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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喜欢的人面前而变得细腻柔软。陆以期清晰地表现出意图后,洛余生总会不由自主想到这些。然后想,他为什么不会对陆以期超过朋友距离的触碰厌恶而排斥?第二天洛余生直睡到中午才起,他让李向别打扰他,李向也就没喊他起床吃早饭,不过午饭前还是发了条消息询问洛余生要不要帮他叫餐。洛余生回复完消息,进浴室洗漱,给自己点了份餐送到房间。手机上另有一条陆以期发过来的微信,问他起床了没,时间在早上七点。陆以期应该跟他差不多时间睡,七点起床,睡眠时间只有六个小时。六个小时不算少,行业内有些老板睡得更少,但只能保证睡眠时间,不能保证睡眠充足。生理学有研究表明,每个人对睡眠时间的需求不同,有些人可能睡四个小时就能得到休息,有些人则需要九个。这个数字会随着年龄增长而减少,但研究的前提是睡眠补充的是日常生活所需的精力。足以支撑一天的睡眠时间不代表最佳,其中更需要深层睡眠。陆以期已经很久没有进入过深层睡眠状态,这在剧情中有很明显的提示。陆以期出生豪门,父母均是两大集团的继承人。他的母亲对管理公司没有兴趣,因此两家产业最后都会归在陆以期身上。可陆以期一家都不想沾手,自己跑到另一个城市玩起了白手起家。出生富贵的孩子跟普通家庭的孩子在白手起家这件事上所能遇到的问题并不相同,前者有资本有人脉。就算放弃家中能得到的资金,广阔的人脉足以解决这些小问题。而后者,只资金一条,就能将人卡在起点,摸爬打滚。可能在大部分人看来,放弃家中的金钱来源从零开始很有骨气,陆以期却没有做这个“有骨气”的人。这就是每个人看问题角度的不同,陆以期并不认为用家里给的钱创业就不是白手起家,任何资本积累都需要一个起点。他用前几年得到的零花钱创办了金融公司,由点及面,一步步扩大资本。最后,将这部分钱以倍数打回给了父母的账上。血缘恩情是还不清的,陆以期还的也不是这些。他们这种人都不会缺钱,但很注重金钱用途上的公私。比如陆以期用来创业的钱可以吃穿住行,但如果用在事业上,就会另算。在普通人看来陆以期的成就已经足够高,然而新兴的企业永远也够不上多年根深入人群的品牌底蕴。两者没有可比性。看热闹的会疑惑,一个豪门公子这么折腾做什么?最后还不得回家继承家业?但陆以期继承父母的资产有一个前提,商业联姻。陆以期拒绝以婚姻作为筹码,壮大产业。所以他走了。至今他跟家里都没什么联系,甚至见面就能吵架。但大多数时间他都懒得吵,都是听他那位父亲冲他皱眉发脾气。两人也没什么机会见面,这种概率在近几年几近降低为零。不过陆以期不能进入深层睡眠跟这些无关,或者说关系很小。他已经对家里的事看得极淡,可一个人从小长到大的家庭,要说没有影响肯定是假的。事业刚起步是他最忙的时候,平均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睡觉心里还记挂着事。以至于之后步入正轨,他的睡眠质量都不太好。这也算是一个设定。陆以期跟主角受在一起后,睡眠质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注:睡同一张床)里面说,那个人能让他有心安的感觉。是吗?这个陆以期以后也会跟另一个人在一起吗?用对待他的方式对待另一个人。偏爱的温柔,应该很难让人拒绝吧。想到陆以期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洛余生忽然有些不能忍受。洛余生:【起来了。】陆以期:【吃饭了吗?】洛余生:【刚叫了餐。】陆以期:【点了什么?】洛余生慢吞吞跟他打字报菜名。聊了会门口传来送餐的声音,洛余生开门让送餐人员进来,手机放在一边,边看边开始吃。但陆以期没再发消息过来。十五分钟后,洛余生即将吃完这份有些迟的午饭,手机震了下。陆以期:【吃饱了?】洛余生:【嗯。】所以陆以期不给他发消息,是想让他专心吃饭?他怎么会知道他在吃饭?洛余生暗自摇摇头,真是想多了。陆以期:【吃饱就过来吧,拿上房卡。】陆以期走之前没跟他把房卡要回去,洛余生也就忘了。后来意识到的时候也过了好几天,酒店没跟他要,他就想着下次退房一起还了,不然被看到还要做一番解释。看到陆以期发过来的消息,洛余生不小心呛到了。咳了两声,他喝了口水稳定下来,才发过去问:【你在哪?】陆以期:【隔壁。】陆以期来了?他怎么来了?!他想不到太多,剩下的一点饭也不想吃了,洛余生找出房卡走到门前,脚步又开始放缓。他磨蹭了会,喊了个客房服务。然后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准备,打开门先看了眼走廊。走廊上没有人。走到陆以期的房门前,将信将疑地将房卡放在刷卡区。门开了。洛余生怀疑陆以期没退房,手中的房卡似乎也有了另一个解释。陆以期坐在客厅,跟之前几天他进这个房间一样的情景。洛余生在门口站了会,本能告诉他不能在外面站太久,否则被人看到就不太妙了,走进去反手关上了门。洛余生还有点懵:“你怎么来了?”陆以期站起来看着他,但没动:“来看你。”如果陆以期下一步是朝他走过来,洛余生很可能会再次落荒而逃。因为这个场景实在是很像那天晚上他们告别时的模样,就是地点、姿势都一模一样。除了时间。晚上跟中午的差距。洛余生瞥了眼窗帘。窗帘拉了一层,只透进一点微光,房间内开了灯,跟晚上也差不多。他故作镇定地走过去:“是有工作吗?”“不是,”陆以期温和地笑了下:“上次也不是工作。”洛余生又懵了下。他似乎听到陆以期叹了口气。“一定要说的那么明白吗?我就是来看你的,只是来看你,没有工作。”洛余生在离陆以期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像受惊的小动物在见到可能会再次威胁到自己的事物时,下意识的防备与警觉。“我有什么好看的……”洛余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