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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贺芝兰卷起衣服给发小发微信照片,语气微微上扬的传条语音:“这就是家有神医的好处呀。昨儿元羲哥帮我揉的,一早起来都没感觉疼。”一早上起来习惯性皮一下的程舟没想到伤害无处不在,看自己大腿上那一团吓人的青紫,再看发小的,不无酸酸道:“一早上就这么嘴欠!”贺芝兰一手拿着牙膏一边回:“什么嘴欠,我这是实话实说,有本事你也找个人帮你揉开呀,”程舟:“可去你的吧!不过我表哥昨天良心发现说要帮我揉来着,可我一瞧他蒲扇大的手掌,顿时吓的倒退三尺。就他那手劲,我这腿没揉之前是半废,揉完估计就得全废了。”贺芝兰:“你要是敢当着陈晟哥说我就敬你是条汉子!”程舟认怂:“不敢不敢。甭管亲哥堂哥表哥都是大魔王卧□□进门都不敲门?!”微信语音就此断掉老久没个回复,贺芝兰手机都要笑掉了,背后说人坏话却被当面抓包什么的,一顿胖揍估计是免不了的,果真,待到上午过来时程舟另一条腿也是瘸的。“你要是装作没看见我们还是朋友。”贺芝兰憋笑憋的肩膀直抖,一本正经瞎说:“我最近得了个奇症。叫选择性失忆症。”刚好经过的贺藏锋转手就是一巴掌,贺芝兰摸着被打的后脑勺有点懵,贺藏锋其实也有点懵,但他会装,冷厉的眼锋一扫顿时镇压宵小,贺芝兰敢怒不敢言,这下换程舟笑的肩膀直抖了,偷偷拿口形怼他‘活该’。贺芝兰:“我的选择性失忆症好了。我要发朋友圈。”说着掏出手机啪啪一顿按,按完冲程舟一乐,给了个‘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的’眼神。程舟有股不好的预感,果真,没两分钟手机‘叮叮’直响,一看朋友圈原文,到也没配图片就一条说说,但这条说说够损。程二说陈哥坏话被抓包,打瘸了腿~后面那波浪线荡漾的哟,隔着屏幕都是满满的sao气,说说下面的评论都跟写文似的。程哥你好,程哥你还好吗?程哥很好,只是腿不好程哥哪条腿不好?左腿?右腿?中间那条腿?卧cao程哥中间那条腿不好啦?夭折哦!朋友圈都是发小就是这点不好,嘴毒起来恨不得一个个从屏幕揪出来暴打一顿。程舟对着手机一顿时狂按。统一回复:谁再瞎逼逼,我会在他哔的时候响电话评论顿时要爆。最毒男人心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兄弟你这么狠你女朋友知道吗?哦,忘了,程哥还没有女朋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请原谅我控制不住寄几~贺芝兰捧着手机乐的打迭,自己笑完还不够还跟李元羲分享,知道始末但并没觉的好笑的李元羲忍不住笑了下,贺芝兰还以为对方也是为朋友圈笑,特意安利道:“元羲哥可以多加几个微信好友,没事时翻翻朋友圈,就跟看笑话似的。”来帝都之前李元羲没玩过微信,来帝都之后贺芝兰给买了手机装了微信,不过不看手机这个习惯一时半伙养不起来。李元羲想了想,颔首:“尽量。”第22章汤手山芋贺芝兰原本就是当个玩笑说的,一看人真当回事了顿时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玩手机也挺好的,省事。”他每天盯着个手机瞎玩一事已经招了贺老眼了,这要知道他还缀使李元羲玩,估计又得挨顿训。“那啥?我们过去?”“嗯。”因为问过贺藏锋关于治病的一些麻烦手段,是以陈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被死命折腾一遍了,可一瞧李元羲拿着个小布包一幅轻松上阵的模样,顿时又有点怀疑:“不用药浴什么的?”“不用。把上衣脱了。”陈晟怔了下,干脆利索把上衣脱了。旁边贺芝兰、程舟顿时:“哇哦~”是个男人被羡慕身材估计都有点得瑟,如果是个美女这么夸就更棒了,可惜没有。是以陈晟只得暗念得意又不免嫌弃瞥两人眼:“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白斩鸡似的?”陈晟的好身材是军部真刀实木仓cao练出来的,肩宽体阔,一身肌rou看着都硬邦邦的,冲锋裤的裤腿扎进军靴,一双大长腿看起来就逆天,是每个男人作梦都想有的身材。可惜贺芝兰因为体肪不一样估计不用想了,程舟就算能也没那毅力去练,俩人很识时务缩在旁边,只拿眼睛羡慕嫉妒恨。俗话说乐极生悲,上一刻陈晟还在暗自得意自己好身材,享受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可下一刻却被李元羲几针定在凳子上被动挨打,行家出手就知有没有,陈晟只觉自己就跟那功夫电影里被动挨打的木头桩子似的,区别是那木头桩子是实实在在的道具,而他是活生生的人。最开始陈晟还去记对方击打xue位的方式,后来却只顾着疼了,一下子就疼的脑门冒汗那种,最后只觉胸腹间猛的一抽痛,眼冒金星之余张嘴就是一股甜腥味喷撒而出!原本在旁边看着的贺老、陈老猛的起身,贺藏锋也快一步扶住陈晟:“怎么样?没事吧?”陈晟如虾子似的卷着胸腹半天说不出话,足足好几分钟才恢复过来,有气无力的冲李元羲竖拇指:“厉、厉害!”就凭对方几针扎的他动摊不得,以及最后那种一瞬疼出三个层次本事,他服!看着陈晟的惨状,贺芝兰无端想起那条咬他的蛇。古往今来谁最不能惹?唯有医者。陈晟疼的这一下都认为对方是报复他之前的轻漫,不过疼劲一过,挥挥手臂顿时感觉就跟个无事人似的。程舟看的胆颤心惊:“表哥你再仔细感觉下,刚才吐血了都!”贺芝兰用手肘戳他:“那是瘀血。陈哥的毛病就是因为经络中有瘀血,吐出来是好事。”程舟半信半疑,但看一众神情都颇为自然,便也没再纠结了,只问:“表哥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力气不?”陈晟扯了扯嘴角:“揍你没问题。”程舟:“……”瘀血在陈晟经络沉静一年多自不可能一次就能清理干净,一听这样的治疗还要经历至少三次,晓是陈晟这种木仓林弹雨走过来的硬汗也要胆寒,陈老心疼孙子。“敢问李先生,可否换种治疗方法?”李元羲:“这是最快的法子。”医者最大,自己有伤的事都是秘密,陈晟知道自己耗不起,咬牙应道。“爷爷放心,不过就是疼一下,我受得住。”深知自己孙子也不是什么软弱无骨的人,陈老沉吟点头:“受不住就说,别撑强。”陈晟点头表示知道,贺老安抚老友:“陈晟不是个莽撞的人,他心里会有分寸的。年轻人受点磨难不是坏处,更何况对他们来说,比起因伤势从军部退下来的不甘心,这种痛几天就能好的结果是再好不过的。”吃过常人所不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