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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当时非常无知才会入这个。养了四年,从牙签小苗带到比我还高,实属不易,因为它很容易生黑斑白粉病。株形大,不爱开花,是我手里最不爱开花、抗病性最差的品种了,几次想拔了她但下不去手。今年非常努力,有将近二十花苞,罢了罢了,留着吧。?月季—红色龙沙宝石:很漂亮的品种,群开宛如红宝石。耐晒喜晒,抗病性强,生长快,爱开花,缺点是花苞淋雨打不开,以前养过淘汰了,今年忍不住又新买了一株。红龙本身不是早花品种,新买的住过大棚,所以较早结了花苞。不料上海下了几天雨,第一批花苞烂的只有这个硕果仅存。第二批花苞又结了,过完梅雨就是它的天下啦。其实苗够大够壮下雨也能打开的,但这品种真的不适合江浙沪。?月季—莎菲:出自我最喜欢的育种人河本纯子之手。我院中最仙气的品种,如天使飘临,出场自带光效,荣获母上大人评价:六宫粉黛无颜色。同样是新买的住过大棚,所以开花比较早。河本培育的月季出了名的难伺候,日本另一著名育种人木村卓功也这么说过。喜欢很久,终于大着胆子入了一棵,目前感觉还行。苗很细弱,但很爱开花(真是拿生命开花),来时很快长了三个花苞,为了养苗掐掉两个谁知又长了三个。希望能养好她,千万不要辜负。?绣球—佳澄:秃头平头绣球,开花早颜值高。去年夏末才入绣球坑,买的苗也不好,冬天休眠的老枝又被当枯枝剪了……呃,我对不起她,但是她对我很好。养绣球时间不长,没法具体评价,散光、通风、保水,还是比较好伺候的。个人比较喜欢养小苗,虽然耗时还耗钱(打药换土施肥),但是养花要亲手带大才有成就感。默默等待剩下的月季爆花!一百二十八那家宾馆位于背阴面的旧街区,这一片都是外来人口聚集地。那宾馆门头亮着泛粉的灯,一看就有问题。鸡窝到处都是,警察要是全管,根本管不过来,但是追到这里了,不管不行。这地方晚上还亮着几家卖吃食的小摊子。他们仨穿得也跟进城务工人员没什么区别,找了个卖炸串的摊坐下吃点东西,打听打听。杨烁有点直觉,觉得何峻凌方才电话接的不合适,可除了背后杂音太大又说不出奇怪在哪儿,心里莫名地慌。他发了条消息,问他睡了没有。“还没。你今天还回来吗?”透过文字,何峻凌好像一如既往地温柔平静。“老板,那家生意不错呀,那么多灯,”陈诚成拿签子指指,“是‘那个’吧?”“这还用问了?看你们仨小伙子就年轻。”老板笑得会心。“这么明目张胆的,警察不管管?”“警察不会来这儿,有罩着的,”又来了两个人买串儿,老板的声音被油锅噼里啪啦掩了一些,“再说人警察哪管得过来呀,那些姑娘又不报案。”不报案还是不敢报案?老板的语气听着像后者。杨烁心里“咯噔”一下,如果背后还有组织,事情就更复杂了。他担心陈诚成直接问太多了让他起疑心,匆忙给何峻凌回了个“你先睡”,收起手机跟老板套近乎:“老板,听口音您是山东人啊?”何峻凌浑浑噩噩开了门。杨烁走前忘了开窗通风,一屋子夏天的潮闷,他却感觉黑得冷冰冰,又不愿意开灯,在原地呆滞地站了一会。他照常放下包洗手换鞋,打开窗户通风,无意间向下看了一眼。下方黑得深不见底,深渊中仿佛有双眼睛凝视着他,吓得他砰一下合上了窗,手指抠着纱窗,心有余悸。他没有想过会和白雅薇一起死于车祸,该死的只有他一个。他本可以把这个谜底深深埋在地下,让白雅薇带着这个谜,找到幸福走完后半生。何峻凌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打开衣柜缩了进去。一柜子衣服飘着洗衣液的气味。他不敢关上衣柜门,怕自己睡着了在里面闷死。小时候每次被父母关在房间里,他也从不敢睡。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无法思考任何一个简单的问题,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是什么情绪。杨烁说他感官不够灵敏,尤其是嗅觉和味觉。所以他伸手扯下件外套来,把头埋进去。洗衣液里他的气息抹不去,闭上眼睛好像人就在边上。眼泪沿着脖子默默滑进了衣领,何峻凌用力把眼泪吸回去,却从眼睛里逼出更多,顺过喉结一直滑到了前胸。白雅薇说过的话他不敢去回想消化,又不敢忘记。他没什么可辩解的,只是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而事情最可笑之处在于,他是一个罪人,恋人却是个警察。手机来了消息,整块木板都被震得嗡嗡响。何峻凌瞄了瞄刺眼的屏幕,问他今天还回不回来,头又埋进软绵绵的外套里。闭了会儿眼,他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抬起头吸了口气再拨给杨烁。可惜电话被摁掉了。摁电话互相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杨烁大概正忙着。何峻凌起来去洗把脸,水龙头下腰弯的越来越低。冰冷的水浇在头皮上,冰得头皮没了知觉。杨烁回来的时候天快亮了。何峻凌听见他蹑手蹑脚洗漱完摸到床边,凑近观察自己。他动了动眼珠装睡装不下去,被他翻过来亲吻。“怎么了?睡不着?”“想你了。要是说想你了会不会太矫情?”何峻凌转过身来,手搭在他腰间,抚摸脊背的线条。“手手手,几点了,”杨烁握住那只作乱的手,把胳膊给他枕。何峻凌呼吸间都是他的气味,忽然觉得安心了,在他下巴上亲了亲,收了手老老实实睡觉。“快睡吧,睡不了两个小时了,”他说,“哥,我后面可能得忙一阵,手头这边情况有点复杂,走向不太好。”“好。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跟我报备了。”“因为我们队长跟老婆闹翻了,”杨烁这么说是因为他们队长天天扑在案子上不着家,家里人终于爆发了,“我晚上尽量回来。肯定回来,不回也提前给你发消息,你得等我。”对何峻凌他有点不好的预感,但说不清楚。“好。”最后两个小时何峻凌真的昏昏沉沉睡着了,昏睡前偷偷想如果时间可以停在这一刻就好了。早上起来他被杨烁圈着腰不让走,只好顺着他回身亲亲额头。“生日想怎么过?要不要等你忙过了这阵再补?”杨烁叽叽歪歪还没睡醒:“把你自己打个蝴蝶结送我吧。”虾:二位都有什么职业病?何:他走在路上,会不自觉去找哪些像坏人。杨:干的久了,会有点感觉,看出来人群里哪个不一样。杨:他也会看别人,这个人有哮喘、那个小孩嘴唇发紫有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