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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他先转身,也许他也曾在其中迷失。总之,他甚至莫名其妙有些生气。但很快,他告诉自己,这些都不重要。他们都在做自己该做的事,她很清醒,这不正是他当初选择她的理由之一么。程扉于是义无反顾地去了美国。赵稳稳想,他怎么敢质问她?明明是他先定好了格式合同,现在他却怪她没主动毁约?啪得一声,她关掉了通话。没隔多久,门铃再次响起来。在深夜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赵稳稳已经平静下来了。她知道要是她不去接,他恐怕会不停按下去。程扉有多强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再清楚不过了。此刻,隔着门铃争执毫无意义,她站起来,给他开了门。程扉坐电梯上来,到了这一层,门打开,整层是单独的一户。门敞开着,赵稳稳站在门口,正充满防备地看着他。他仿佛没看见她蓄势待发的情绪,走过去,经过她,就要进入室内。赵稳稳拉住了他。程扉停下来,用眼神询问她。赵稳稳平静地与他对视。“在过去的8年里,我谈过两次恋爱,有一段开放式关系。目前,我家里正希望我回国结婚。”“所以,”程扉犀利地抓住了她话里的过去时态,“重点是,你现在还是单身?”怎么讲……然而正在赵稳稳试图想要说明的瞬间,就被他往里推了一步。再退一步,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放在门口的收纳柜上。她就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不管不顾地吻上来。傍晚时没有完成的事终于如愿以偿,程扉深深吸一口气,吮住了她的舌尖。她已经刷过牙了,嘴巴里有一股甜甜的薄荷味道。他的舌头舔过她口腔里每一处,轻轻刷过她的上颚,像羽毛一样,一瞬间的痒意叫她几乎立刻缩起了脚趾。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汩汩濡出。赵稳稳被程扉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的手更放肆,径直伸进了她睡裙,抚摸着光滑的大腿深入腿根,勾起内裤的边缘,拨动她已经柔软潮湿的花心。赵稳稳被他的手指撩拨地想要尖叫。她努力曲起膝盖,想要将他顶开。当然是徒劳,她的力气怎么会是他的对手。无论心理上有多强大,做好了多么严防死守的准备,一旦进行直接的身体对抗,女人永远不是男人的对手。被咬紧的手指让程扉一瞬间被唤醒了所有的身体记忆。濡软,紧致,guntang,湿滑。隔了那么久,他还是这么贪恋她的身体。身体还在发烧,热度上升,他颈后的皮肤开始泛红。当程扉终于分开赵稳稳的双腿,抵在她的入口研磨,赵稳稳使劲力气,用赤裸的脚尖抵住了他衬衫凌乱的胸口。程扉往里进一寸,她便加一分力。彼此无声地角力……程扉硬到要爆炸,被她箍住了进退不得,瞬间又胀大了一圈。她始终不愿意,最后,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停下来。赵稳稳终于踢开他,将身体往后收了收,拉下早就被卷到胸口以上的睡裙。她单手捂住脸,难堪道,“程扉,我不会做你的情妇。”程扉往后靠在墙上,任衣裤半敞,因为烦躁而想抽烟。可惜手头没有,他难耐地捻了捻手指。“我已经30岁了,我现在分得清欲望和感情。”程扉抬起头,“你想要什么?”赵稳稳看他。他的脸陷在门背后的阴影里,鼻梁挺拔,唇线分明。身体微微前倾,一双好看的黑眸里欲望未退,深浅难辨地直视她。他们曾有过淋漓尽致的性,赵稳稳想。现在,她只想要毫无保留的爱。“我要你爱我。”赵稳稳坦然地说出口。…………程扉穿上衣服走了。赵稳稳自嘲地笑笑。你做得很好。她对自己说。她终于会拒绝他了。程扉送雍有有去机场。一路上,他们正在冷战。不,准确地说,应该是雍有有正在单方面跟他冷战。程扉才不会搞这么孩子气的行为。就在她要回去的前一天,她突然闹起情绪来,跟他纠缠不休。“我不要你把我当小孩子,”雍有有气得大哭,“我要你爱我。”她也要他爱他,赵稳稳也要他爱他。关于什么是爱,如何去爱,程扉没有答案。得到是爱吗,占有是爱吗,责任是爱吗,关怀是爱吗……程扉不确定。程扉只能对她说,“给自己多一点时间,别这么快决定你的人生。”“那要是你爱上了别人怎么办?”雍有有担心。“是个好问题。”程扉冷冷地说。她被他伤透了心,在车上一直扭过头不看他,进了航站楼,也是自己换登机牌托行李,别扭地不要他帮忙。最后,在入关前,雍有有终于还是转过身,眼泪漫上眼眶。“程扉哥哥,我们和好吧,”她哽咽道,“我不想一路哭着回家。”程扉走上前,轻轻地拥抱了她。他健实的胸膛是如此让她有安全感,雍有有把眼泪蹭在程扉衬衫上,偷偷吻了一下他心跳的地方。————————————————————————————————谢谢大家。君想(大学校园H)21及时行乐21及时行乐赵稳稳收到昆汀的邮件。“昨晚又梦到你了……”“wen,我后悔了,我要搬来G国跟你一起住,我还要开始学中文。”不知怎么,赵稳稳因此突然想起了前几年,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梦见一次程扉。年少时喜欢的人可以在心里停留多久呢。在其中一个梦里,他牵着她的手瞬时走过四季,他在街角亲吻着她的脸笑话她像个老婆婆,轻抱着转头时,赵稳稳看见身后一树繁花。梦有多美好,醒来时就有多惆怅。赵稳稳坐在书桌前一阵怅然若失,正准备给昆汀回邮件,门铃突然响起。该不会已经来了吧,她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刚走到客厅,敲门声又响起。赵稳稳拉开门,“Quentin!”程扉一身黑衣黑裤,头发湿漉漉的,带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站在她门前。“……”赵稳稳傻眼。“看见是我,让你很失望?”程扉淡淡戏谑道。赵稳稳握着门把手。想要解释,顿了顿,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