海豹拍手:“理解的非常正确。”“总而言之,气机是玄而又玄的存在,大到自然变化,小到五脏六腑,身体机能,都可以与气牵扯上,你们的感知、生理活动等,也与气脱不开关系。”“就比如,以向语茹来说,她是心念者,感知超凡,也可以说是对气机的触碰强大。”众人一脸不明觉厉的表情。林莫道:“楼内的气机本来是处于很平衡的状态,但就在李班主上台演出后的不久,气机变了。”“我说不明白那时候的感觉,但你们看……”桌上有一杯早已放凉了的茶,茶叶皆沉在杯底。林莫用手指触摸在外面的杯沿上,原本没有丝毫动静的茶叶立即向上浮起,根根竖立,等他挪开手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