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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用处,但等到你30岁,40岁,50岁,60岁……你这一辈子,可能会无数次回想,无数次后悔,为什么在最美好的年纪里退缩在那一步。”所有人都愣住了,吉娃娃更是瞪着大眼睛,毫不掩饰满脸的惊讶。一起组队下本这么久,这是夜凌在游戏里第一次深入地谈及游戏以外的话题。一刀都被震住了,甚至觉得自己的失恋故事有点弱,“大兄弟,你到底经历过什么?”“所以夜凌哥你已经60了?”吉娃娃回过神来,重捡揶揄夜凌的大业,“痛彻心扉地缅怀自己苍白的青春?”夜凌冷冷一笑,“我贵庚你不用管,但是让你失望了,我的青春不苍白。”“夜凌哥你早恋过?”葵葵葵好奇问道。“不然我哪来立场说这种话?”夜凌反问。“根据经验,”BOOK一世说,“能对别人的感情指点江山的大多是单身狗。”好些人连连点头。“哦,我是那少数。”夜凌说着,又转向邢文博,“也不是怂恿你非要怎么样,这只是我自己的经验。”“夜凌哥,”邢文博认真问道,“你后悔吗?”根本无需去问他和初恋后来如何了,他那一番话已经说明了一切。“从不。”夜凌说,“那种心动,这辈子独一无二,没有人可以替代。”“哦买噶,”BOOK一世抱住双臂,抚慰自己的鸡皮疙瘩,“夜凌你简直可以去开个深夜情感电台了!”说着又想起欧盟情感小专家霸总也在现场,连忙补充,“霸总,对不起,不是质疑你实力的意思……”霸总深沉地点了点头,表示不用解释了,我懂。“如果是我的孩子,”霸总说,“敢在高考前夕早恋,可能会被我打死吧。”邢文博:“……”众人:“……”“但是,”霸总叹气,“夜凌哥说得也很对。小葵,会长,还有……副会长——你们还小,夜凌哥说的确实是只有社畜才懂的事。怎么说呢,相亲过那么一两回就……”“嗯,”BOOK一世也沉痛了,“懂,都懂。”十几岁,青黄不接,蓬勃地生长,疯狂地奔跑,向着未来奋力前进,人生的可能性还是一个无限的符号,还没有汇聚为一条狭窄得几乎能一眼望见尽头的路途。这个时候的他们昂扬勃发,最热情也最羞涩,好像随随便便、简简单单地就能喜欢上一个某某人,这种情感总是来得汹涌,又收得细腻,小心翼翼,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求而不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那样一种单纯得闪着光的爱慕之情,长大以后才会惊觉,只能在少年人的眼神里看见。而青黄不接的年岁里,互相看到的是彼此最傻逼的一面,也是纯真得最没有杂质的一面。“爱不是能明码标价的东西,”霸总说,“说扔就扔,说捡就捡。扔掉的时候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许以后都捡不回来了。夜凌哥,是这意思么?”“……”夜凌想了想,默默点头。“所以,”霸总对邢文博道,“从朋友的角度来说,会长,大胆地上吧。”做人,就要大胆地双标。“会长加油~”葵葵葵振臂高呼。吉娃娃作为自封的情感小夜场主持人,一个人也不放过,连从头到尾一声都没吭过的王者不归也不例外。面对吉娃娃的追问和全场好奇的目光,王者不归半天才憋出两个字:“没有。”不出所料的回答,王者不归能给蹦出这俩字儿就算是给吉娃娃面子了。没人打算继续纠缠王者不归,王者不归却又道:“但我有……”全场的目光刷一下又聚焦了过来。“我有,”王者不归声音不大,却很坚定,“崇拜的人。”“哦~”吉娃娃说,“爱豆吗?”“看不出来啊,”BOOK一世说,“小王同学居然是个追星少年。”“不是……”王者不归艰难地解释,“……副会长。”众人:“……?”吉娃娃第一个get到了王者不归的意思,“你的爱豆是河神?”王者不归点头。邢文博一愣,看向温鹤。爱豆本人……还在发怔。“我去,什么情况?”一刀也懵了。“我要成为……”王者不归说着这话,却不看爱豆本人,“像河神一样的男人。”“等会——”邢文博忍不住道,“小王你别激动,河神他还不是男人。”众人:“???”“你说谁不是男人?”这次的声音来自爱豆本人,温鹤正淡然地望着邢文博,淡然得令人背后发凉。“你不是在走神吗?你这反射弧是定制的吧?”邢文博难以置信。温鹤仍执着地望着他,等着他的解释。邢文博头疼,“我是说还不是男人,还,不要故意断章取义,你现在还没满18岁呢同学!”温鹤:“……”他是还没过18岁生日,但是……邢文博怎么知道?他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到后面话题都歪到宇宙边际去了,人困到一定程度大概就跟醉了差不多,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往外说。终于到了清晨6点整,第一缕阳光洒向峰顶,继而晨晖普照大地。众人起身,迎向他们在看到的第一场日出。10分钟后,邢文博和温鹤同时下线,抓紧时间补眠。一个多小时后,邢文博被闹铃吵醒,发现闹钟已经响过三回,他生生睡过了20分钟。邢文博潦草地洗漱换衣服,抓起书包出门上车,开启生死时速。在预备铃响起的同时冲进了校门。以邢文博在校运会上短跑的成绩,拼一拼应该是能踏点冲进教室的。可他在路上碰到了温鹤。邢文博在背后轻轻拍了拍温鹤的肩膀,温鹤回头,神色依旧有点茫然,手里拿着两罐黑咖啡。邢文博扫一眼咖啡,乐了,“特困生啊你,咖啡一磕得磕俩?”温鹤又呆了片刻,把其中一罐塞给邢文博。邢文博拿着咖啡,有点意外,“额,我不用,一个早上我还熬得过去。”“嗯。”“……温鹤同学你现在是不是只会这一个字了?”“给你的。”温鹤从一个字拓展成了三个字。“特意给我带的?”“并不。”“不是在关心我?”“并没有。”“不傲娇会死星人是吧?”“并不傲娇。”邢文博抖着肩膀笑,温鹤扭头,以明显不快的眼神看着他。“好好好,不笑了。”邢文博把咖啡揣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