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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顾垂庭带着些许笑意道,“小扇儿,我帮你摸一摸好不好?xiaoxue儿都要湿坏了。”沈芝华听得恨不得捂耳朵,然而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控制不住不争气的身体,羞愤难当,推又推不开,心里冒出来的痛苦和难受将他逼得无所适从,他撇开头去,倔强的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然后他就看到顾垂庭撑在墙的手,手腕上缠着一圈绷带,沈芝华睫毛颤了颤,咬住了嘴唇。顾垂庭手指继续在阴蒂上按压,一边趁机在他侧颊上亲了起来,嘴唇划过面颊,再到耳垂,一点一点,故意似的,同隔靴搔痒,逗弄着他,挑逗起他身体里雄雄的火焰,却又始终不给个痛快。浴室很快被朦胧的水汽充满,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沈芝华白花花的酮体在白雾的加持下,更是宛如一团膨胀的棉花,被顾垂庭游刃有余的握在手中揉圆搓扁,只能簌簌发抖,手软脚软,哪里有力气反抗,要不是被顾垂庭拽着双手,他几乎要软到地上的水里去。手指轻而易在软xue口磨蹭,左右刮搔周围的嫩rou,酥麻一路从xue口往里飞窜,xuerou没一会儿就开始蠕动,挤出丝丝yin水来,“宝贝,小屄很饥渴啊?这两天是不是都没弄过?”沈芝华双颊红扑扑的,咬着嘴唇不吭声,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滴,摇摇欲坠,随着顾垂庭手指的插入,倏尔一颤,落了下来,摔在瓷砖上,溅起水花,阴rou裹着这么多天终于得到的一根手指积极吮吸,被手指搅得“咕咕…”作响,黏腻的水声几乎连喷水头的声音都压不住。红晕在他脸颊上越扩越开,顾垂庭guntang的嘴唇游移到他的唇角,伸出舌头舔了舔,用低沉诱惑的声音道:“宝贝,想要吗?说你想要就给你。”沈芝华就像被一条毒蛇舔了一口那样,哆嗦一下,xue道骤然缩紧了,一股温暖的热流顺着手指流淌出来,整个人如同一颗成熟饱满的水蜜桃,轻轻一戳,就要爆开甜甜的汁水似的,艳丽绮丽到了极点,脸上那种渴望的媚态再也掩饰不住,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可是还是倔强的垂着眼睑,咬着嘴唇不做声响。顾垂庭嗤笑一声,用脉脉含情的的语调继续说,“宝贝儿,不要抵抗了,承认吧,你爱我,你离不开我,你想要我…”,插在xue里的手突然加成了三根,更快的在rouxue里翻搅抽插。“不……”沈芝华最终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纤细的脖颈被水浸染得透亮,微微颤抖着,极其脆弱的模样。更是勾起顾垂庭的凌虐欲望来,更想使他服软,让他露出更多乱七八糟的yin荡表情来,让他在自己身下化作一滩水,再也逃不掉。热水打湿了顾垂庭衣服,布料贴着他的皮肤,若隐若现的能看到底下那些结实的肌rou,他的身体贴着沈芝华的摩擦,湿透的裤子贴在腿间那俨然已经勃起的巨炮上。隔着布料,不停的挨着他的腿根摩擦,将那边皮肤磨到发红,缺少了这份灼热的花xue,受不住的往四周扩张开,腾出的空间亟待被填满,叫嚣着想要被摩擦,被占有。顾垂庭继续蛊惑,“好想cao你,大jiba深深的插进你的雌xue里,狠狠的撞击你的花心,将你里面捯出水来,cao进你的嫩zigong里,射鼓你的小肚子…”语言露骨又色情,然而却十分有用,宛若一剂春药,强有力的注进沈芝华的身体里,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烧起来,从那被男人语言蹂躏的深处器官之中淅淅沥沥的挤出一汪热流来。他大脑和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刹那间,几乎已经忘记了深处何处,还有心里那些矛盾和怨气,只深深沉溺在欲望的桎梏之下,被饱胀的情欲催逼得濒临崩溃。这具身体,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不受他掌控了,想不想要,接不接受,根本不由他说了算,yin荡的因子已经深驻在他的骨髓里,被对方轻轻挑逗,就能源源不断的冒出来,最终变成侵骨蚀髓的欲望洪流,将他冲击得体无完肤。沈芝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嫣红的双唇被迫张开,发出浪荡魅人的呻吟,“嗯…啊…啊啊…”“宝贝,说你要我,说要大jibacao你,说,快说…”顾垂庭呼吸也急促得很,浑身青筋直冒,却像是角力似的,对方不认输,他就算憋死也始终不前进一步。“我…唔唔…”沈芝华终究没敌过汹涌的欲望,呻吟出来,“我…嗯唔…要…”说罢又意识到自己的示弱,咬住了嘴唇。“说,说要什么?”顾垂庭双目猩红,一步一步,将他的猎物诱骗到早就挖好的陷阱之中,眼看马上就要成功,激动得肌rou紧绷。“我…”沈芝华yindao壁被指甲狠狠一刮,最终理智败给yin荡的身体,自暴自弃一般又饱含委屈的哭着说了出来,“我…要大jiba…要你…caocao我…”顾垂庭瞳孔一缩,手臂蓦地发力,将他整个人都翻转个面压在墙上,掐住沈芝华的腰,早就蓄势待发的大jiba从后面全力的贯进被手指玩弄得充血的roudong之中。“啪——”相撞的rou体发出清脆的声音。“啊…”沈芝华发出濒死一般的尖叫,宛若哭泣,又饱含快乐,夹杂无限的娇媚,头往上扬起,手掌苍白无力的撑在墙面上,手指蜷曲用力,却什么也抓不住,拉长的手臂带得肩胛骨也凸了起来,如同两扇漂亮的翅翼,骨感中透着羸弱,深深塌下去的腰,柔韧曼妙至极,迷晃了顾垂庭的眼。他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只要狠狠的,用力的,暴力的侵占他,将这具美妙的身体弄得yin乱,将这个人完全占有,让他完全屈服,不是在某些特定的情景下,也不在某些规划好的角色里。而是他这个人。他顾垂庭,要将沈芝华完完全全据为己有。“啊嗯…啊啊…”沈芝华拉长的呻吟被狂暴的cao干捣碎成一段一段的,变成高低不一的呜咽,又变成婉转柔媚的吟哦,yinrou应激的紧紧箍住快速挺动的roubang,空窗两日的yindao像是许久没吃到过jiba一样,拼命全力的啜吸着,连同rou柱上的每一根经络都吮吸得清清楚楚,烙印在sao浪的阴壁之上,xiaoxue满足得汩汩的分泌黏水。他的手无力的在墙面上乱抓,却无意中碰到了浴头的开关,一直淅淅沥沥的水停止了。浴室里只剩下rou体的撞击声,和黏腻的交合声,yin水被搅弄得啧啧作响,声音撞击到墙壁又回荡回来,来来回来在小房间回响不停。顾垂庭迅猛的抽插就像要把rouxue撞烂一样,又快又狠,快感汇聚成滔天巨浪,摧毁一切,直冲云霄,他分不出精力去想别的事,分不出力气去做别的事,沉沦在顾垂庭给予他的灭顶的快乐之中,浑身零乱到抽搐,xiaoxue也紧紧的含住大roubang,同它纠缠,相接,摩擦,打开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