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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床上还被翻了个面,半边身子都被压着,他体会了一把天旋地转的滋味。周也的这个吻一点也不像他本人,全然没有温柔可言,又欲又野,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不断放大。呼吸间全是周也的气味,林罪的精神前所未有的亢奋。吻了许久,周也喘着气脱离战场,林罪将将睁眼,对上他被刘海半掩的眸子,还未看清就被捂住了双眼。“别看我,林罪。”我忍不住。这句在喘息中喟叹出的要求,从林罪的左耳进,不过几秒就从右耳溜出。林罪发现,除了干架,他有了另外一件反应很快的事,那就是亲周也。不看可以,不亲不行。隔着一只捂住眼睛的手,林罪准确无误地重新贴上了他的唇,又是一触即发的一个吻。潜意识在叫嚣,还想要更多,从哪里要呢?他情不自禁抚上了那片让他眼馋许久的肌肤,掌心的触感多重,guntang,柔软,细腻,坚韧。千层口味的蛋糕在掌心化开,令他爱不释手。那只遮盖在眼皮上的手放开了,去到了林罪腰侧。顺着腰线一路往上,抚过鲨鱼肌,这时周也处在上位的劣势就显现出来了,林罪前胸紧贴前胸,后背紧贴床垫,他只能摸这冰山一角。可能正是因为不满足于手间这小小的一方土地,林罪搂着他意欲翻身时,他竟没有拒绝。姿势的调换方便了周也的动作,他如愿以偿摸到了林罪的整个背部,股中肌,竖脊肌,斜方肌等等,软硬适中,手感极佳。两双急不可耐的手分别在对方身上点火,蹭蹭燃起的火苗顶在一起,火势更大。这回轮到林罪松开唇,喘息粗重,烟嗓的优势体现无遗,声音低哑性感,他说,“周也,我想......”“我也想。”周也及时开口,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林罪眸色极深,欲望搅成漩涡。“林罪,让我好好想想。”他的语气并不强硬,但是不容拒绝。林罪手上顿时松了力,整个人压倒在他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好烦。好香。想要。被这么大一块压着,确实不太好受,周也象征性地推搡他的肩膀,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被抱的更紧。林罪现在就像个讨糖吃的孩子,讨糖无果,就开始赖皮,自己找甜头尝,又咬又舔,生怕尝不出味。周也的脖子霎时布满了零星的痕迹,始作俑者却不见停。被他这副架势弄笑了,周也揉了两把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语气是六分无奈,四分宠溺,“你挺赖皮啊。”其实林罪也只是兴头上提一句,现在稍微冷静了,打心里地谴责自己,太冲动了。最后重重蹭了两下,林罪利落翻身,平躺在周也身侧。天已经微亮了,有鸟在窗户外面鸣叫,也有鸟在窗户里面叫嚣。平躺不过两分钟的林罪彻底化身大型犬,手脚并用缠住了人形抱枕,把周也往怀里揉。熟悉的器物抵在腰间,蓄势待发。“要不要我帮你?”“不要。”嘴上这么说着,分身听到这句话却激动地一跳。“口是心非可不是好习惯。”话音刚落,他的手就隔着布料重重一揉,林罪喉管一紧,声音更哑,制住了他的手。“别弄,睡觉。”“这样你睡得着?”“抱着就行。”闻言,周也翻身,侧压在他臂弯上,“我睡不着,你要不要帮帮我?”对上他的眼神,林罪说不出任何一个多余的字。他睡觉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非常好下手,林罪的手顺着人鱼线下滑,触到了那一处烫硬。拉下那条平角内裤,林罪顺势握住了茎身,他的taonong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只是简单粗暴的上下撸动。茎身的过度刺激让其他没有被触碰的地方饥渴肿胀。情动时,周也不自觉摸上他的眉眼,再次盖住那双让他轻易沉沦的眼。“林罪...”这一声带着喘息的呼唤激起了林罪澎湃的欲念,手上动作更凶,感受到前端似有液体流出,他无师自通,拇指指腹擦过伞冠,刮动渗出液体的马眼。“嗯哼...”没有什么比听见周也情难自禁的呻吟更令人性奋的了,林罪在受限的视野中寻找周也的唇,一路吻过下颚线,最终贴上了他的唇。两方纠缠,快感的电流从尾椎逆流而上,直冲云霄。待林罪感到手心一片粘腻,周也的手也握住了他。他有些急躁的扯开周也蒙在他眼睛上的手,直直盯着那快感和情潮交杂的脸庞,不自觉在周也手里微挺腰身。他的脸上满是潮湿的汗意,眼神隐忍而克制。周也安抚性地按压他的腰窝,“别急。”“我帮你......”一场空前淋漓的盛宴,荷尔蒙和多巴胺的碰撞,在黎明划破黑暗之际进行。于周也,是引狼入室;于林罪,是何乐不为。别问,问就是在炖rou,厨艺不精,将就食用,万分感谢!第十四章清晨恣意让俩人都陷入了深睡眠,一觉睡到太阳下山。周也醒来时,人体捆绑行为艺术家林罪还扒拉着他没放,动了动腿,麻的,肩膀,麻的,随着意识的清醒,身体的感觉也跟着复苏,细细密密的针扎感渐渐扩散开来。周也难受,稍微动作大一点,林罪就搂得更紧,要不是耳畔传来他轻微的呼噜声,他甚至要怀疑这人根本就没睡。支棱出得空的手,他捏住了林罪的鼻子。几十秒后,被捏住鼻子的林罪如溺水的人,张开嘴大口呼吸,惺忪的睡眼透出朦胧。“醒了?赶紧松开,浑身麻。”周也仍捏着他的鼻子没放,左右摇了两下。林罪闻言默默地挪开身体,目光却停留在周也的唇上,神色复杂。他好像疯了,连做梦都在亲周也,亲到窒息。被看的那人敏锐地捕捉到了林罪的目光,“别看啊,不来了。”什么也没说就被看了个通透的林罪,“......”“你饿不饿?”周也笑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林罪是个一尴尬就转移话题的好手?“没感觉,身上麻。”林罪不愿意多说,直接上手给他按。杀伤力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又麻又痛,周也被他按得佝起了腰,连忙制止,“别按,停手...”林罪两耳闭合,拒绝接收信息,就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按的更卖力。按到腿根时,周也像脱水的鱼,挣扎得厉害,眼角都渗出泪花,喘着粗气把他的手侧身压住,“真别按,我受不了。”林罪看呆了。那泛红的眼角勾着妖娆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