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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去,道:“你等一下,我有话想你说——不打招呼跑了一年是我不对,我现在想通了。”时舟双耳对傅城普通级别垃圾话的“免疫功能”在听到后面那一段时,突然不起作用了。他一怔。傅城的这一形象成功吸引了人群中有几个脑袋转过来看向这边。时舟轻声中带着一点愤怒,道:“你要说什么回去再说!”“不行,”傅城道,“这是我第一次表白,我紧张,回去怂了怎么办。”时舟:“……”人群:“……”时舟还没听到他说什么,就已经提前知道了他接下来这段话的性质了。他脑子突然宕机了一下,晃过神来之后才记得自己和他在什么地方,赶紧拦住他道:“你闭……”傅城:“从今天往后我要追你了。不管你以前谈没谈过……我想跟你谈。”时舟剩下的话全噎在嗓子里炸开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毫不遮掩,他们附近一圈的空气和人,都有点静止。人们看看傅城,不认识,又看看时舟,皱了一下眉。傅城只听时舟低低地念叨了一句,他猜大概是在问候自己列祖列宗。时舟返回来,拽着他的衣领愤怒地走出去了。傅城满意地一笑。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着。反正他看到时舟的耳朵红了。第25章时舟的力气很大,愤怒地拽着傅城,像甩麻袋一样将他扔上车,吓了司机一跳。两袋猫粮分别都被套了两层,不至于撒,砸在傅城胸口上。傅城从刚要从后座上起身,时舟上车将车门猛地一关,又提着傅城可怜的衣领,把他再次拽了起来。傅城道:“你冷静。”时舟眼里的冷怒几乎要溢出来,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成日和郭林高树怼来怼去的傅城早就练成了一套随时随地可以发.sao的套路,对答如流道:“我脑子里只有你。”时舟盯着他,气得说不出话。傅城也看着他,似乎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到自己正在被五马分尸。傅城他之前以为时舟接受不了他,他难受,是因为他心中有愧,他一直没给一年前他不告而别的事情道个歉,如今说出来,难受便舒了大半。他觉得这样,时舟不乐意,他还可以毫无顾虑地死缠烂打。“我刚才说的没有半句假话,我真的错了,我该千刀万剐。”傅城坦白道,“我跑到了其他组织呆了一年,是想躲着你,现在回来也是想找你说明白,我……”时舟:“你给我闭嘴。”傅城乖乖闭嘴了。空气里飘着火药味,搞得司机尴尬地不敢自在的呼吸,在一边极力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时舟道:“开车。”司机立马战战兢兢地挂挡。行车之中,傅城在一边压制住想说话的本性,猫粮居然传来淡淡的香气,搞得他有点想吃。空气沉寂了好一会儿。汽车驶入嘈杂的热闹区。时舟终于开口道:“我不同意。”傅城:“啊?”时舟冷冷道:“你往后若是再提今天这件事,你我就断绝往来。”傅城看着他,疑惑道:“我追求你又用不着你同意,我就是告知你一下。”时舟深呼了一口气,转过头来,指着他严肃道:“从下一句话开始,我不想听到你任何一句玩笑。”傅城望进他的眼眸,愣了一下,他看到这个人眼角起了些血丝。仿佛眼神里有着不容质疑的命令,傅城听了。他耸肩道:“好吧。”时舟欲将头转回来时,傅城以不及掩耳的迅雷之势,在他的嘴角上啄了一下。猝不及防地,司机好像一个油门踩成了刹车,没把魂给跄出去,连忙解释道:“抱歉少爷,刚才有只宠物狗冲过去了。”说完,那宠物的主人在车玻璃外朝司机双手合十道歉,跑去追狗了。时舟扶着前座后背,身形有些僵硬。司机继续开车。傅城正经道:“那我不开玩笑,好好回答你——你就算不答应,我也要追你。关系断绝了我还可以再给它连起来,你拦不住我。”司机很希望此刻自己是个聋子其实。……傅城饭后无聊,主动搭上围裙,帮葛姨把筷子和碗给刷了。葛姨在一旁看着他干活,脸上的初长得皱纹都笑得舒展开。他让葛姨在沙发上坐下,抢过她的打扫工具,开始清理卫生。葛姨疑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您歇着,”傅城带上橡胶手套,笑着说,“这些琐事,我来就好。”毕竟他以后的目标是要做书房里那位的男朋友,这些家务活应该自觉一点。他边拖地边道:“姨啊,以后您就不用做这些活了,每天只负责买菜。做饭打扫卫生我来。”葛姨:“……”她突然有了一种要失业的预感,急忙问道:“那……”傅城:“您放心,只是我在的时候您不用做,其余大部分时间还得麻烦您照顾这里。工资照旧的。”葛姨听到有活干有钱领就放心了。葛姨:“你怎么今天突然想起要做这些。”“这不是闲的吗。”傅城自我调侃道,他突然停住,将下巴抵在拖把顶上,小声说:“姨,我问你个事。”他笑了一下:“少爷有过对象吗。”葛姨淡淡道:“现在就有啊。”傅城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了一会后,差点没一个没站稳,把下巴给戳下来。傅城:“啥??”葛姨指了指房屋上空的巨**灯,艺术感十足的装饰,道:“你还不知道啊,这座房子就是小姐的——少爷的未婚妻。”傅城:“……”他就想,时舟的这种性格,家怎么建成一个如此铺张浪费、奢侈豪华的艺术宫殿。傅城一脸“怎么可能”的扭曲,问葛姨:“这小姐何许人也?”葛姨:“姓孟,名冉,联盟总务院副总理的女儿。”傅城:“不可能……联……那个他怎么可能有婚约,他不是不能……”联盟领主不是在任期间不可以有妻室吗!葛姨不明白他在说啥,只是道:“这个……少爷很早之前就有了啊,少爷是上校助理而已,婚姻是自由的……而且就算是联盟领主,联盟也只是限制在位时的婚姻权力而已,之前的之后的都不算。”傅城:“……”联盟法律怎么可以这么敷衍!即使时舟是当政之前定的婚约,那当政以后也应该按照法律剥除啊!傅城仍然不可思议:“可是……我打从来到这儿,就没见有个姑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