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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断断续续而漫长的吻结束了,她突然问他:“你在美国有没有交女朋友?”何清显的大脑有些混沌,有气无力地垂着头,没有回答。白希遥的下巴抵着他的胸口,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一声,“好吧,既然哥哥不说,那我自己检查一下。”她起身跨坐在他大腿上,柔嫩的手掌从他胸膛滑到小腹,张开手指,从那浓密的黑色毛发中穿梭而过,径直地握住他垂头丧气的性器,轻轻揉捏了一下,何清显猛地睁开眼,面红耳赤地看向她:“你做什么?!”白希遥无辜地眨眨眼:“我在帮哥哥检查呀……我要看看这小家伙,是不是有别人的痕迹?”她说着,手突然一用力,何清显闷哼一声,下体也跟着有了反应,竟是稍稍抬起了头。白希遥惊讶地瞪着眼睛,“清显哥哥,它好像变硬了啊……”她这检查的方法简直算得上恐吓威胁了,何清显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声若游丝地说:“没有,我没有交过女朋友……你不要再弄了。”他潜心学医,在美国忙而充实,就连出去玩的时间都寥寥,更没心思找女朋友了。白希遥得到了答案,满意地用指尖弹弹那半硬的性器,带着一点遗憾说:“暂且放过你吧。”说罢又趴上来,一会儿亲他一会儿摸他,时不时还要像玩洋娃娃那样将他摆弄成各种姿势,然后旁观偷笑。何清显紧紧闭着眼,牙齿几乎要咬碎了,颤抖着问她:“你究竟想做什么,你现在这是违法犯罪,是要坐牢的。”“哥哥,你是在担心我吗?”“我是在警告你。”白希遥毫不在乎,这个计划她已经筹备两年了,过程堪称滴水不漏,就算找到这座别墅,他们也绝不会发现这间地下室,否则她花出去的钱,请来的能工巧匠,岂不是都白费了?她眨眨眼睛,声音柔柔地对何清显说:“哥哥,与其警告我,不如先想想怎么讨我喜欢?提前告诉你,其实我脾气不好的,生起气来很凶很可怕的。”她说着,做出一个老虎吃人的动作,“嗷~这样一口就能把你吃掉!”何清显不明白他出去的这几年,白希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曾经明明不是这样子的……可现在的白希遥不是疯子也是半个智障,精神是有问题的。杀人都不会判刑,何况是绑架呢。不过疯子和智障是没有白希遥可恨的,果然如她所说,她生起气来是有几分可怕的,因为她折磨人的手段层不出穷。她不肯给他衣服穿,也不许他上床休息,她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用绳子绑住双脚,然后给他戴了颈环,颈环接了锁链,锁链的一头固定在床脚柱子上,锁链很短,短到只能让他像一条狗似的跪趴着,只能稍微抬起头,连直起身子都做不到。她说:“你对我笑一笑,叫我一声meimei,我就把链子放长一点,好不好?”何清显不肯,甚至企图用脚踹她,于是白希遥开始不给他食物吃不给他水喝,饿到不需要注射药物,他也没力气抬脚再攻击她。被不到一周,何清显已经瘦脱形了。他趴在地上,眼前多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鞋面上有一层薄薄的蕾丝,他定定看着,鞋子的主人在他面前蹲下来,“要喝水吗?”她柔白的手指握着水杯,温水在里面晃动,何清显下意识地启唇,水杯近了一点。“想不想?”何清显最终还是点了头,喉咙里溢出一道嘶哑的声音:“……想。”再不喝水,他就会脱水死去了。白希遥笑了,很冷淡的笑,嘴唇勾着,大眼睛清凌凌。“你看,有些东西,明明就在你眼前——”手倾斜,她把水倒在地上。“可你就是得不到。”何清显眼底猩红一片,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她直起身来,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他的脸埋在那滩水里,干渴的口腔终于沾到了一点水汽。“舔。”她冷冷道,脚下又加了几分力气。何清显断食多日,身体无力,几乎是虚弱至极了,被她踩着竟使不出一点力气来挣扎,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可他不敢喝水。喝了水就要上厕所,到那时候等待他的只能是更难堪,更无尊严的困境。他用尽全力别开脸,紧闭嘴唇抵抗着近在咫尺的生命之泉。白希遥并不逼迫他,比起被强迫,她更喜欢看到何清显自己主动的像狗一样伸着舌头舔水的样子。但很可惜,何清显骨头很硬,他是个极有毅力的人,直到因为脱水昏迷过去,也没有向白希遥求饶。白鸟衔情刃被迫射精被迫射精白希遥认为,这世界上是没有所谓美好灵魂的,一点都不可爱,而这芸芸众生里,只有何清显是不一样的。他是吐蕾的玫瑰,是满天的星宿,是盛夏里的一缕清风——都比不上的。他是人世间所有美好的化身,是白希遥的光。要捕捉光,就要做好被灼伤的准备。白希遥不惧怕被灼伤,甚至享受被灼伤的过程,即便血rou被烧焦,她也要用一副伶仃骨架来囚住这团光。地下室的门被敲响了。白希遥找出一张毯子盖到何清显身上,然后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身材清瘦,皮肤苍白的男人,鸭舌帽遮住了他的眉眼,只能看到抿得平直的薄唇,视线再往下,是他手上提着的医疗箱。白希遥皱着眉,洋娃娃似的脸有几分阴鸷,不悦道:“武先生,你这次动作太慢了。”武永平恭敬道:“抱歉,临时去补了几瓶安定。”他说完,拎着药箱迈步朝角落里昏迷的男人走去,为何清显检查完身体后,挂上了点滴便沉默地退了出去。白希遥看了何清显好一会儿,躺在他对面的床上,进行短暂的休息。20分钟后,药水已经下去了大半,原本神志全无的人也开始有了反应。“嗯……”膀胱内的饱胀感一阵一阵袭来,何清显紧闭着眼睛在无意中绞尽了双腿,额头汗水淋漓而下,昏昏沉沉中咬牙,手指张开紧扣地板,指甲几乎断裂;脚背绷直爆出道道青筋,用尽全力妄图用意志力来抵抗这生理本能,然而点滴依旧顺着针管不停输送进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将他逼至崩溃边缘。白希遥站在幽暗中,一双眼睛带着嘲弄,嘴唇抿得薄薄的,勾着笑。她蹲下来,歪着头欣赏他狼狈的模样,手指从他湿漉漉的发丝滑到嘴唇,轻轻道:“清显哥哥——你这么辛苦,不如让我来帮帮你?”何清显还在昏迷中不肯醒来,或许即便他醒了,也不愿意睁开眼睛,他在深度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