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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都要磨破,没空管这个意义有些微妙的词汇。他半个身子都压上,也不顾腰酸和臀rou上的痛,一遍遍问:“真的吗?”“真的,”梁岳给自己清脑袋,一遍遍答,在手感极佳的的rou屁屁上抓,问,“难受吗?”“难受,难受死了,给我揉揉嘛。”那股子娇劲儿又上来了,要肢体接触,抱啊亲啊,没完没了。梁岳想,如果不是真的没法再做,那小屁股还得挪上来,把jiba也吃掉。梁岳在他身上乱摸一气,孟寰还是一直发出特别享受的声音,被单踢得一团糟。梁岳感觉都要把他屁股抓烂了,推了两下要结束,说:“可以了吧?”孟寰闷闷地想,真是追到手了就掉价,以前他不说停,梁岳才不敢就这么推他下去。可自个儿心里还自诩着大人,要成熟,要懂得分寸,就很不情愿地退下来,心里还有点不痛快地讲:“那好吧!”“好,”梁岳搂过他的肩膀,拍拍,“睡吧。”他滚了会儿,怎么都不得劲,最后又拱上来贴着:“我高兴,我睡不着。”梁岳好像也不觉得多累了,说:“那怎么办?”“跟我聊会儿天嘛。”他们好像的确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如果把床上那些快啊轻啊算上,他们也不算话多。于是梁岳点头:“聊什么?”“就聊,就,”孟寰自己也没想好,“你说嘛。”“不是你要聊?”孟寰憋着口气,半天说:“……你晚上吃的什么?”“烤rou,”可爱死了,梁岳道,“想半天,就说点这个?”“你是不是在笑我!”孟寰本来就心揪揪,又听着不怀好意的笑,突然开始张牙舞爪,把梁岳搁在他肩上的手掌抓过来就咬:“还笑吗?”“没笑呢。”梁岳努力把嘴角的肌rou放松下去,可能是最后也没做好,才被这样逮住了话头。可要破解困局也过分简单。孟寰身上漏洞太多了,都不用去握那根软趴趴的yinjing,只要稍微在腰上捏一把——如果再坏一点,就捏住翘挺挺的乳尖——马上就会松口,再附赠一串他娇得能掐出水的呻吟。好吧,反正孟寰都说了他坏,就不能白挨这么个名声。梁岳翻身上去,手指把试图发狠的口腔都搅软了,才湿淋淋地抽出来,捻了乳尖,又继续刚刚的问题:“你可爱我才笑的。”那两团奶rou今天已经被玩得够本儿,这么轻地捏也不成,刺得孟寰胸口那一整片都麻麻的疼。他抠梁岳的手,咕哝:“今天、不行了……”“你先动手的。”梁岳耍无赖,眼看着身下人的面颊又漫上两瓣红。“……我才没,我咬你,嗯……是因为你笑我。”“我说了啊,我笑是因为你可爱,”梁岳惩戒那么在他脖子上咬一口,“怎么不好好听人说话?”还不是因为你突然爬上来,我都吓死了,哪有空听话。但他没说,因为他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找到了梁岳的命门,扭扭捏捏地哼哼:“你是不是,嫌我……”“演戏就没必要了,”三流演技一眼就识破,梁岳膝盖抵着他屁股,撞撞:“再不停我就真干进去,让你真哭。”孟寰很识时务地止了假哭,忍着奶尖尖上的痛,认真思索,我的演技就这么差?“还不想睡?”又闹腾一阵儿,体力再好的人也要打盹,“我明天,”梁岳看表,马上就要三点,改口,“哈啊,我四个小时以后还要上班呢。”孟寰不服气地在心里踹了梁岳两大脚,紧接着被哈欠传染,也很累地开始揉眼睛。最后还是极大方地咕啾在梁岳脸上嘬了一大口,糖分超标地说:“那就晚安好啦。”第20章梁岳被迫站到超市门口的时候还在想,cao,枕边风真是了不得。“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呢,”前一天晚上孟寰兴致很浓地勾着他的肩膀,有点埋怨的,“我们去逛街嘛。”“你要什么,我买回来。”梁岳下意识地讲。他还没忘掉这位爱人是什么身份。算不上媒体追逐的对象,但被发现了,还是会被当做一份谈资。上回在医院没被拍着已经是庆幸,如果光明正大地跑到街上去,又该怎么解释好?自己倒无所谓,但一想到孟寰可能受到什么样的调笑,他就受不了。保护他成了一种本能似的。孟寰自然没理解到这一层——也没有这个必要——又使上黏糊糊声音和不安分的手脚,耍赖皮:“不是说了要去约会吗?”梁岳没做声,但在心里想,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答应。孟寰又用好纯情地眼神忽闪忽闪地看他,拨拉着他手指头玩,什么都做过了还羞答答的样儿:“我看别人家约会,也都是这样的呀……我们也去嘛。”“好不好?哎呀,干嘛不说话?”能不好吗?神仙来也没法,都是要听他的。梁岳看着孟寰站在碗柜前面抱着五六个碗碟还要接着拿的架势,有些担心地小声道:“要这么多吗?咱就两个人,平时也不做菜。”孟寰听到个“咱”都高兴,往购物车里搁下还接着挑,嘴里说些老土的话:“家就得有个家样,家里没餐具还能叫家吗!”然后就如法炮制,用一串譬如“家里没香薰能叫家吗”,“家里没地毯能叫家吗”的理由购入了一堆梁岳也说不上来到底有用没用的东西,紧接着在孟寰迈进家电区之前出手阻拦:“……不然今天先这样?我回去还要复核几个方案。”他虽然已经赚了些钱,但要一下子给家里的电器换血,承担起来还是没那么容易。再加上自己听不得孟寰说上三句娇软的话,保不齐还要下单。“啊?可是我还没逛够呢,”孟寰果然过来拽他胳膊,脸贴得能看清绒毛,“也不是非要买,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啊。”两个男人这样亲密已经吸引到路人的目光,加上梁岳隐约瞧见远处柜员的窃窃私语,心里顿时揪紧,后撤到一个陌生的距离:“别靠这么近。”又很怕孟寰受伤地找借口:“……东西太多,这样走路不方便。”但最后孟寰也什么都没说,犹豫了一会,好像终于接受了这个拙劣的借口,臊眉耷眼地:“好吧,回家。”梁岳把东西塞进后备箱的适合还有些慌,孟寰现在太乖,也没有发出那种不得意时候的哼唧,只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捧着手机。他趁红绿灯悄悄瞥一眼,就是把几个APP打开又关掉,屏幕里的光特别惨淡,衬得他更心虚。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梁岳熄了火,柔声问:“生气了?”“没有呢。”对话结束在这里。谁也没下车,谁也没提怎么还不下车。拥挤的空间逐渐漫上一股令人不适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