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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忌讳武永平这个人,几乎将其视为情敌,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白希遥狠心不来看他的那段时间里,是与武永平在一起的。何清显任由白希遥将他的yinjing从裤子里解脱出来,然后将车椅放平,身体跟着躺下去。白希遥岔开腿跨坐在何清显身上,一边俯身与他接吻,一边摇晃着臀部——何清显的手慢慢探下去,然后又从大腿攀升至腿心,拨开丁字裤,用拇指和食指揉捻那颗凸起的珍珠,然后扒开白希遥的花瓣,浅浅戳进去抠弄里面的花核,等感到手指被彻底打湿之后才直直地插进去,在层叠的软rou中转一圈,抽出来,手指一层晶亮。白希遥两手提着裙子,裙下只见一条粉色蝴蝶结丁字裤和两条莹润细腿,风光无限。她细细地呻吟着,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叫他:”清显哥哥……”不一会便被何清显压倒在身下,他一把将碍事的裙子撩开,然后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随即就埋头吻住那粉嫩的花xue。她的水总是很多,就像流不完似的不停从xue里淌出来,他张嘴吸吮,大口吞咽下去,仍有一些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滴落在车垫上。“啊…清、嗯……”白希遥被舔弄得失声,身体敏感得颤抖着,被衣裙罩住的眼前模糊一片,因为看不见更加放大了感官。何清显在白希遥高潮来临之际撤开嘴唇,等她平复一些之后扶着自己粗长的yinjing缓缓推进去。白希遥扬起脖颈长长地呻吟一声,然后带着哭腔道:“清显哥哥,快一点……希遥想要你。”何清显闻言狠狠地插入她身体最深处,只是这一下,白希遥竟突然尖叫了一声,随即腰身腾空,小腹不断抽搐,姿势如同虾反,抵达了第一次高潮。何清显将她叠起来,推到窗边,脱下大衣垫在白希遥脑后以防撞伤,然后架着她的腿再次将yinjing插进去,用力冲刺,原本平静的车子很快就有节奏地动了起来。武永平蹲在花坛边抽完了一盒烟,抬手看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半,不一会儿车灯终于亮了亮,他抬脚往前走准备上车,却不料车后突然喷出一股尾气,黑色卡宴飞驰而去。何清显坐在副驾驶,看着飞速倒退的深夜景色提醒道:”希遥,你开慢一点。”“放心吧,这街上现在又没有人,肯定不会怎么样的。”一场性事结束,白希遥刚穿好衣服就突然爬去了驾驶位,兴致勃勃道:“清显哥哥,我带你兜风去呀?”说着就启动了车子,一脚踩下油门。何清显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只能叹口气,警惕地观察路况。轿车飞速穿梭于不见行人的街道上,很快就在希尔顿酒店前踩住了刹车。白希遥挑眉望向何清显,“不回去了,我们在这里过夜。”说罢,拔下钥匙推开车门,向着酒店大门走了两步,停住转过身来,背着手歪着头,笑盈盈地对着车内正找手杖的何清招了招手。“快过来呀。”何清显的手杖不知在胡闹中丢到了哪里,他一时心急便直接下了车,看她亭亭立在灯火闪耀的酒店前,周身镀着一层不真实的暖光,仿佛下一秒就张开翅膀飞走了。没由来的,何清显慌乱地朝她大喊:“希遥,等一下。”白希遥笑着回:“不!不要!”话音未落,她转身就走,白色裙摆绽开一层波浪,踩着小高跟鞋蹬蹬蹬跑向酒店。何清显踉跄着去追,及至跑到白希遥身后时,她又突然转过身来,拉住何清显的手带他走进酒店。白鸟衔情刃天边拂晓天边拂晓进了套房,白希遥将何清显推到墙边,问他:“清显哥哥,困不困?”何清显摇头,抱住她的腰身,“你困了?该睡觉了。”白希遥笑了笑,然后把何清显的大手放在自己胸上揉了揉,“我不困,我还想要……”她说着,蹲下身将何清显的拉链拉开,把里面藏着的性器掏出来含进嘴里。先是用舌尖在铃口处舔了舔,然后含住冠头,最后慢慢吞进去半根,开始舔舐吸吮,不多时,何清显的性器就将她的口腔完全撑起,直直的顶进喉咙里。温热的口腔让人欲仙欲死,何清显这一次很快就缴械投降,nongnong的jingye射了白希遥满嘴,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仰头看他,装不下的白浊jingye从她嘴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流。她张了张嘴,示意何清显看她口腔里的jingye,然后在何清显的注视下咕嘟一口全部吞了进去,最后还用手指沾了一点白浊,涂在嘴唇上对他粲然一笑。“希遥把清显哥哥的东西全吃进去啦!”何清显热血上涌,猛地弯腰将白希遥抱在怀里,一个转身将她扑倒在大床上。他们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血rou里那样疯狂缠绵。一只白嫩的小手探进他的下腹黑色丛林中,准确地握住了那根炙热的rou棍慢慢塞进湿漉漉的xue里,两人交合处湿滑一片,泥泞得一塌糊涂。仿佛有熊熊烈火在体内燃烧,声音被欲望烧得沙哑,口干舌燥,欲壑难填。从夜半凌晨到天边拂晓,他们中间换了无数姿势,白希遥接连高潮了五次,潮吹时喷出的水将床单溅得完全湿透,最后虚脱地躺在上面,还能嗅到nongnong的yin水和jingye交融发出的yin靡味道。何清显将最后一波jingye射进白希遥的zigong,无比怜惜地亲了亲她的眼睛,略微平复呼吸后将她捞起,抱着往卫生间走去。女孩儿半昏迷地任由他抱在怀里,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装的全是他射进去的jingye,随着他们的走动还发出了roubang搅弄jingye咕叽咕叽的声响。何清显将她抱起放在马桶上,缓缓抽身,“啵”的一声响之后,白浊的jingye争先恐后从xue里淌出来,淅淅沥沥落进马桶里,足足排了五分钟才算停止。何清显的大手盖住她的小腹轻轻往下压,将卡在深处的挤出来,白希遥痛苦地嘤咛一声,握住何清显的手,带着哭腔说:“好涨,难受。”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娇艳欲滴的唇,哄道:“乖,等一会儿就好,不然你明天走路时又要难受了。”白希遥迷迷糊糊,被何清显用婴儿把尿的姿势大开着双腿,一点一点排泄出何清显的jingye,一直到确定不会再有过多jingye流出时,何清显才将她放回床上,拿了一只枕头将她的腰部垫高之后,抱着她沉沉睡去。片刻后,窗外传来一声尖锐而悠长的汽笛长鸣,一艘庞大的客轮缓缓起航,从此地驶去,穿过灰薄晨曦,去往遥远的彼岸。万籁俱寂中,白希遥闭着眼,心满意足地轻轻喟叹——她总算是尝过被何清显深爱着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