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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出品的符咒就是好用,只用十张就可以让白泽在他床上挺尸。“你也就是仗着有符咒。”朱雀嘲讽道。谛听和白泽没一个能打的,也就半斤八两。季琨是先来的,但他靠近谛听的屋子就感到不适,连忙退了出去。如今在外面和他们传音:“白泽身上的气息能影响我,恐怕他是被人用心魔强制入魔。”“当初那个心魔都没有让白泽入魔。”谛听反驳道。“那是因为它直接选择了我。”季琨皱着眉,虽然他已经退开了几百米,那种把心里所有阴暗面的东西都翻出来的感觉仍然存在:“白泽虽然通透,但并未摒弃情感。”有情感便有弱点,便可能被心魔渗透。“所以现在怎么办?”谛听用紫药水给自己的脸涂得像是块初学者的调色板:“不如我们先回管理局?”“回去调监控看白泽是怎么出现的。”朱雀道。谛听睁大眼:“等等!你们什么时候在我这里装了监控?难道神兽就不能享有隐私权吗!”“神兽可以,但战斗力为五的渣渣不可以。”朱雀冷酷地道:“如果你被人抓走了,至少我要知道是谁干的。”谛听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他鼓着脸,一不小心还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愤愤地嘀咕:“至少我比白泽能打!”这么一说,心情又好了许多。不过伤口那里有点疼,他伸手摸了摸:“奇怪,这个伤怎么还没好。”朱雀掰过他的脸,凑近了打量,然后手指上亮起一撮火。谛听猛地往后一靠:“哇你干嘛,小心我的毛!”“你伤口里有魔气。”朱雀瞪了他一眼:“老实点,再废话把你头发烧了。”谛听苦大仇深地盯着他的手指,幸好那明亮的火焰只是停在他脸旁边,只微微感受到热意。好像在自己脸上听到了滋啦滋啦的声音,谛听的伤口有些痛,但过了几十秒,便完全愈合。“幸好残留的不多。”朱雀收回手,打量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泽:“他的攻击居然能让魔气入侵,回去后让管理局的人不要靠近。”说罢,他看向远方的季琨,警惕地问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不是什么大事。”季琨沉默几秒。“心魔会增大你的阴暗面,你最好说出来让我们有个准备。”朱雀道:“比如说拯救一下你想毁灭的东西。”季琨叹了口气:“我没想做那些事。”朱雀将信将疑:“信你一次,你在附近警戒,我们把白泽运回去。”“好。”季琨把自己的小心思藏住了。他不可能告诉其他人,自己现在被心魔影响到后想到的竟然是把路唯身边的毛绒绒都赶走,翻涌上来的也不是破坏,而是占有。……所以今天回去把穷奇他们扔走吧。小屋里,朱雀按住白泽的手臂,将他从床上提起来。似乎是感受到了天敌的存在,白泽身上那些黑纹突然开始蠕动,他紧闭的眼睛也猛地睁开。“再加几个禁锢符文。”朱雀扭头对谛听道。以白泽的灵力,十张只能让他安静一小会儿,如果他全力挣扎,也许没办法坚持到他们回管理局。“路唯的符文好贵的。”谛听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还是伸手在白泽身上又贴了厚厚的一层:“局里要记得报销。”本来让鲲鹏变回原形把白泽载回去是最好的,但是白泽现在身上的魔气能够影响到对方,朱雀并不想冒险,只好一路带着他飞回去。所幸路上没遇到什么事。“能抓到白泽,恐怕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他出来。”季琨在远方传音,眉毛拧起:“恐怕有什么阴谋。”“就算如此,也不能把他留在外面。”朱雀眸色一暗:“白泽的价值不在于他的战斗力,拥有白泽几乎相当于有了世界之书。”“他们既然让白泽入魔,没有道理让他离开。”季琨道:“除非他们想要利用白泽。”“比如说让我们集体入魔?”谛听一边飞一边用手搓自己的脸,想要将药水搓掉:“只要他造成了伤口,魔气就会入侵。”如果不是谛听有路唯的符咒,不可能只脸上受了点伤,那等朱雀他们过来,要面对的可能就是两只入魔的神兽。交流频道里一时间静默下来。“我的火焰对魔气有净化作用,可以暂时将魔气封印在他体内。”朱雀拎着白泽,有些不爽:“战五渣乱跑什么,当了这么多年的甩手掌柜,现在我还要给你收拾乱摊子。”刚被帮忙的谛听不敢说话。一路回到管理局,有员工跑过来:“局长,路先生在办公室等你。”季琨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了,他下意识挺起胸:“我马上就去。”他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就好像飘起来一样。员工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局长居然真的飘在空中!现实版嘚瑟的上天.jpg路唯陷在办公室的懒人沙发里,正无聊地逗着小山雀,就看见门突然打开,假装严肃实际上根本压不住嘴角的季琨出现在他面前。然后他就见识到什么叫翻书一样的变脸速度。喜悦——看见小山雀——震惊——看到路唯放在小山雀脑袋上的手——委屈——生气。活脱脱一个在外努力工作,回家却发现自己妻子出轨的心理状态。路唯轻咳了一声,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笑了。“局长好。”小山雀跳到地上变成人形,机警地道:“那我先走了。”季琨沉默的侧开身。路唯没有动,冲他招手:“你回来的挺快。”“再晚点你是不是要和他私定终身了!”季琨反手关上门,顺便上锁,才大步走过去,把路唯抱进怀里,醋意满满:“你要是喜欢山雀,我也可以变给你玩,你不准再去摸他。”“你知道我只把他当小动物。”路唯轻车熟路地安慰道:“对爱人和宠物的不同态度难道你察觉不到吗?”“我觉得你也只是把我当宠物。”季琨抿起唇。“我可不会亲宠物。”路唯说道,他堵住季琨想要反驳的嘴,片刻后才笑道:“我是说亲这里。”季琨当然知道,他手指抓紧了沙发背,紧紧地握住,甚至在上面留下了印记。就算知道,他也不想让路唯去看其他的人,更别提抚摸。病态的占有欲在他心底不断发酵,季琨深吸一口气,用力抱住路唯,埋在他脖颈里吸了一口。怀里充实的感觉让他心中的黑暗逐渐消除。“你怎么了?”路唯察觉到不对,捏起他的下巴打量:“出事了?”这种姿势像是被霸总看上的小白花,季琨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