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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感到头部有些晕眩感袭上,看来是因为失血过多……“你还好吧!我们马上就出门了,你坚持住。”来到门口保安看到他们跌跌撞撞的,迅速过来询问。“小姐,这位先生怎么样?”“没事,他喝醉了,死鬼让他少喝点也不听。”“亲爱的,亲一下”乔亦钒假装醉鬼要亲毕田熠熠的脖子“没事就好,需要我为先生小姐叫车吗?”“不用了”毕田熠熠扶着乔亦钒迅速向停车场走去。☆、Chapter16回到家以后“拿些纱布过来。”他走向沙发。乔亦钒坐在沙发上,往后靠着椅背,看他娇小的身子穿梭在客厅里翻箱倒柜。毕田熠熠迅速找到家里一些基本药品以及包扎用具全部找出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过来帮我,你不晕血吧,小白兔”修长有力的双脚随意大张着,即使身受重伤,他看起来还是十分具有威胁性。他站在离他远远的对面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他看到他的腹部流出血,让衣服、裤子都沾透了变成暗红色……“站这么远怎么帮我?你是不是男人”乔亦钒知道他可能只是害怕血。他只好往前跨一小步,他不想靠近他,但是下意识又听从男人的话去做。“你要自己过来?还是我抓你过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对于他处处防备自己的举动感到十分不悦。“我马上过去,受了伤还这么不老实,脾气还那么烂。”毕田熠熠小声的嘟囔“先帮我把衣服脱了。”他弯下腰解开他黑衬衫的第一个扣子、第二个……微微颤抖又害怕的双手显得有些笨拙。乔亦钒看着他专注在自己胸口上的小脸,水嫩红润的嘴唇,娇嫩的皮肤,而且他还有着浓密又卷俏的睫毛,在他水汪汪的大眼下形成一道弯月般的影子。在他金色晚礼服底下,他依稀可以看见他青涩的身体。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清新气息在在引诱着自己,他想靠近他、抚摸他。更觉得口干舌燥的急促……“你流了好多血,我帮你倒水好不好?”乔亦钒看着他纤细的背影走向厨房,视线就像是已经牢牢的黏在他身上离不开了,他只知道他很想要他。“☆、Chapter17毕田熠熠这很快就回到客厅。他还以为他会就这样一直躲在厨房里不打算出来。“给你。”他伸直了手将手里的水杯递出。“你喂我。”“呃?”他愣了一下,但还是将水杯递到他嘴边。虽然他老是调戏自己,但是接下来他都没有不好的举动,而且他受伤流了好多、好多血,勉强为他服务服务……乔亦钒确实是口渴了,就着他拿水杯的手,一口、一口喝起来。毕田熠熠认真的看着他的脸,他上扬的眉毛黑黑、nongnong的,额头很宽很好看,他的眼睛正往下敛起,让他看不清楚,鼻子很挺,他的嘴、他的嘴在、在笑?这是他头一次在他面前对他笑。他的双颊马上染上两大片红霞,竟然让他看见他在偷偷看他……好丢人啊,他迅速把脸扭到一边“再帮我倒一杯。”“好、好。”他细心的倒水给他喝,再细心的帮他脱去已经解开扣子的衬衫,虽然他脸上一直没有表情,但他还是很小心的尽量不弄痛他。他先用双氧水帮他伤口的四周消毒,由于消毒的作用产生,在他的伤口处不断有大量的泡泡反应声音响起。“会痛吗?”“不会。”这一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我已经很轻,很小心了。”他仔仔细细的帮他消毒伤口。他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发现他专注在自己身上的表情让他很满意。他一点儿都不懂得护理这方面的事情,只能替他消毒而已,可是他的伤口好大,不像自己平常跌倒弄到的伤口一样。咚…..咚…….“谁呀”“我去看看”“你不要去,你身上有伤”“扶我过去”“看到门口通讯视频的人,放下心来”“熠熠开门”这时候两一名男子走进来,手上提着银色的箱子。两人在他的面前站定,先是恭敬的行礼,待乔亦钒点头后,其中一名男子蹲下来,拿出无菌手套带上,仔细察看他的伤势。蹲下来的男子,仔细审视整个伤口的状况,“老板,伤口必须马上开刀取出子弹。”“嗯。”他闭上眼睛,失血过多让他感到有些晕眩,他现在可以放心的交给手下处理,他们跟他跟了这么多年,他相信他们会竭尽所能。“子弹?”毕田熠熠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说?“要、要开刀?“那你要不要去医院?”“不能去医院。”“可是……”“他们会帮我处理伤口,他们的技术比医生还好。”乔亦钒很高兴在他眼中看见他对自己的关心,而不是恐惧害怕。“老板,我们必须尽快处理。”拖愈久只是对老板愈不利。“去楼上吧” 两名手下过来打算搀扶着他,乔亦钒抬起手意示,“不用。”虽然他说不用,但是毕田熠熠觉得他需要,即使他挺直了胸膛,那有些不自然的步伐还是透露出他正承受着rou体上的痛苦。乔亦钒坐在他房间的双人床上,他一躺上床铺,两名手下也立即来到跟前,准备开始取出子弹。毕田熠熠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晓得该怎么办?只能傻傻的站在房门口。他触目惊心的看着他们。接着他看见他流、流出更多血来……一团、一团的棉花全沾染上他赤红的鲜血,散落在床铺四周。凌晨3点,手术顺利结束,当麻药的效用逐渐退去,伤口的抽痛让乔亦钒睁开眼睛。看着在椅子上熟睡的人儿,他嘴角微微笑了笑。睡梦中的他她更显稚气,红嫩的双唇微微开启着,双手搁在头的两侧,嘴里不停的嘟囔。☆、Chapter18清晨的房间里,毕田熠熠还在睡觉,阳光照在脸上,给那精致的五官添了些许生机。乔亦钒低头吻吻他,觉得心里有些堵,却又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多年后,乔亦钒终于明白,那种感觉叫心疼。心疼没有更早点遇到他,心疼没有好好对他,心疼让他受了那么多委屈,心疼自己让他不快乐。十几年从来都没有爱过,好不容易动了心,却又茫然不自知。这样的自己,还真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