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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是暑假,酒宴不是生日那天,而是生日过后的第二天才办。季凛生日那天,玩了一整天。他爸爸人在西藏,赶不回来,但是生日礼物提前寄过来了,是一只口琴。季凛拿着口琴给郑漫看的时候,郑漫好奇的问他:“你还会吹口琴?”他都做好了夸季凛的准备了,结果季凛很理直气壮的摇头:“不会。”然后对着一脸无语的郑漫,挑眉:“干嘛啊!这么看我?我又没学过,不会吹不是好正常?”这倒也是。郑漫撑着脸坐在那望着他:“那叔叔送你口琴干什么?”季凛想了想:“嗯……”季凛很是嫌弃:“我估计他就是顺手那么一买,根本没考虑我会不会。”郑漫:“……”确实也是季叔叔做得出的事。他问季凛:“那你打算拿它怎么办?”说着以下巴比了比口琴。“就学一下怎么吹呗,”季凛很是无所谓,“买都买了,应该不难学。”然后过去小半年了,季凛还是没学会口琴。时不时就被郑漫拿起这事笑话他。季凛那天收到了一大堆礼物。爸爸的,mama的,爷爷奶奶的,姑姑的,外公外婆的。还有他死命壮汉撒娇,在郑漫那闹来的一罐千纸鹤。他生日那天,一大早,五点多就起来了。头天晚上把郑漫拖了过来,硬是逼着陪他一起睡了一晚上。然后大早上把郑漫拖起来。早餐是郑漫给他下的长寿面。季凛mama早上班去了。吃完面,骑着外公给他买的山地自行车,带着郑漫就往附近的山上去。他骑得又快,郑漫喊了好半天的慢点慢点。这憨批不但不减速,还加快了速度,哈哈大笑,说凉快吗?凉快个屁!郑漫被吓到脸煞白,下来就疯狂捶他,追着他打。他一边被追着打,一边还哈哈大笑。上午爬山。回来之后淋了个澡,去季凛爷爷家里吃的午饭,完事了,坐车去市里看电影。姑姑陪着的。爆米花,可乐,配上暑假档喜剧电影。出来之后又去了KTV,玩得那叫一个嗨。嚎得嗓子都哑了,两人精疲力尽,互相扶着,又坐着姑父的车回了乡下。季凛在车上就睡着了。打着欢快的小呼噜。郑漫望着他有些好笑。季凛姑父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跟姑姑小声笑道:“你瞧。”姑姑瞧了一眼,也笑了:“怎么还打呼噜呢?”季凛靠在郑漫肩头,脑袋埋在他肩膀上。郑漫有些尴尬,小心的动了一下身子,调整好姿势,防止季凛一个不小心溜下去。然后在那给季凛挽尊;“平时不这样,应该是太累了。”确实是累得不行。到家了,被喊醒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郑漫拉着他往家走,到卧室,他就往床上一趴,直接睡了。季凛mama惊呆,小小声:“蛋糕还没切呢!”郑漫头疼。看了看季凛,又看了看阿姨:“……要不明天切吧,他估计也吃不下了。”刚刚在KTV吃了一整个水果拼盘,还灌了一大瓶西瓜汁。现在倒是睡得舒服,待会不跑厕所跑断腿算他厉害。寿星都睡着了,那当然也只能明天切了。季凛mama笑着叹了口气,让郑漫快洗洗睡了,便自己回屋了。郑漫倒也没指望自己生日会跟季凛那天一样。但感觉实在……差太多。落差大到让人难过。好羡慕季凛啊。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开始日更27、27六年级结束之后,小学生涯也就结束了。最后一个儿童节,主持人是郑漫和张珊珊。郑风萚也是这时候结束他的幼儿园生涯。郑漫一家兵分两路,郑漫爸爸开着车去了市体育馆陪郑风萚参加他的毕业典礼,mama则和季凛mama手挽着手过来看郑漫他们班里的大合唱。大合唱选的是黄河大合唱,季凛是领唱。郑漫mama捂着嘴在那笑,说小凛还挺像模像样的。郑漫拿着节目表,站在舞台侧面,望着季凛,也有些想笑。他主动报名说当主持人的原因,就是因为觉得大合唱太傻了。现在一看,果然很傻。还好他明智。张珊珊从老师手里接过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给他。郑漫接过,说了声谢谢,眼睛仍未从舞台上离开。张珊珊捏着瓶子,踌躇了片刻,问他:“你初中还是在这里读吗?”郑漫闻言,有些疑惑地转过头看她:“怎么?”镇上的初中在季凛家附近,季凛常去练球的室内篮球场,隔着一堵墙,就是初中。小学毕业之后就去镇中学去读初中,理所当然。张珊珊这问题把他问得有些茫然。张珊珊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什么。”她朝着舞台看了眼,一曲唱罢,季凛满脸笑容的朝着台下潇洒一鞠躬,看起来倜傥得很。张珊珊手指不由得收紧,瓶盖未盖紧,她一个使劲,水噗了出来。郑漫后退得很及时,没被溅射到,张珊珊没防备,被自己手里的矿泉水喷了一身。她“啊!”了一声,有些慌张。郑漫:“……”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过去:“给。”张珊珊接过,手忙脚乱的擦着身上的水渍,有些魂不守舍。郑漫看出她有心事,也没点破。季凛他们一行人从舞台退下,轮到他和张珊珊上去报下一个节目了,他关怀的问了声:“要等等吗?”张珊珊穿着红色的纱裙,水渍倒也不是很显,她拍了两下,摇头:“不了,上去吧。”郑漫也就没再过问。几个年级的表演全结束之后,又是校长的一大堆车轱辘。说了老半天,终于开始发奖状。点着名的一个个上去,拿奖品,拍照。一整套流程结束,低年级的就解散了。六年级的全都留了下来,接下来是他们的毕业典礼。张珊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表演结束之后,从后台回来时,一个不小心绊了一跤,郑漫上台去做毕业生演讲时,她正红着眼眶在那轻轻吹着自己的膝盖。膝盖摔破了皮,还有细沙陷了进去,翻出泛红的rou。她轻轻吹着伤口,嘴唇还在抖着。郑漫开口说“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时,一大滴眼泪从她眼眶坠落,掉在了伤口上。她咬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