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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连一张照片都找不出而拍的。”感觉自己好像又戳了顾承执的一件伤心事,纪轻冉挣动的动作立刻小了下来,他乖乖抱住顾承执腰身,头忍不住微微抬起,轻声说道。“对不起。”“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顾承执的笑意薄得如同浮在海面的薄冰,瞳眸里藏着无人能探索的漆黑暗涌。“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就如同我父亲说的,是我命薄,以至于承受不了顾家的福气。”顾承执微微转过眼,男人轻描淡写地岔开了话题,“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冉冉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看出顾承执不想多谈,纪轻冉也不好再逼迫,他心情被顾承执的这些话压得沉重,然而为了不让顾承执看出端倪,他也只能配合着装岀带着笑容的样子。“我都听你的,”抱紧顾承执的腰身,仿佛郑重地许下一生不变的誓言,望着顾承执的眼,纪轻冉坚定地重复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听你的。”顾承执眼底浅浅得如同融冰一般的笑意破碎开来,男人脸上有一瞬间是专注得宛如将死之人凝视着一同殉葬的爱人一般的疯狂而深不见底的占有欲和森然爱意。然而很快,顾承执脸上的神情再度被平静代替。只有那仿佛要将他指骨攥碎的力道,泄出了顾承执还没有完全平静的心绪。“冉冉乖,这里没有床,我舍不得你受委屈。”他说得不是听话指这种事!感觉到自己心疼的安抚完全被曲解了,纪轻冉瞪圆了眼,如同炸毛的幼崽一般简直想要咬顾承执一口,然而—想到顾承执的伤心事,他只能磨牙忍下心的不爽,闷闷不乐地说道。“回去之后就有床了。”仿佛叹息和忍耐一般的低沉嗓音在他头顶响起。“冉冉,别招我了,”如同绒羽一般冰冷的吻落在他的额头,顾承执略带着些许无奈笑意地说道,“回家再给你,好不好?”明明是他想要割rou饲鹰安抚顾承执的,为什么这句话从顾承执口里说出来,就像他迫不及待满脑子只想着床上那种事?然而还没来得及生气,纪轻冉就发现自己里被递进了一个冰冷的物品。打火。顾承执给他打火干什么?顾承执垂眸,男人的神情略微柔和地望着他,再把装着纸花的篮子放到了他的怀里。“烧绐我。”这种用火烧的方法,真能把东西送到阴灵上吗?纪轻冉只觉得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不过顾承执明明可以亲自触碰到这些纸花,为什么还要多一层烧的续呢?然而在顾承执不容置喙的语气下,纪轻冉也没来得及多问,他下意识地打开打火,认认真真地蹲在了坟墓前开始烧那些纸花。与普通的冥钞不同的,这些纸花被火苗蔓延的速度得极快,而且几乎没有一点灰烬,不到两秒的时间,巴掌大小的纸花就仿佛在那火苗之融进了空气里,纪轻冉烧着入了迷,他一边从篮子里掏着纸花,一边观察着那些纸花燃烧的景象。等到篮子里只剩下两朵纸花的时候,他却感觉到纸花里藏着一个不同寻常的硬环物。“顾承……”纪轻冉抬起眼,下意识地叫着顾承执的名字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顾承执抱着一捧火红绝艳的玫瑰,静静地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男人垂眸,正专注望着他。“不烧了吗?”顾承执的身姿挺拔从容,苍白而英俊的面孔在那如血般红艳的玫瑰下,就如同英伦剧偶然一瞥的剪影,尊贵而冷漠得让人生出不敢亵渎的感觉。“这……这是纸花?”指着顾承执怀里一大捧的玫瑰花,纪轻冉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那还不到他巴掌大小的小纸花,是怎么变成现在不仅连花瓣,就连茎叶都一并俱全的样子的?然而等他下意识地低头望向的纸花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纸花身上,而是转到了纸花花瓣上若隐若现的一道白环。将那白环从纸花折叠的纹路里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纪轻冉发现这白环原来是一枚戒指,只是那戒环的材质不像玉也不像石头,摸着冷冰冰却又略微光滑着,如同银戒一般闪动着略微白莹的光芒。纪轻冉立刻就想到了这枚戒指肯定是顾承执刚刚偷偷塞进去的,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篮子里最后一朵纸花,果不其然,这朵纸花和他上的这朵纸花藏着一模一样款式的戒指。原来不仅他想送顾承执戒指,顾承执也准备给了他戒指吗?纪轻冉笑着,他忍不住拿着两枚戒指跑到了顾承执面前。“这是你选好送绐我的吗?”顾承执却没有伸出接下的意思,男人保持着淡淡的笑容,静静望着他说道。“冉冉,烧绐我。”纪轻冉疑惑地问道,“啊,可是不管是钻石还是金银,这些东西不都是很怕火的吗?”顾承执拉住了他拿着戒指的,凝望着他说道,”这两枚戒指,是我用身上的骨头做的,用了特殊的抛光和防火技术,并不怕火,你烧一枚给我就可以了。“纪轻冉的指抖了抖,如果不是顾承执早有先见之明地抓了他的,此刻他里的戒指估计早就被吓掉到了地上。纪轻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此刻他感觉先前握着戒指的那只简直重如千钧。之前他虽然对和自己生活的顾承执是鬼不是人的事情有了清楚的了解,可是拿自己身上的骨头绐自己做戒指的事情,这还是让纪轻冉觉得自己已经见多识广的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住的趋势。纪轻冉忍住想问顾承执是怎么把那块骨头拿出来的,是偷偷爬进坟里从自己身上敲下一块骨头,再偷偷从坟里爬出来吗这类的话,然而眼睛里早已忍不住泄露出了满是问号的震惊和疑惑。顾承执一眼看穿纪轻冉的所思所想,男人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的尸身没有烧完,觉得有人可能会对这东西动脚来对付我,所以我将它转移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做戒指的时候想起那两斤骨头还有点用,就挑了我最顺眼的一块。”为什么明明是自己身上的骨头,顾承执的语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