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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身上香气的梨子颠颠随着公公一道前往御书房。在门口站了半天,待伺候皇帝的小太监禀报过后,余鹤才跟着总管公公屁颠屁颠进了传说中的御书房。本以为皇帝大抵也像画像上那样丑且胖,但意外的,是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的高颜值小大叔。说他是大叔都有点把他说老了。皇帝正因为只能瞧着丫鬟那白胖胖的小手不能摸而感到懊恼,又见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总管太监,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折子一摔,骂道:“朕不是说过,朕身边不缺太监!送去太zigong里,别来碍朕的眼!”余鹤一听,顿时欣喜若狂:对对对,就是这样,我要跟着太子。“回圣上,您有所不知,这小子可机灵的很。”机灵?自己机灵么?自己怎么不知道。余鹤算是看出来了,这太监把自己送到皇帝来根本就不是为了讨好他,而是为了在皇帝身边安插自己这么一个眼线。余鹤记得若廷曾经说过,司礼监的总管公公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像和熹淑妃是一伙的,说是皇帝最后被毒害至死,继位的便是若廷下面那个弟弟,也就是淑妃的儿子五皇子若安,这小子继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所有的兄弟封王,撵到那些鸟不拉屎的偏远地带,而太子则被他随便找了个什么理由诛杀。既然如此,对皇帝机不机灵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讨得这死太监的欢心,让他对自己推心置腹才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反装忠?但是皇帝却不关心这小子是否机灵,他想要的是白嫩水灵小丫鬟,而不是这些天天捏着嗓子讲话的阴阳人。“皇上,小的会吟诗作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能陪皇上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近可暖床退可搬砖,实乃居家旅行必备不二人选,不如皇上再好好考虑一下?”余鹤也跟着开始推销起自己。“朕可让你开口了?”皇上剑眉一挑,怒视着余鹤质问道。余鹤一听,心道不好,赶紧跪着向后移动两下,低下头。自己还是小心点说话吧,毕竟这可是一帮动不动就把人拖出去砍了还连带九族的法盲。皇上沉吟片刻,似乎也是觉得自己有些失礼,语气软了软:“你说你会吟诗作赋?”余鹤一听觉得游戏,忙点头似捣蒜:“虽不敢说精通,但也略懂皮毛。”废话,你以为小学时候背的那唐诗三百首都是背好玩的?要考试的好吧。“既然如此,那朕便考考你。”皇帝背着手,踱步到床边,望着窗外白雪皑皑,笑道:“那你便以雪为题,赋诗一首,若是作得好,朕便将你留下。”余鹤擦了擦冷汗,开始在脑海中回忆小时候背过的与雪有关的古诗。有了!“句芒宫树已先开,朱蕊琼花斗剪裁;散作上林今夜雪,送教春色一时来。”这是唐朝诗人韩愈所作的,恰逢应景,余鹤真为自己的超强记忆力感到骄傲。一旁的总管公公也欣慰地望着他,连连点头称赞。谁知那皇帝却忽然变了脸色,怒发冲冠:“好一句朱蕊琼花斗剪裁,后宫之事岂是你这等下人可随便议论的?”余鹤:WTF???这杠精是怎么把这句诗和后宫相争联系起来的?电光火石间,余鹤猛然想到,所谓的“朱蕊琼花”不正是意指后宫佳丽,而斗剪裁,不就是在暗示那些明争暗斗不且之事?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讲卫生,勤洗手,开窗通风很重要,不去人多的地方,多喝热水,不信谣不传谣,相信国内医疗体制,相信国家,共渡难关,加油,么么哒。第37章废位太子(3)“拖出去,斩了。”皇帝一声令下,候在旁边的小太监立马围了上来,拉起余鹤就要往外拖。余鹤方了,果然都说伴君如伴虎,你以为能讨得欢心但人家指不定早就开始胡思乱想然后进入记仇模式。而那总管太监深知小利子是自己带进来的人,生怕被无故牵连,忙跪地叩头:“恳请圣上恕罪!都怪老奴有眼无珠,只是人心隔肚皮,老奴也实在难以分辨这到底是人是鬼。”余鹤内心OS:是你个头!老东西,出了事就把自己往外择。“冤枉啊,皇上冤枉啊!”余鹤被几个太监扯着腿往外拖,还不忘还凄凄惨惨大喊大叫试图唤醒这狗皇帝的良知。被拖到门口时,余鹤双手抱着门口的红木柱子,那几个太监见状便上来抠余鹤的手指。余鹤这下是真的方了,难道自己真的要小命不保?不行不行,自己还没见到妖艳贱货殷池雪,还没把他纳入后宫,自己不能死啊!“皇上!您且听我说,所谓的朱蕊琼花斗剪裁其实是指妃子们如花儿般争相斗艳只为讨得皇上欢心,其实是在赞扬您乃深受大家喜爱的一代明君,别说妃子们,就连小的一见您都被您那器宇不凡的气质所深深吸引!”余鹤的手被扒了下来。“您有所不知,小人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崇山峻脉……”“慢着。”这时候,那个一直冷着脸的皇帝终于开了口。几个太监听了赶紧住手,像只虾米一样弓着腰退到一边。余鹤顿时如释重负地长长松一口气。幸好自己以前是跑新闻的,胡编乱造的本事一流,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你所言可当真?”那皇帝背着手,虽然表情还是很臭,但是似乎,嘴角还不着痕迹地扬了一下?“千真万确,小的对门发誓,如有半句假话,就让我生孩子没丁丁。”说完,余鹤内心又补充了一句:“毕竟我想要个闺女。”那皇帝嘴角抽了抽:“你一个太监,还想要孩子?”“小的说错了,那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余鹤内心又补了一句:“毕竟下雨天我一般不出门。”那皇上冷笑一声,摆摆手:“罢了,起来吧。”余鹤一听,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笑得像朵喇叭花:“皇上,您不生气了?”“现在不生,以后可未必,你还是当心点。”扔下这么一句话,皇上带着屋内那个小丫鬟一甩衣袖大踏步离开了御书房。余鹤瞅着皇帝离去的背影,暗暗松一口气。接着,那个太监总管马上又凑了过去:“你小子,这都让你蒙混过去了?”“都是公公教导有方,我被拖出去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公公那伟岸的身躯以及您对我的敦敦教诲,于是急中生智,这才保住了小命。”那总管公公尖着嗓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