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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身影瞬间笼罩在少年惊慌不已的面孔上。纪叠很怕,很慌,但他只要稍微思忖过,就不会再像刚才那样,拼力地反抗。许逸城为什么要留下他,他又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固然是三个月都没碰他,可是该来的,还是会来。他没有拒绝的资格。.许逸城轻而易举地褪下了纪叠身上的衣服,把瘦弱的少年躯体压在身下,然后一言不发地脱掉了衬衫,解开西裤。纪叠的身体在发抖,皙白的肤色几乎与白床单融在一起。许逸城低下头,指尖的温度很高,他抬起纪叠的脸,在漆黑的房间里,目光专注而灼热,像含着一把火,随时都可能会烧起来。这是纪叠从未见过的许逸城。哪怕他一直是遥远的,是冷淡的,可此时此刻纪叠感受到的这股巨大的压迫感,却是从没有过,他难以招架,足以让他窒息的危殆……纪叠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来,他不敢哭出声,只敢静静流泪。在身体被打开的一瞬间,因为太痛,纪叠很低地抽泣了一声。异物感侵入的感觉太强烈了,何况那闯入的硬物粗长硬烫,光是头部挤开窄小的后xue,就差点让纪叠痛的晕厥过去。许逸城强健的身躯压着他,根本不用多余的控制,就已经让他动弹不得。过于紧促的肠体还不能很好的适应粗大的yinjing,许逸城插入不到半,甬道内比处子还紧致的肠rou就从四面交缠上来,紧紧地裹着yinjing,让插入都变困难。纪叠因为痛而格外的紧张,身体又因为紧张,变得异常敏感。许逸城俯身下去,轻轻吻掉纪叠脸上的泪水,而后缓缓沿着侧脸而下,吮吻脖颈和锁骨,在薄弱的胸膛上留下浅红色的印迹,接着稍稍张口,含住挺立起来的乳首。“——啊,别咬,别咬那里!”纪叠突然弹起的上身,被许逸城一个动作就压制住了。他拉开纪叠的腿,腰间使力,猛地挺身,将整根yinjing一分不差全送了进去。纪叠被他顶得睁大了眼,嘴巴也空空地启开,却是一个字都没叫出来。他抬高了纪叠的腿,搁在臂上,腰身猝然切近,由缓至快,大力抽插起来。“许……许……”纪叠的头撞到床杆,撞得他一阵晕眩,可下体最隐秘的地方酸痛不止,身体像被卷进浪里一般,任他怎样哭叫,都不会停下来。“叫我的名字,”许逸城目光极深,一眼不错地沉沦在纪叠那张脸上,彷佛连声调都变得沉迷,“叫啊,逸城。”纪叠迷蒙地学他,“……逸城?”许逸城把纪叠抱了起来,亲密交合,紧紧地把纪叠拥进怀里。他在纪叠耳边轻唤。“……卿卿。”.第三章纪叠被折腾的很惨。他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就昏了过去,被许逸城把身体翻过来压在床头,从背后深深进入,几乎不歇地顶弄他,生生地把人痛醒过来……纪叠胡乱抓着床头的栏杆,低声抽泣,求许逸城停下来,许逸城却充耳不闻,抽插得极狠,把纪叠逼到快崩溃。最后一次jingye射出的霎那,纪叠的后xue和分身都已经酸痛的快要麻木,yinjing可怜兮兮地半勃着,在许逸城手掌里颤抖。射出来那一瞬,纪叠整个身体都僵住了,jingye已然很稀薄,呈半透明的液体,一股股从顶端的小孔里淌出来,被许逸城轻轻套住,并拢手指,圈在掌心里揉弄,把稀薄的jingye都从指缝里挤了出去。高潮中仍被taonong的快感太过强烈,纪叠人都不清醒了,却被刺激的剧烈喘息,直到许逸城搂着他的腰,用力亲吻他肩胛,狠狠几记深挺,将guntang的jingye射到了纪叠体内。纪叠实在不支,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倒在了许逸城腿上。.早上八点,许逸城与往日无异,用过早餐后出门。纪叠仍在他房里睡着,他没有吩咐,佣人们也不敢敲门去叫。许逸城坐在车里,沉默地看一份文件。副驾驶上坐着他的肱骨心腹孟柯,在这二人脚下都搁置着一只黑皮手提箱,密码锁扣着,金属手柄在暗处熠熠闪烁出微光。那里面装着孟柯前一日从库里调出的消音式手枪。今天是赵家出殡的日子。.海城的两座大楼守卫森严,孟柯更是亲自赶回来,指挥和调度手下人重新布防在御赏阁和许逸城近身。赵家的葬礼是秘密进行的,商界的人畏于许逸城的权势,纷纷不愿出席,葬礼在墓地的一处礼堂里举行,到场的人寥寥,场面很是悲凉。赵家人丁稀少,主家落了难,余下的两户分支都是些缺财少势的平头百姓。不过到底是血缘亲属,一家子走得凄惨,族中上了年纪的女眷见此场景,按捺不住,纷纷坐在灵堂上捂着嘴低头哭了起来。灵堂上设了香炉、祭坛、四座莲花灯,祭坛下面摆着黄纸和贡品。四尊牌位分上下两阶,共设于祭坛正中,挽联上只悬着四枚奠符,不挂亡故者的遗照。传言这是上面的意思。这个‘上面’是谁,自是不必多言。.午后葬礼便草草收场,众人散去,孟柯收到消息,上顶层向许逸城报告。“知道了,赵家的人都走了么。”“走了,按您意思,直接送他们回昆山老家,免得逗留。”许逸城微微一点头。“许总,有件事,”孟柯走上前一步,略沉下些声音,“今天赵家的葬礼上,铭欣少爷带着人去待了一会儿。”许逸城的目光徐徐抬了起来。孟柯接着说:“盯着的人说只是坐了坐,没有致哀,封了一只白包给赵家人。”许逸城淡淡道,“许铭欣不是病了,去哪里做什么。”孟柯思索片刻:“欣少心善,也许是可怜赵家无人相送吧。”许逸城沉默着垂下眼。在他手边,相同型号的两台手机中的一台,屏幕忽而闪了起来。许逸城按了接听,免提通话,冷淡的声音问了一句‘什么事’。御赏阁的佣人都是许家的长辈留下来的,管家更是随侍过许逸城的父母一代。他自然懂得许家的规矩,主人在办公时,家务事不准打扰。而管家今天却在这种时间打了电话过来。显然是实在拿不定主意,才敢在这个时间冒险来打扰他的主人。“非常抱歉先生!实在是纪先生烧得有些厉害,怎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