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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三十岁的他,已然成为了最年轻的决策者,商政的半个主。本次受邀来参加新生大会目的也十分明确——那天逃跑的男孩儿就是这个学校的。他站在高高的舞台上,将台下一览无余,不知是不是小孩儿太低调,生生让他找了三遍才锁定了目标。小孩儿独自一人坐在最后排的角落里,有意将自己藏起来,缩着脖子不敢往这边看一眼。却没想到自己早已经被饿狼盯上。裴绥之的讲话十分简短明了,在众多冗长演讲的校友和学校领导中算得上一股清流。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大厅门口窜出去,逃得惊慌失措。裴绥之下台后立刻绕开后台的小门走了出去。只是这个时候却不知道小孩儿跑到哪儿去了。他是优秀校友和青年成功人士出入校园多少双眼睛盯着,一走出会场就被人盯住了,甚至有守着要签名合影的女学生。裴绥之端着淡漠的笑容应付着,随后问,“有没有看到一个男孩儿刚刚从前门出去了。”“有啊,他去厕所了。”裴绥之颔首,噙着笑朝她们眨眨眼,“谢谢,你们很漂亮。”随后朝着男厕走去。留下一片女学生的尖叫。07羔羊?屠夫砧板上的羔羊。江堤出了会场不知该去哪儿,一会儿还得回去,他只能躲到厕所里待一会儿。希望他出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了。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出现在厕所里,还推开了他面前的隔间门。“小东西,睡完就跑?”裴绥之手掌撑着门沿,长手长脚的横在门口,江堤退也不是出也不是。江堤如惊弓之鸟,提着一口气后背紧紧的贴着墙,手指搅着裤缝不安的恐惧蔓延,怯生生的低着头。会场内还在继续活动,极少人来厕所,裴绥之便光明正大的将他困住,跻身挤进狭小的隔间,关上门堵在门口。江堤被他吓了一跳,窘迫不安的眨着眼睛,不敢说话。裴绥之靠在门上长手长脚的困在这狭小的隔间里倒是委屈了,手掌撑着他上方的墙板。“怎么,不认识我?”江堤心头一震,果然是来要钱的,他紧紧的捏着自己的口袋,拼命摇头,“不...对不起,我没有那么多钱。”他倒不是不想给,只是这钱是他接下来一个多月甚至是两个月的生活费——裴绥之扫了一眼他的手指,青葱白净握着某处应该很——又听他低低的抽泣,莫名其妙的问,“什么钱?”“您不是来找我要钱的吗?”江堤抬起水眸,怔楞的看他,死死的咬着红艳的下唇。他生的白净,脸颊还有些婴儿肥,却是十分的瘦弱,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没能达到一定的身高,矮裴绥之不止一头,他一展臂就能将小小的人圈在怀里。裴绥之喜欢这样的差距,江堤的反应更是让他爱不释手,宛如闯进了狮子领地的雏鹿,带着一身稚气跌跌撞撞,却每一下都那么恰好的撞到他的心口上。裴绥之存心起了逗弄心思,故意说,“哦,你是说那十几瓶皇家礼炮?”江堤一抖差点咬了舌尖。“要感谢的话,”话音未落,江堤的泪光又在眼底闪烁了。裴绥之一噎,愣是没继续说下去,可他前半句话已经把江堤吓个半死了。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掉的不值钱。却看得裴绥之喉头一紧,那晚没消下去的欲念腾升,他竟是再次心疼的帮小孩儿拭去眼珠,哑着声线哄人,“哭什么,不好看了。”原本在江堤的心里裴绥之是个好人,帮他买酒,给他住的地方,还帮他付钱,江堤这辈子承受了太多别人的恩情,一点一滴都记在心里,不敢忘记。可面对裴绥之的蛊惑,他像是忘记了恩情,‘变本加厉’的‘要求’。“我真的没有钱,可不可以等我赚了钱还给你。”他的声音颤抖沙哑,像出声就被折断了喉咙的百灵鸟,不怎么好听但确实可怜。“我没说要你的钱,别哭了。”手骨勾走他的泪,裴绥之做着哄人的动作,眼底确实深不可测的欲望。这小孩儿光是哭,都能让他情动。“乖,不哭。”裴绥之缓慢朝他靠近,以身高和体型的优势压迫着江堤,蛊惑着江堤慢慢将自己交出去。在猎物放松警惕的下一瞬,直接将猎物吞进去。江堤微微睁大眼睛,红润的唇被人吻住,叼着唇瓣细细的碾磨品尝着,不属于他的舌头横冲直撞进来,将他的神智搅得一塌糊涂。他就像是砧板上的羔羊,在俊美的屠夫被精致的刀具划破身子,流淌出肮脏又艳丽的血液,晕染了纯白的砧板。08隐秘狭小隐秘狭小的空间里的两个男人。江堤被他压在墙板上亲,含着唇一点点的舔舐他口腔的嫩rou,扫荡着属于江堤的气息。呼吸被强制掠夺,江堤根本来不及反应,裴绥之没有动他,只是亲吻,怜爱的吻一个个落在唇角、鼻头、眼睫——贴的太近江堤能闻到裴绥之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裴绥之放开他的时候才发现小孩儿被亲傻了,勾人的水眸直愣愣的盯着他衬衣口,被亲的红润诱人的唇垂涎欲滴。裴绥之被他这模样勾的心痒痒,凑上去亲了他嘴角一下,可突然砸下的水珠把他砸懵了。他推开片刻才看到江堤满是泪痕的小脸,殷红的唇瓣微微颤抖着。“不想让我亲?”他突然想起初遇那个晚上,小孩儿为什么那么抗拒——“被人欺负了?”裴绥之俯身弯腰,食指曲着去擦拭他的眼泪,压着焦躁,温声询问,“被谁欺负了?”江堤呼吸一窒,像是被人扼制住了脖颈般,瞳孔明显放大恐惧却依然摇头,“没有...”“那你怎么不让我亲?”裴绥之凑到他面前,刻意歪头看他,食指指尖贴上他下巴,稍稍一用力就抬起来了,露出小孩儿惊恐万分的神情。看的裴绥之心痒痒。江堤眼前一片朦胧,隔着水雾看的不真切,但他感觉面前的人似乎笑了一下。江堤脑子里没由来的蹦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