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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一脸懵逼的小中也机械的咀嚼了几下嘴里的米饭,茫然抬头:“他内急。”“噗,这孩子真是的……也有这么毛躁的时候啊。”沢田奈奈忍不住笑了出声,“我再做个下酒菜!”修世这孩子,在沢田奈奈看来太过沉稳了。如今明白了对方也有这么鲁莽……啊不,可爱的一面,奈奈反而放了不少心。然而……事实似乎与沢田太太的想法略有不同。对无色而言,酒瘾只不过是小酌怡情的爱好罢了。糟糕的是……“啧。”直接翻着沢田家的院墙跳到二楼主卧阳台进了卧室拿到那振三日月亲手削出来、药研亲手打了蜡的木刀时,那想要立即去战个爽甚至掉个剑的战斗本能才被慢慢的压制下去。木刀缠了鲛线的手柄和三日月的刀柄手感很像,但并不是三日月。德累斯顿石板带来的,并不是绝对理智的力量。更何况,他已经习惯了放飞自我。之所以会带三日月宗近一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初始刀,更是因为三日月作为最早的氏族,能够让自己找回心灵,而非与石板的意志融合,成为真正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虽然他最早还未有自己的本丸时,大概已经料想到了自己最终被石板吞噬成为纯粹的道具的结果,但是因为没有挂念,倒也没有遏制过那种放任自我消泯的发展。时狐大概也是想让自己作为人而非作为道具存在,才会硬塞给自己一个本丸的。羁绊……确实应该被当做重要的东西来看待。【达摩克利斯之剑没有出现。】像是被从身后涌入一个虚幻的怀抱,【做得很好,无色。】“哈……”无色把木刀塞入自己的腰带,摩挲着刀柄的纹路,露出无奈的苦笑,“真是的,怎么都欺负我。”三日月也是,拿这种东西来让自己凑合。太恶劣了,果然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哼!爷爷:……阿嚏!【因为你是个笨蛋。】“是,是,我是个笨蛋。”无色深吸一口气,生无可恋无可奈何只能妥协。他还能怎么办,也就靠着家里的氏族磨人精们还有捡回去的小流才能勉强维持个像人的样子。一想到自己还有二十年欲求不满的日子要熬……真是绝望到想现在就一把剑掉下来,带着这个糟心的世界线一起炸成宇宙中一朵绚烂的烟花算了。反正时狐那个狐狸精也差不多快对自己到极限了……【在想什么?】修长的、属于青年的骨节匀称干净好看的手盖住了无色的双眼。“时狐。”【为什么要在我的怀里想别的男人?】“不是男人,只是个狐狸精。”【那东西连狐狸精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个傀儡式神罢了。】比水流在无色的耳边轻笑着,【你要学会习惯我在身边持有你的生活,而不是被一个根本不懂人类之心的东西变成彻头彻尾的道具。】“小流不也是想要把我作为道具持有吗?”无色的声音里没什么情绪在,“我大概知道你和时狐做了什么约定……更换使用者这件事,是作为刀剑必须面对的宿命。本丸里很多刃都经历过,最终轮到我这位大家长,也是理所当……唔!”绿色的电弧以无色为中心爆裂开去!被打飞了床铺和书桌狠狠地砸在了墙上,玻璃和窗框像是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冲击,在暴走的电弧中碎裂脱落,碎片飞射!爆炸的轰鸣和电流的刺啦声带来的噪音,在这喧嚣的白日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在隔壁沢田家吃饭的几人顿时吃了一惊。“修世!”小中也丢下饭碗,一个健步冲了出去!紧紧护住了腰上木刀的无色忍耐着高压电流带来的想要立即反抗战斗的本能,头发整个都炸毛了起来。“流,你在生什么气?”他尝试着摸了摸脖颈项圈上的绿宝石,被更剧烈的一道电流给打开了手。无色总觉得这像是什么笨蛋男友惹毛了女朋友后怎么哄都会被揍甚至被拆家的神奇发展。自己只不过说了句实话,小流他到底在生什么气啊,哔哩哔哩的,动静闹得这么大……说起来,这种时候,那个故事里哄女朋友的男人是怎么做的来着……小中也猛地踹开了主卧的大门,担忧的大喝一声!“修世——!”“对不起小流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了!”只见全身被绿色电弧包裹着的无色大喊一声噗通跪地,横木刀于膝上,双手捧着闪烁着jungle图标的手机,神情悍然如即将凛然赴死的壮士般认真,震声发誓。“我一定好好做个人!”紧随其后回来看情况的森鸥外和沢田家光:……绿色的电流刺啦啦的逐渐停了。无色舒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生气了吗,小流?”小中也&森鸥外&沢田家光:……比水流:……比水流心情复杂到想要再次掉个剑!不,你醒醒,我是被你的沙雕直男cao作给气到连电弧都放不出来了!!!亲手改变了世界格局的前任绿之王比水流大佬选择自闭。无色:……无色一脸茫然的看着闯进自己屋子的几个人。他们怎么全都一副奇怪的扭曲表情。“只是手机漏电,已经没事儿了。”想起要对小流的身份保密,无色面不改色的将手机揣进和服怀里,起身,施施然的将重要的木刀插回腰带,姿态镇定从容到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在干什么,“抱歉,不过奈奈阿姨还在等?我们……回去吃饭?”他走向门口,甚至还顺手牵住了一脸呆滞的小中也。“中也,我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好好吃饭。”无色语重心长的教育着自己的小朋友。只是那架势怎么看怎么有点儿心虚。中原中也木着小脸,任由对方身上残余的静电把自己的头发全都哔哩哔哩的电飞成为同款个性刺猬头。——笃。一把锃亮的手术刀突然飞过来,直直的钉入无色身边的门框,入木三分,尾音颤颤。无色转身,抬头坦然地注视着那双紫色的阴戾眸子:“怎么了,林太郎?”森鸥外:……原本还没怎样的森鸥外看着无色那副无视现状风轻云淡的样子,没由来的一阵火起,心头骤然间涌起了一股想要揪起对方的脑袋从二楼丢下去的冲动!尚且可以用青年来称呼的森鸥外抬手将散乱的额发用力的抓向脑后,深深地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房间怎么办?”“当然是林太郎你找人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