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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等到了那空着的宫殿,里面虽然常年无人居住,但收拾得还是十分干净,于长情将君卿放在被褥上,他低垂着眼眸,看到青年面庞上细小的绒毛,以及那泛着苍白的唇瓣。于长情眸色微深,伸手似是想要去触碰那两片唇瓣是否如他想象中的一般柔软,手刚抬起却又被他给收了回去。**君卿是在一片日光中醒来的。他忍不住侧头蹭了蹭,面颊触到一片绵软,缓缓睁开眼,这才发现这次自己正躺在柔软的被褥中。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轻微的翻书页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力。君卿撑起身子缓缓坐起来,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已经恢复了许多,只是那股无力感依旧如附骨之疽般缠绕着他。“你醒了。”自开始便坐在不远处的白衣医者合上手中的书籍,一双绮丽的桃花眼中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淡。君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布置得十分朴素的房间,但在周围的摆设上却可以看出几分精细与雅致。在窗外是一片桃树,桃花正灼灼的盛开着。君卿看着那绮丽的花朵略微失神,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他忘记了所有事情。在他失神的时间里,那人只沉默的等待,半晌君卿收回自己的视线,淡淡道了声:“抱歉。”医师的神情有些不明:“你还记得多少东西?”君卿摇头。他顿了顿,又道:“……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是谁么?”得到的回答依旧是摇头。相顾无言一阵,医师放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敲击者,然后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柏昱,乃魔尊麾下的医师,按陛下命令来为你疗伤。”想到方才在君卿昏睡的时候为他把脉得到的结果,他的眸色不由微微加深——君卿的情况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体内经脉堵塞,连一丝灵息也无法流通,元气也严重流失。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危楼,稍微一点风吹雨打便会倒塌。以前那头几乎要拖坠在地上的乌亮黑发,现在也化作了雪色,尽管美丽,却也透出一股憔悴和不久于人世的味道来。君卿沉默不言,等待他的下文。“你的名字——叫做青渊。”柏昱眯了眯眼,“身份是陛下的男宠。”在吐出“男宠”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语调微妙的顿了一下,只是太过轻微,以致无人发觉。说完柏昱便观察君卿的神色,却见他一派平静。良久,柏昱道:“你不介意么?”君卿反问:“我为何要介意?”“……哼。”柏昱的面上浮上了一层寒霜,君卿不明他为何忽然生气了,只在内心默默道:……男宠是什么?场面冷了一会,柏昱才又缓缓道:“三日前魔尊陛下在宴会上受到刺杀,你被波及重伤,原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正准备厚葬,结果你忽然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把陛下给气的不轻。”君卿眨眨眼。是么?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叫柏昱的人说的话有些可疑。※※※※※※※※※※※※※※※※※※※※下岗仙尊再就业成为男宠(不是)震惊,仙尊失业后竟被魔尊……君卿:总感觉哪里不对。=嗯,君卿他很聪明,但是也很没常识【。so被驴也是……正常的(大概)以及一个好消息,渣作者没存稿了第3章似曾相识在讲述那些“前情”的时候,柏昱并未去看君卿的表情,或者说他甚至有些刻意在忽视君卿的反应。静默了一会,柏昱又道:“我不定时会来看你,虽然你侥幸没死但也受伤颇重,若是不想真的死透那就给我好好吃药。”说到这里,他略微提高了一点声音:“知道了么?”君卿点点头。他觉得柏昱这个人真是有些奇怪,貌似对他的态度和说话语气都很冷淡,却似乎……可以从中感受到一丝隐约的关切?既然关心,那又为何要藏着掖着?见君卿乖顺的模样,柏昱又觉得心气有些不顺,他抿了抿唇,想到自己也该是离开了,却在走之前又忍不住道:“那……你还有没有事要跟我说?”君卿道:“有。”柏昱的情绪微微绷紧了一下,一双眼睛眯起——难道他发现了方才我说的话中的漏洞了?他提着心等待君卿的下文,却不想等到耳边的是一句:“有水么?我有点渴。”柏昱:……他沉默的看着君卿,后者毫不避讳,一双灿烂的金瞳一瞬不瞬的与他对视着,终还是柏昱先受不了移开了视线。转身背过君卿的视线,柏昱勾了勾手指,被放在架子上的砂壶自动落入他的手中,再一点,一道细细的水流自屋外水源处飞来,落入壶中一点不撒。布置简单的居室中没有可以煮茶的器具,柏昱干脆以掌为炉,运力烹煮壶中清水。在他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君卿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出神。明明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在做着这样的事时,那微微低头专注的神情,却总让他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君卿还想回想,头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闭了闭眼,掩饰起不适的神情,只专心等待自己的茶水。这间宫殿收拾得仓促,自然也不会备有茶叶,柏昱只煮开这壶清水而后倒入杯中,脸上露出了几分嫌弃的神色。见他将水递来,君卿抬手正要去接,却见对方忽又把手给缩了回去,忍不住抬眼疑惑的看向面前的医者。柏昱感受到指尖guntang的热度,这点温度虽然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君卿现在的体质简直比凡人还不如,于是他撤回了手,再次运力将杯中的水温度给冷却下来。感觉水温已从guntang变为了温热,柏昱这才重新将茶杯递给了君卿,然后怀着不明的心思注视他小口的啜饮着水液。原本苍白的唇瓣沾了水,便泛起了混着水光的殷红,一点珠圆玉润的唇珠缀在唇上,引人想要凑过去轻咬。哪怕对君卿的观感再差,柏昱也不得不承认他有着一张足以蛊惑众生的容貌。若是对他不甚了解的人或许还会被这幅皮囊迷惑,但他早已看清君卿到底是怎样的人了。心中泛起一阵冷嘲,柏昱平静的面具却在君卿接下来的一句话中产生了裂痕——“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君卿捧着手中的茶杯,手指轻轻磨挲着光滑的白玉杯壁:“刚才你烧水的样子,让我觉得很熟悉。”君卿自觉自己问的问题没什么毛病,却见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