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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没有这么想哭过。“助导,你对我真好。”除此之外,苏平找不到任何能说出口的话。他不善于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情绪,通常都会用行动来表示,助导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次日。由于苏平提及萱萱的事情,出于安全考虑,叶洋打算去一趟原市,如果情况允许,他想把萱萱带回武安市。这样以来,苏平就可以随时见到孩子了。坐车赶往原市的途,叶洋接到了医院那边的打来的电话。“叶先生,医院来了一伙人,其一个男人让我们交出您之前让我们照顾的婴儿,说他才是孩子的亲生父和叶洋负责沟通的是个年轻的护士,出了这个情况,医院第一时间也已经报了警,可这种事情解决起来相当麻烦,短期内很难看到什么效果。“叶先生,医院目前没有把孩子交出来,但我们还是希望您能尽快过来一趟……”当叶洋还想继续追问什么,电话的声音就越发嘈杂起来。显然,萱萱的行踪已经暴露了。是顾铭!叶洋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已经没有办法再冷静下去,如果让顾铭从医院成功带走孩子,后果难以想象。叶洋一路上都没有停歇,当他赶到医院婴儿病房,看到萱萱还在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他走到孩子附近,叶洋就被突然窜出来的几个男人拦住了去路。叶洋向一侧看去,就看到了顾铭朝他走了过来。顾铭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叶洋,谁绐你的胆子偷走我的女儿?”顾铭认为叶洋偷走孩子简直是罪不可赦,他也已经动用关系打算让他吃一辈子牢饭。叶洋被打后,并没有后退半步,,他打不过顾铭,可他绝对不会认怂,顾铭这样的人渣,根本不配做萱萱的爸爸。“我不配,难道你配?”顾铭对此非常愤怒,“叶洋,萱萱是我的女儿,你凭什么把她带走?”面对顾铭的质问,叶洋嘴角已经流了血,“顾铭,萱萱是阿平的孩子,阿平把萱萱托付绐了我,那她就是我的女儿。”“苏平还活着?”顾铭迅速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强势追问。可叶洋给予他回应的答案却并不能如他所愿。“这是阿平临死前的遗愿,顾铭,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一点也不知道?”听到叶洋的话,顾铭愣在了原地,耳边不断重复回响这句话,“这是平平的遗愿。”被叶洋这么直白的戳破最后一丝希望,顾铭胸口位置前所未有的痛了起来,撕心裂肺是啊!平平已经死了!第155章摔在了地上苏平的死让顾铭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懊悔,原本他并不想承认,可叶洋的话无疑是戳了他的痛点,将真相展现了出来。直到叶洋想带走孩子的时候,保镖拦住了叶洋,顾铭也逐渐反应过来。无论怎么做都已经弥补不了曾经的过错,他现在能做只有照顾好孩子,这是他和苏平的女儿,顾铭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把她带走。“叶洋,看在萱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份上,我不跟你多计较什么,如果你还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我会直接送你们叶家进监狱吃一辈子牢饭。”顾铭说完,不给叶洋任何反抗的会,就强行将保温箱的孩子给带走了。按照顾铭是的打算,孩子只有跟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至于叶洋,顾铭其实是想到了苏平临死前所说的遗愿,他这么做,平平在天上一定也会觉得欣慰的。孩子被顾铭带走后,叶洋没有脸面再去见苏平,他答应过阿平,一定会照顾萱萱,可他还是食言了。回到叶家后,老管家率先上前追问,“少爷,您都天没回家了,也没有任何消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叶洋后知后觉的回应着,“没什么,出去办了点事,掉了。”对于叶洋这番说辞,老管家没有再追问下去,无论真假与否,叶洋的态度显然没有打算再说下去,他也不会自讨没。“叶洋,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妈就要把苏平跟我都绐赶走了。”骆枫走到叶洋跟前,一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开了口。“怎么回事?”叶洋知道他母亲脾性的,在听完骆枫转告绐他的事情经过后,还是超乎了他的预料。“我会尽快处理好的。”叶洋开了口,朝床上躺着的苏平看去,“阿平现在身体情况怎么样?”“每天只有在吃过药以后的2-个小时内可以下地走动,别的时间大多站不起来,只能瘫躺在床上,为了拖延下去他的寿命,只能加大服用药量,昏睡时间随之也就变得越来越长。”听到这里的时候,叶洋即便心态再沉稳还是忍不住慌乱了起来,“难道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察觉到叶洋朝他盯过来的目光,骆枫愣了几秒,思考要怎么说出口才能让叶洋更好接受事实。叶洋等了几十秒都没有收到任何回应,心里头也算有了些谱,只是他选择了不说出来。晚上的时候苏平醒了,叶洋和他聊了天,叶洋无比珍惜这样的时光,因为他很清楚,或许下一秒就是苏平生命的终结。至于孩子的事情,叶洋有意没提及,可苏平还是问到了。叶洋很清楚苏平现在的身体,如果让他知道孩子被顾铭带走了,苏平一定接受不了……“阿平,你放心,过段时间,你就可以看到萱萱了,她现在很安全。”苏平心里面很想念自己的孩子,那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这么久没见到孩子,他的心也越发不安起来。“阿平,不要胡思乱想了,累的话就先休息。”苏平在躺下之后,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昏睡当,和胃癌带来的疼痛的相比,只有借助药效昏睡,他才能勉强支撑下去。“嘟嘟嘟……”听到响了起来,叶洋打开看了一眼,发现依旧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才发觉是沈宴南。“叶洋,你为了躲我,连我电话都不接了。”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我们过去好歹也是兄弟,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