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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架在男人肩头,在空中不住地颤抖,男人疯狂地顶撞她,胯下快速地摆送着,一只手还在蹂躏她青紫交加的rufang,白希遥嘶哑地呻吟着,如疾风中一叶孤舟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哀求他:“慢一点、不要了、慢一点……清显哥哥……”白希遥在他的撞击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紧接着又是第二次,第三次……而何清显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样子,直到白希遥痛得开始捶打他时,何清显突然趴在她身上,汗湿的胸膛将她笼罩住,后腰和小腹紧绷成直线,一股又一股热烫浓精射进她的zigong,zigong壁被这股灼烫击打着,立刻就痉挛起来,竟达到了第四次高潮!白希遥既爽又痛地呜咽一声,然后一口咬住何清显的肩头,死死地扣住男人的后背,喷涌出大片yin水,打在男人还不肯软下去的yinjing和饱满的精囊上。白鸟衔情刃连续的H连续的H占有,是最直接表达喜欢的方式。连续三天,他们开始的疯狂地zuoai,或许这已经不是zuoai了,近乎于性虐待。这虐待不是单方面的,白希遥也疼痛不已,但她仍旧不肯放过何清显,她心底带着一股要和何清显一同赴死的狠劲儿,下体被抽插摩擦的红肿不堪,yinchun外翻,阴蒂硬挺,甚至流了血,可还是用力抱着何清显,哑声呻吟。而被注射药物的何清显,也不能放开白希遥,他将白希遥抵在墙上,发狂地撞击她,亲吻她,白希遥两腿岔开盘在男人的腰上,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像濒临死亡的白鹅无助地往后仰着修长的脖颈,大张着嘴巴喘息。她的神经在痛与爽的交界边缘回旋着,几度以为自己是要坏了,就这样被何清显cao坏了,那么粗大的东西一下下打桩一样捅进去,将她的身体劈开一个洞,软rou被拉出又挤回去,如此反复……yinchun肿得很厚,不断地往下淌水,巨大的冠头横冲直撞,有几次仿佛直插进胃里去。到了后面,她四肢酸软无力,浑身颤抖,已经无法高潮,他碰一次就要痛,可那又如何呢?白希遥就是要何清显,她要他的身体,他的汗水,他的jingye,他强有力的怀抱和猛烈的撞击,他每一次高潮以及每一道喘息……她得不到何清显的灵魂,总要彻底征服他的rou体。她的小腹射进去男人过多的jingye,已经微微鼓起,她用手拉着膝盖弯,露出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xiaoxue,向何清显展示:“看,清显哥哥,这里装的都是你的东西。”何清显不会理会她,只是一味地干。他握住她的腰插进去,里面浓白的jingye被挤出来,从xue口流出,白希遥用手去摸,摸到一片温热濡湿的jingye,然后伸到何清显面前,“哥哥……”何清显眼前是一片晃眼的白,失神的双目无法定焦,口舌似乎也跟着麻木了,尝到她喂到嘴边的液体,表情丝毫未变。他含住她纤细的手指,像狗一样舔舐着主人赏赐的“美食”,直到她掌心变得干干净净,他顺着她的指尖,手腕,一路舔吻到她的脖颈。交颈亲吻,耳鬓厮磨,恍如相爱。她被顶弄的一耸一耸上下起伏,侧脸看向门口处一盏小灯,看出了神,慢慢抬起来一只手来,微微收拢,在晃动中圈住那道温柔耀眼的光。她眼底有些发烫,以为自己是痛得要哭了,可她知道这只是错觉,这种错觉多了,慢慢的她竟也分不清自己到底会不会流泪了——她总认为自己是哭过很多次的,只是没有流泪。她下身已经麻木了,但当何清显guntang的jingye再一次射进她的体内时,她仍旧能感受到一阵悸动——这或许是来源自她内心,与身体无关。今晚xiele三次,何清显也疲惫至极,他纾解过后便紧紧抱着她,完全是出自本能地将她抱在怀里,然后闭上了双眼陷入半昏迷中。他的性器还没来得及拔出,就这样安静地埋在她体内,白希遥能清晰地感觉到来自他yinjing的热量和脉动,她勾起一抹疲倦的笑,喃喃叫他:“清显哥哥……”何清显在昏睡中听到熟悉的声音,潜意识里哼了极轻的一声。“……嗯?”白希遥的视线从门口那盏小灯回到何清显的脸上,性事过后的男人俊朗之余又添了几分性感,让她痴迷不已。她看了他许久,许久,然后开始用平静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说:“你一定不知道,其实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不是普通的喜欢,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喜欢到从那一眼开始,我的人生就是为你而活的。后来你和赵兰庭出国,我见不到你,也没办法联系你,就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想你。你知道吗?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想着你今天穿了什么衣服,吃了什么早餐,现在和谁在一起,做些什么事。我想着你身边围绕着什么样的朋友,他们其中几个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偷偷喜欢着你而不敢说出口,而你又会不会恰好喜欢着其中一个…”他更不知道,其实这个躺在他怀里的女孩,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和他zuoai了。不止一次。是做完了又做,是无数次,是做到了天昏地暗,是做足了一生一世——就在那无数个被思念折磨得要发疯的夜里,她想念着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怀抱……白希遥笑了笑,眼底仿佛有了泪光,捧住何清显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所以当她远远地在机场看到回国的何清显时,她就发誓,这次一定要得到他,不计后果,不择手段。白鸟衔情刃歇斯底里歇斯底里有时候白希遥觉得自己贱透了,为了一个男人费劲心思,神魂颠倒——可这个男人是何清显啊,只要是何清显,又有什么不值得的呢?白希遥一直很不甘心,她年轻,漂亮,富有,是人间宠儿一样的女孩儿,还这样痴心,他凭什么就不肯爱她呢?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白希遥已经不再奢望何清显能爱她了,她只要何清显这个人,只是一个躯壳也不错。她躺在何清显怀里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是可以的,他们就这样慢慢变老,也很美好了。她下意识地抱紧了他,随即就感到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还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有了壮大的迹象,然而还没等白希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狠狠地推开,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跟着从她体内拔出来,发出“啵”的拔塞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何清显攥紧拳头,脸色有些苍白,但耳根却发着红,是情欲和羞耻之下的反应,他咬牙道:“你简直不知廉耻!你……你……”后面的话他说不出了,眼睛黏住似的盯着她青紫交加,血迹斑斑的身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