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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我不去,我这就写信回了他——这位小哥,有纸笔吗?”小哥给他拿纸笔去了,展昭寻了处地方,撩袍子坐下,等着写回信。白玉堂远远的看了他一会儿,到底还是没绷住的走过去。“不然还是过去看看,反正有我陪你去,他就算想耍什么花样也耍不成。”展昭笑弯了一对眼睛:“既如此,那便听玉堂的。”白玉堂:“……”总感觉又被他忽悠了。回去的路上,下了整整三天的雨总算有了短暂的停歇。不仅雨停了,天空居然还现出了彩虹。不少在家闷了多日的人们,全都因为雨停了而跑出来透气,看到天边彩虹,均把它当作了天降祥瑞。展昭和白玉堂也收了伞,站在路边欣赏。“玉堂。”展昭唤道,“我感觉这一次,我的毒一定能解。”雨过天晴,天降祥瑞。还有什么比这还要令人欣喜的吗?*几日之后,二人收拾行囊,启程前往关外寻医。出了关,又打马行进了数里,周围景色慢慢开始萧条起来。等再走一段,四下已是一片荒芜,唯有呼呼风声与黄沙漫天。这边天气极为干燥,关内是阴雨连绵,到了关外却是成天成天的见不到雨水。每走一段,白玉堂都要去查看展昭的情况,生怕他环境不适应,如果这时候再赶上毒发,那就有点要命了。“在前面休息一下吧。”白玉堂看了眼天色,估算道,“按照那姓李的给的地图,前面不远应该有个小镇,我们在那儿补充点干粮和水,晚上之前应该就能到他所在的地方。”展昭被太阳烤的都快直接睡过去了,对于白玉堂的提议并无任何异议。决定好后,二人便又夹紧马腹,催马疾行。前面果然有个镇子,名曰:“雁去回”。镇虽不大,人却十分热情。可能是久不见面生的人,街道两边的商铺全都卖力的对着两人吆喝自己家的宝贝。展昭便也十分赏脸的一一逛去,还顺便买了不少关内没怎么见过的小玩意儿。“这东西看着新鲜,你回去带去给阿珍。”卢珍——卢方与闵秀秀之子。白玉堂不管他买什么,只管跟着付银子,听他说是买来送卢珍的,笑了一下,道:“东西你自己送,刚好这趟回去,我也该带你去见一下大哥了。”他俩的事儿卢方已经知道,这茬白玉堂还没跟展昭说,只先前拜托大嫂师门帮展昭诊治时,大嫂暗示性的提了一句,被展昭猜到闵秀秀可能知道了什么。对于见“家长”一事,展昭倒没什么抗拒,只说一切听白玉堂安排。白玉堂不由得在心中祈祷:希望这一趟不是白跑。只要能解决他的这个毒,他俩之间就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在“雁去回”吃了当地的特色,又略作休整,二人马上继续赶路。总算是赶在日落前抵达了李深所在的“落河部”。这是当地的一个少数部族,有自己独有的衣着服饰和语言文化,不过因为要生存,中原话也多少懂一些,加上李深在此处小住了一段时间,也刚好利用这段时间为他们大面积的普及了一些中原知识。“落河部”的族长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大个儿,身材十分魁梧,性格却有点腼腆,刚开始见到展昭二人,害羞的不敢说话。后来还是经过李深的介绍,彼此了解一些了,族长才渐渐话多了起来。第一天刚到这边,十分不凑巧,那名怪里怪气的郎中出外采药去了,并不在部族内。族长便找人收拾了两间客房,想要留给远道而来的客人居住。展昭张了张嘴,想说其实不必太麻烦,随便给他们寻间房,他俩凑合凑合就行。话没说出口,李深却先一步道:“他二人,一间房就够。”魁梧的族长大眼里闪过小小的疑问。李深看了看两个人,轻轻一笑,转而用了“落河部”的语言给他解释了二人的关系。族长恍然大悟,一个劲儿的给二人行礼赔不是。等族长有事被别人叫走,李深才笑着对二人解释:“他不知道你们两人关系,原本还为你们准备了姑娘,似乎有意要把你们留下,入赘部族。”展昭:“……”白玉堂:“……”真是好险。展昭开玩笑道:“这个族长看着温温吞吞的,有点憨,想不到心眼儿居然这么多。”李深不由大笑:“他毕竟是族长,也要为了部族的繁衍延续而考虑。展大哥知道他没坏心就是了。”所谓不知者不怪,展昭一向心大,倒也没觉得被冒犯。反而白玉堂,自从知道这小族长居然安了这种心思,打那之后便一直紧紧跟着展昭,人前也要腻腻歪歪的牵着他的手,甚至还在明知有人看过来时,“偷偷的”与他亲密接吻。展昭很清楚他是什么心理,因而一次两次的范幼稚,也都随他去了。直到第二天晚上,他们才从李深的帐子里出来,展昭就被白玉堂一把摁住,狂热的亲了起来。不单亲,还亲出了响儿。听得展昭自己都有点无地自容。他有些难为情的捂住白玉堂的嘴,与他稍稍分开一点距离。白玉堂不悦的皱了皱眉,马上又霸道的搂住他的腰,将他贴近自己。“想做什么等回帐子。”展昭小声道,“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行不行?”白玉堂拿开他的手,更近距离的逼近他:“可我就想现在,在这里,怎么办?”作者有话要说:要问白玉堂得逞了没?且听下回分解。感谢在2020-04-1222:45:58~2020-04-1323:31: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青灯渡客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9章番外二+三+四会这样说,这明显不是白玉堂的风格。展昭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也卸下抵抗,与他抱在一起。刚一贴近他耳边,展昭便轻声问道:“有人吗?”“嗯,女人。”白玉堂道,“从我们出帐子就一直跟着。”展昭先前没设防备,这会儿听白玉堂点明,特别注意了一下,才发现确实有个姑娘,正躲在帐子后面偷看他们。这么会儿的功夫,白玉堂已经又凑过来,对他又啃又咬,展昭被他弄得怪痒的,一边推拒,一边轻功跑来跑去。一直跑回他们的帐子,展昭才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