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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坠落的星辰,“臣没有这个意思,臣是说,臣想晚些去宫里,待陛下上完早朝,臣再进宫,便可以直接见到陛下。”又补充道:“陛下的寝宫那般温暖,比臣这里要暖上许多,不为陛下,为这个,臣也要进宫呀。”澹台熠挑眉,冷哼一声道:“宋卿竟只是贪图暖和才进宫。”宋普道:“话不能这么说,臣也贪图陛下啊,臣馋陛下的身子。”澹台熠一听,后如城墙的脸皮也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微恼道:“宋卿天天如此孟浪不知羞,若不是孤并非常人,孤早就破了你的瓜。”宋普又听到“破瓜”二字,真的是忍不住了,直接就笑了出来,“臣是什么瓜?陛下还要破臣什么瓜?”澹台熠冷哼了一声,说:“孤不能破宋卿的瓜?宋卿这一口甜瓜,只有孤能破,宋卿不让孤破,还想让谁破?”宋普听他胡言乱语,笑得花枝乱颤,“陛下你想笑死臣,继承臣所有的宝贝么?”澹台熠看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也跟着笑了起来,带着些许无奈,他伸出手,捧住宋普的脸,声音带着些许刻意的冷意,装模作样的道:“宋卿敢笑话孤,孤要狠狠罚你。”说罢,便惩罚性质地含住了宋普的嘴唇。他的接吻方式一贯喜欢野蛮着来,能叫宋普觉得疼,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爽。就像胸前的一塌糊涂,也叫他浑身发烫发热,所有的感官都被挑了起来。也不得不说,男人当真是有两个脑子,大脑和下半身都各司其职,有时候能互相干扰,有时候便是由一方主导一方,而宋普感觉越来越有一种被下半身支配的感觉。毕竟全身心沉浸到与恋人肌肤相亲的感觉,是真的很舒服,不止是生理的,也同样是心理的。他那像化学反应一样随便一弄都能剧烈疼痛的体质,在这种肾上腺激素大幅度分泌的情况下,反倒有往另一种感觉演化的趋势,暂时还没有对他和澹台熠亲近造成太大的困扰。但要做那种事情,宋普始终是怕的,他说的月圆之夜,也是一个给自己最后适应的时间。他现在,倒是希望自己能顺利一些,否则临阵脱逃也很丢脸,他也不想看到澹台熠失望的表情。☆、第117章绑架这一年的确难捱,不知道是不是宋普的错觉,天气似乎一日比一日冷,冷到灯笼给他泡的热茶,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冷透了不说,竟还结冰了。他的手指头也经常被冷到发红,别说出门了,他连出被窝都不太情愿了。不过到底还在热恋期,一天不见澹台熠,心里又着实不得劲,思来想去,还是冒着严寒的天气和纷飞的雪花进宫了。澹台熠也忙了起来,这一年太过寒冷,打了很多州县一个猝不及防,冻死的人比往年要多上许多。澹台熠一看财政,整个人都冒火了,但如今他装做贤明的君主还没装多久,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朝那些要拨款的臣子发火,只能憋在心里,见宋普的时候,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宋普惯会察言观色,一眼看出来了,便问他:“陛下怎如此表情?可是有人惹陛下不快了?”澹台熠十分好面子,一直觉得自己在宋卿心目中无所不能,总不想与他说太多朝堂之上的烦心事,但宋卿先问起,他便忍不住一吐为快,“今年大寒,孤知道,孤要做那贤明君主,自然不能不管受冻的子民,但孤未看见那些要求孤拨款的州县官员有任何举措,跟孤要钱要粮倒是要的很凶,频频如此,这梁国国库恐怕能被搬空五分之一。”宋普有些迷茫,“陛下这是……何意?”澹台熠看他一脸傻样,忽然气消了些,“孤是觉得如此天灾,要钱要粮属人之常情,但他们要的太多了,孤这么说,宋卿可明白?”他说到这个地步,宋普不至于还不懂,说起来澹台熠也是很神奇,说他抠门小气,他又只是喜欢晶莹之物,玉石珠宝乃是他珍爱之物,金银却不在此范围之内,宋普从未在他库房里看到过金子制品,他对金钱似乎没有太大的概念,但国库是“属于他的东西”的范围之内,所以终究还是会显露出几分抠门的本性,不过也远没有到视财如命的地步,拨款他倒是会拨,但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无关人士贪墨了,他就很会计较。宋普想说些什么,脑子里却有灵光一闪,忍不住道:“如此天灾**,又岂能由朝廷一力承担,陛下可听说过众志成城这句话?”澹台熠点头,“孤知道。”宋普小声道:“陛下,不如这样,你用国库出一部分的拨款,然后你自己再出一部分的钱款。”澹台熠垂眸看他,“宋卿何意?”宋普义正言辞地道:“如此大寒,陛下心怀天下,开私库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有陛下做表率,文武百官自然也会慷慨解囊,共同抗灾。”澹台熠听懂了,他金眸泛起连连异彩,拊掌大笑,“宋卿此招甚妙!孤明白了!”又搂过了宋普,在他脑门上响亮地吧唧了一口,“宋卿怎会如此聪慧!果然合盖做孤的皇后!”宋普被他毫不客气的夸奖弄得脸红,小声道:“臣也是随便想想,陛下觉得可行,臣便放心了。”澹台熠笑道:“孤正烦恼呢,宋卿便献了这一计,当真是解了孤的烦恼,宋卿可想要奖赏,孤都会满足你。”他说着,眼神幽幽地看向了宋普的唇。宋普自然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他心里发笑,若真顺了澹台熠的意,倒也不知是谁得意了,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臣没有想要的,若是能为陛下分忧,臣便心满意足,又怎会要什么奖赏。”澹台熠听了,有些遗憾,“宋卿再想想,孤觉得你应当会想要些什么。”宋普摇头,“臣私库里已都是陛下赏赐的珍宝,臣总不能将陛下的私库搬空罢?”澹台熠听到这里,顿了一下,道:“宋卿既如此坚持,孤也不强求了。”宋普乐了,澹台熠抠门也抠门得如此可爱,叫他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俩又腻歪了一下午,澹台熠留他用了膳,才叫曹喜送他出宫。只是宋普上了马车,行到一半的时候,马车停了,听到有人说话,他掀开帘子一看,是另一辆马车,诺大的大道上,他们怼到了一块儿。宋普对车夫说:“让他们先过去罢。”话还没说完,那辆马车里就跳出了几个壮汉,一下子就控住了宋普的马车缰绳,一刀下去,将马夫砍翻。宋普第一次见人被砍的场面,惊恐得眼睛都睁大了,叫道:“天子、天子脚下,你们是想干什么?”那壮汉蒙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