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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攫取,她身子发软,手滑下去,不甘示弱地来到他两腿间,隔着裤子,搓揉着。肖策轻哼,捉住她作弄的手,将她的胳膊往自己腰上一圈,惩罚似的咬住她的下唇,“别闹。”陈绯被他控着,也不急着挣扎,手顺势向下,用力捏了一把他的屁股,随后低笑,“屁股挺翘的。比轩轩强。”肖策头抵着她的前额,呼吸粗重。“你故意气我……”陈绯眼里有笑意,这笑容看得肖策心头发恨,他一下拉开她外套拉链,大掌从她的毛衣下摆伸进去。肖策熟门熟路,很快把内衣的阻碍拨开,指尖刮擦着她软嫩的乳尖。不一会儿,她的乳晕胀红,软弱的两粒颤巍巍立着,被刺痛,被取悦,被蹂躏。陈绯大口喘息,喉咙间溢出娇媚的音调。肖策的吻重新落下,比刚才更深。伶仃腊月,长街萧条,两人却挤在小巷子里出了一身汗。陈绯被揉得浑身发麻,呢喃着指挥他的手,“阿策,去下面。”他不肯如她的愿,手指隔着底裤,徘徊撩拨,就是不愿再进一步。陈绯咬他的耳朵,颤栗着哆嗦着,说尽了好话,想让他进去,哪怕是手指也好。肖策不依她,在薄薄的衣料之外,抵着陈绯下头那一点快速地动,问:“轩轩招你喜欢吗。”陈绯因他的动作微微失神,完全没工夫思考,“啊……”肖策执拗地重复问话,“他是不是还招你喜欢?”陈绯浑身紧绷,手指揪紧了肖策的衣摆,指节几乎攥成了青白色,固执地望着他,就是不肯服输。肖策的动作微微停顿,低头亲她的眼睛,手下动作不停,压着声音哄她:“乖,说喜欢我。不许说喜欢他。”这个男人……陈绯微微侧头,掀开眼皮,双眸被他的吻惹得水光潋滟,她双唇樱红,舔着他的耳朵,求欢道:“喜欢你……最喜欢阿策了,啊,进去。”肖策眼底发红,嗯了一声,重新加快了速度。可她再如何求,他也不肯伸进去。但即便如此,陈绯也还是在某个瞬间,舒畅地低哼出声,隔着布料,他也能感觉得到她的情动。他收回手,抱着陈绯,听着她的呼吸由疾变缓,渐渐平静下来。陈绯收回神思,慢慢回过味来,抬脚踹了他一下,架势大,可落到他身上的力道不重。陈绯恨恨道:“狗男人。”她说,“别扭得要死……干嘛不进去。”肖策亲亲她汗湿的额角,低声说:“没洗手,对你不好。”陈绯一愣,就这么任他抱着,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旧案重提<今宵有酒(九姨奶)|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旧案重提<今宵有酒(九姨奶)|PO18臉紅心跳旧案重提巷子里仍开张的餐饮店寥寥,隔壁的烧烤店门虽关着,把手上却挂着“正在营业”的字样。陈绯和肖策推门进去。店面不大,一共就摆着三张桌子,蓝蓝黄黄的外卖宣传单倒是一沓一沓摞着。大堂没人,陈绯看见前台桌上放着个按铃,伸手拍了拍。肖策低头翻阅菜单,听见里头传来脚步声,人快到跟前了,说话声也跟着响起,“来了来了!”声音有一点耳熟,肖策抬头去看,辨认了几秒钟,有点出神。那人先一步认出了肖策,惊讶两个字几乎写在脸上。“肖老师?”是方宇,肖策从前在花雨巷兼职做家教时带的孩子。现在的他和肖策印象中的少年相差甚远——面前的男人体格健壮,肤色更深,唇边有胡茬,眉宇间一扫从前的阴郁。方宇腰间系着女士围裙,脚下踩着虎头棉拖,样子有一点滑稽。算算时间,如果方宇按照寻常人的求学轨迹走下去,现在应该刚大学毕业。但看他这个状态,显然不是如此。方宇见到熟人,笑容绽开,声音洪亮,“你们先坐,想吃什么?肖老师,这你女朋友还是……媳妇儿?”口音都偏北方了,肖策笑笑,和陈绯坐下,他说:“女朋友。不在这儿吃,我们外带走。”陈绯对方宇道:“有什么推荐的菜?你看着做吧,三个人的量。”方宇应了声,说:“好嘞,我有数了。我让我媳妇给你们做,一会儿来!”男人转身又进了里屋。肖策跟陈绯简单说了说方宇是谁,当他说到方宇的mama是楼里常客的时候,陈绯反应了一会儿,说:“他妈是不是叫蔡萍?”肖策:“是。你有印象?”陈绯:“楼里的老客啊,她跟别人不一样,从来不过夜,因为要回去看儿子。敢情这就是那个儿子?”说话间,听到里面的动静,陈绯知趣地收声。方宇提着壶茶走出来,他已经摘下围裙,给陈绯、肖策和自己各倒了杯茶后,坐在了他们对面。“算起来,快七年没见了啊。肖老师你跟以前没什么变化。”肖策说:“你变了挺多,我都有点不敢认。”方宇朗声笑道:“是啊,我妈也说,我跟换了个人一样。”他说,“高中毕业,我没参加高考,看见征兵信息,就入伍当了两年兵。回来以后,经人介绍认识了我媳妇,就定下来了。这两年外卖火啊,我们盘了个店,干得还不错。”他如此健谈,言语之间尽是幸福和满足,几乎看不到原来的影子,从前的仇恨也都烟消云散了。肖策不知道是部队改变了他,还是婚姻改变了他——但不论是哪一样,他变得快乐就好。方宇说了自己的近况,问肖策:“肖老师你呢?中考之后就没见过你了,我还要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哪能考得上高中。”肖策回答他:“我后来去了H市。”方宇眼睛一亮,说:“你真的考研去了?!去了Z大?”肖策点头。方宇:“了不起啊!当时你跟我说你要去Z大的时候我心里是不信的,没想到你还真成功了。”又道,“怎么想到要回来,看望以前的老师朋友?”陈绯说:“我住这,他陪我过来看看。”方宇哦了声,但他从没见过陈绯,不由好奇,“我送外卖两年了,看你还挺眼生。”肖策在陈绯之前回答,“她几年前就搬走了。”陈绯似笑非笑地看了肖策一眼。她知道肖策怕自己在方宇跟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比如自己原来是今宵茶楼的老板。方宇:“怪不得嘛,不是我吹,方圆几里的人我都眼熟。送外卖就这一点,哪家哪户住着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