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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有杜予声在身边,秦救莫名地心安了不少,在异地的那份陌生感被身侧人的温度驱散得一干二净,他开始仔细打量古镇的景色,处处都挂着火红的灯笼,与整片整片的绿色爬山虎撞在一起,鲜艳又热闹,各色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路上结伴的女孩们不少都穿着色彩花哨款式漂亮的汉服和旗袍,长发挽起,手里摇着小扇子,脚步轻快地越过他们身侧,偶尔回眸看他和杜予声一眼,然后轻轻拍了拍挽在手里的女伴的胳膊,相视一笑后发出轻轻的笑。正准备举起手机对着人群拍一张,一个穿着深红旗袍的少女突然拦住秦救的去路,手里捧着一盒切碎了的麻花,用牙签戳起一根,眨着乌黑圆润的双眼说:“帅哥,尝一个?”秦救被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对方是麻花店的销售员,但看她的表情和带笑的眼睛,不像是推销,倒更像是在搭讪和调戏。女孩见他没反应,把拿着牙签的手往他嘴边凑得更近了,几乎把秦救逼得连连后退,女孩却紧追不舍:“尝尝?嘞个超好吃的咧。”“我……”秦救从没被女孩这么喂过东西,他长大懂事后祝心兰都不曾怎么喂过他,秦救脸都红了,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杜予声,杜予声却在一旁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嘴角微微**,在憋笑。秦救略感愤恼地瞥了他一眼,他很少这么窘迫过,耳尖都红了一片。终于在女孩的牙签快戳进秦救唇里的时候,杜予声才悠悠然地开口:“沈姐,放过他吧,我来。”女孩停了下来,笑盈盈地把牙签递给杜予声,还不忘调侃秦救一句:“你介个朋友,长得hei(很)帅,就是人瓜兮兮的。”杜予声噗嗤一声又乐了出来,捻着牙签伸到秦救嘴边:“吃吧,人家夸你帅呢。”秦救看着那一小块麻花撇了下嘴,眯眼道:“还说我瓜兮兮的。”“说你可爱,别给脸不要脸啊。”杜予声不由分说地把麻花塞进他的嘴里。麻花酥脆油香,秦救嚼了几口就很快咽了下去,杜予声轻笑起来对女孩说:“沈姐,给他来一包。”女孩蹦蹦跳跳地进店,给他们装了一包麻花。杜予声把那包麻花塞进他手里:“别吃太多,一会儿去吃火锅,晚上吃串串,深夜如果饿了可以吃烧烤,我知道一家店的苕皮特别好吃。”杜予声一脸我要带你吃光重庆的表情,语气极为愉悦,小马尾也跟着他兴奋地抖动着,秦救光这么看着他,心里就涌动着满足的情绪。“你认识她?”秦救细细地嗅着麻花上芝麻的香味。“我们这一片打工的很多都互相认识,她也是看着你和我一起才来逗你的,”杜予声的语调轻快,“重庆的妹儿又乖又霸道。”“你又不喜欢女的。”秦救脱口而出。杜予声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眯眼阴阳怪气地说:“是啊是啊,可愁死人家了。”秦救咧嘴笑起来,勾着杜予声的脖子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杜予声拿胳膊肘顶他的肚子,两个人四肢纠缠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走着,若不是碍着旁边还有人在,他俩估计就直接一起滚地上了,直到杜予声突然停了下来,眼神微亮地看着前方气喘吁吁道:“你要抽签吗?”“抽签?”秦救放开他,看见面前摆着着一个红漆桌子,桌上摆着两个签筒,还有几十个标着数字的小抽屉,上面用白漆写着:【先投币,再抽签】秦救看着杜予声跃跃欲试的表情觉得挺稀罕:“你还信这个?”“不信,”杜予声说,“平时我经过这儿看都不看,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挺好玩。”接着他停顿了几秒,转头冲秦救说:“大概是因为你来了,高兴的。”秦救的心脏被这句话扯动着越跳越快,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什么表示一下,但杜予声已经低下头摸自己的钱包自言自语起来:“我看看我有没有硬币……刚好两个。”两枚银色的钱币投入桌上的投币口,杜予声拿起一个签筒给秦救示范地摇了几下,秦救学着他的样子摇起另外一个签筒,两个签筒同时发出竹签在桶内碰撞的清脆声响,哗啦啦的,宛如书页快速翻动那般好听。秦救从里面随便挑出一支签,上面刻着22,杜予声偏头看见了,找到数字22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黄纸,故意字正腔圆地念着:“你五行欠打,命里缺揍。”“放屁,这他妈不是算命签,”秦救一把夺过那张黄纸,“你要是说我命里缺钱我还信点儿。”杜予声笑得拍桌。“吉。”秦救展开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字说。杜予声在一边笑了,冲他抖了抖自己手中的黄纸:“大吉。”秦救看着杜予声手中的大吉cao了一声:“这个签里面十个有八个是吉吧?”“嗳,”杜予声摇了摇手指,“不文明了啊大学生,说吉不说吧,文明……”“去他妈。”秦救迅速地接话,把黄纸收进自己的口袋里。杜予声朗声笑起来,攀上他的肩膀,歪头半靠着他,肩膀小幅度地抖着。逛了一圈后,两人乏了也饿了,杜予声带着秦救走回他爬阶梯上来的地方,高高的阶梯边就有一家火锅店,大多数位子都在室外,可以看外面的江景,只是这个天实在有点热,不过服务员很热情,很快给他们搬了一个电风扇。服务员似乎也认识杜予声,一边递点餐纸一边笑着说:“朋友啊?以前没见过。”“大学室友,”杜予声的脸上带着一点炫耀意味的得意,“帅吧?”“帅。”服务员半真心半捧场地说。杜予声把点餐纸放到秦救面前:“你先点。”秦救大致地扫了一眼,这点餐纸的主色调是鲜艳的红色,上面配的菜品图比点餐纸还要红,秦救犹犹豫豫地说:“能点鸳鸯锅吗?”杜予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能啊,怎么,怕我嘲笑你啊?”秦救没搭腔,而是在点餐纸上的“鸳鸯锅”一栏后面用铅笔划下一个重重的勾。这有些动作把杜予声逗得更乐了,端起茶杯笑了半天。点了牛rou酥rou毛肚鹅肠等等后,秦救突然发现少了什么,抬头问服务员:“你们店里面没有羊rou?”服务员露出为难的表情:“没有,都是猪牛rou,也很好吃的。”在北京吃了快二十年涮羊rou的秦救表示震惊。“再加一瓶豆奶。”杜予声打了个响指说。“你喜欢喝豆奶?”秦救有点惊讶,在学校里他从没见过杜予声喝过奶制品,一般不是白开就是汽水。“给你准备的舅舅,”杜予声撑着自己的脸颊微微挑眉,语调不疾不徐,“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