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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受欲/望吸引,被封闭空间的孤独蛊惑。所有类似恋爱的错觉,都源于生理需求,而非感情。但他知道吴臻一定折指了,因为在老蔡解释完自己的新追求目标就是男人,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跟大家知会一声后,便说:“没想到吴老师也是同道中人,待会儿找你取经。”吴臻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没公开过,麻烦帮我保密。”众人纷纷应下,他们可没兴趣乱传,自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尊重同性恋就成了官方近两年倡导的“政治正确”,吴臻喜欢同性或异性,与他们何干?而且就算传出去,没证据谁信?但对于吴臻的坦白,他们还是有些惊讶。当然,也更多一份接纳。等轮到赵绯时,他冲吴臻笑了下,“大影帝就剩一次机会了,小心哦。”吴臻回以一笑,似不在意。赵绯目光游移在每个人脸上,回想起老蔡那句话造成的效果,也打算搞个大的。“场子里有我喜欢的人。”这次没有任何人折指,包括吴臻在内。贺思嘉说不上什么心情,有点茫然、有点安心,又隐隐有些连自己都极力否认的失落。百般滋味中,他听见吴臻慢声说出最后一句话——“刚才撒谎了。”贺思嘉一愣,猛然转头,就跌入吴臻深邃的瞳眸中。那双眼睛直视着他,而眼睛的主人则缓缓折下最后一根手指,握住了拳。作者:折纸游戏的游戏规则应该看懂了吧?就是张开无根手指,一人轮流说一句话,只要说中了,你就要弯起一根手指,直到五根手指都弯下握成拳头,那你就输了,喝酒吧~这局第一个开口的思嘉,绕了一圈下来,最后一个开口的是吞老师。——爱大家,么么哒~☆、第27章现场也不止吴臻一个人曲指,因为“刚才”两个字很含糊,可以指折指游戏,也可以指代更早之前。但贺思嘉很确定,吴臻是特指赵绯那一句。他心如擂鼓,仍伸出的两根指头又冷又麻,甚至微微发颤。就在贺思嘉忍不住想要弯下一指时,吴臻已拿起桌上酒杯,仰头饮下。一轮游戏结束,贺思嘉颓然垂下胳膊,只觉得似举了两小时铁般重。他转眼观察吴臻,对方神色如常,可他隐隐感知到有什么不一样了。又玩了几轮游戏,贺思嘉始终神不守舍的,眼见已经快十点,便借口明天还有工作,说想早点走。其余人自然要挽留,意识到贺思嘉态度坚决,只好送他们出门。门外有出租在等着,两人皆戴着口罩上车。听吴臻报上地址,贺思嘉奇怪地问:“你怎么住酒店?”吴臻没吭声,仰靠着椅背闭上了眼。贺思嘉自我安慰对方可能醉了,索性默默闭嘴。只是半路上,他发现司机一直借着后视镜窥探他们,贺思嘉只当被认出来了,哪知司机察觉他的视线后,立刻疾言厉色地说:“吐车上五百啊!”贺思嘉:“……”汽车穿行在拥堵的马路上,等到了酒店地下停车场,又是一小时过去。贺思嘉以为吴臻睡着了,正想叫人,对方却先一步推开车门。他赶紧下车跟上,见四下无人,试图去牵吴臻,吴臻却将手揣进了裤兜,拒绝的意思很明显。贺思嘉愣在原地,心里有点憋屈,但电梯已经到了,他下意识追了过去。进了电梯,贺思嘉又想他做什么非得上赶着,还不如回家算了,自己又不是舔狗。再说了,他刚才没有表达喜欢,那也不代表有错,喜欢他的人那么多,难道都必须回应?他和吴臻只是从未点明关系的炮/友,他屈从欲/望想和吴臻亲密,吴臻所谓的喜欢说白了不也是馋他身子,难道还能动真心?贺思嘉见过真正爱慕自己的人,没有一个是吴臻那种表现。他越想越气,打算电梯一到就走人,可看见吴臻倚着电梯壁倦怠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软。贺思嘉告诉自己,吴臻照顾过醉酒的他一回,他也不能不管对方。于是当电梯门开,他便试探地去扶吴臻。或许吴臻真的累了,并没有抗拒。吴臻的步子有些发飘,整个人几乎压在贺思嘉身上,到了房门口,贺思嘉微微喘气问:“房卡呢?”吴臻耷拉着眼皮睨他,没吭声。贺思嘉一手直接伸向吴臻裤兜,刚碰到对方大腿,手就被握住了。吴臻嗤笑一声,从兜里摸出房卡,轻轻一刷。“滴滴——”门开了。贺思嘉扶吴臻进屋,厚重的木门自动合上。面对黑漆漆的套房,贺思嘉催促:“你插下卡——”话音未落,他已被压在门上,下唇一阵刺痛。他被吴臻咬了一口。“大哥你轻点儿!”贺思嘉偏过头,吴臻则顺着他嘴角寻到耳垂,同时将房卡插入取电卡槽。灯亮起的一瞬,贺思嘉倒吸口气——他的耳朵也被咬了。但这次他没有避开,因为他看清了吴臻的眼睛,眼底充斥着侵略和征服,竟无半分醉意。两人跌跌撞撞进了浴室,衣服落了满地。他们在淋浴头下冲了个澡,流水并未浇灭心口的灼热,反而越来越烫。等贺思嘉意识到情况不对,事态发展已然失控。“靠!你快停下!”“吴臻你疯了吗?!”然而不论他说什么,吴臻始终一言不发。贺思嘉半张脸都陷进枕头里,只能侧过脸大口大口地呼吸。他从小就被强制学习格斗术,即便这些年懈怠了,也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可这会儿他竟一点招都使不出来,被吴臻死死压制。贺思嘉根本就没准备好,虽然隐隐意识到或许会与吴臻更进一步,但绝不是现在,不是在他们互有默契的一星期后。他感觉精神被切割为两半,一半化作疯狂挣扎的溺水者,另一半则被拽入无底深渊,直直陷落。贺思嘉唯有咬住手才没叫出来,半推半就间,他恍惚听见吴臻说了句话。“贺思嘉,你真以为我和你玩过家家呢?”吴臻原本偏清冷的音色透着几分旖旎,还有几分凌厉,显得矛盾而陌生。但贺思嘉已经没有力气回应,脑子里唯剩一个念头——他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自称直男了。当晚,贺思嘉不知是几点睡着的,第二天被电话吵醒时,浑身难受得跟被肢解又重组一般。他艰难地坐起身,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