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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瑞安问。“当过一段时间镇店宝,后来就换成祖母绿了,那颗祖母绿当年还是从克丽奥佩塔拉矿场里挖出来的,名声其实更大,但是咱国内的祖母绿市场还是不够大,认得人也不多,还是认钻石翡翠。”“我也不了解祖母绿……为什么那块库……里南钻石不是镇店宝了?”“用完了,”娄朋辉答得的含糊,说完顿了几秒,改口道;”后来去香港那边参加珠宝展,失窃了。“”丢了!?“周瑞安瞪大眼睛;”珠宝大盗?“娄朋辉扑哧一声笑出来,一捏他的脸蛋;“小傻子,还珠宝大盗?就是小偷,真是电视看多了。”“那钻石找到了吗?”“没有,”娄朋辉一摇头;“小偷也没找到,钻石变成赔款了。”周瑞安叹口气;“太可惜了……”“没什么可惜的,赔款数目比它的自身价值还高,就当卖了,”娄朋辉不甚上心;“后来那块祖母绿才是好玩意儿,还有两块黄钻,也不错,这些都不卖,或者说不轻易卖。”之后二人又聊了不少,但周瑞安大部分都没听进去,只是嗯嗯啊啊的迎合,他满心都在晃动着娄朋辉刚说的几句话。用完了?失窃了?高额赔款?周瑞安觉得这几句话里有蹊跷,最好有空查查,查不到的话,就问问廖涵潇。难得这样一个休闲的午后,二人没有干柴烈火,也没有相顾无言,就是看看报告,外加闲聊几句,一不小心几个小时过去,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周瑞安用一种很崇拜,很乖巧的方法告诉给娄朋辉,自己想去他的公司,娄朋辉也不疑有他,只觉得是周瑞安好奇心强,想长见识罢了。不过周瑞安并没有如愿,因为接下来的几天他忙翻了。林助理虽然做人教条,但好歹也算是白领精英,报告写完,就开始到处看房选址,自己跑不算,也拉上周瑞安到处看,只看地段,不挑价钱,这种看法让周瑞安有些暗爽,头一次体会到了被包养的快感。周瑞安毕竟还残存着些对艺术的幻想,他还是希望跟油画有关,于是参考了彭天的经营模式,因为资金充足,他还加上了咖啡的元素。卖油画,教油画,外加咖啡休闲,娄朋辉听了这三个元素直皱眉头,认为太杂了,一看就是外行的分配,坚决要把教授油画这一板块去掉,改成油画吧。周瑞安撅着嘴不同意,少见的任性了,二人针对它的市场方向和定位人群问题聊了又聊,吵了又吵,居然没法统一意见。周瑞安也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坚持,甚至都不在乎是否会惹娄朋辉不高兴,他就是要保存教授油画这一板块,哪怕把咖啡去掉也要保留,也许他潜意识里,就把绘画当成了胸口最后一簇小火苗,他还要靠它汲取热量。最终,娄朋辉投降。他第一次见周瑞安这么有活力,这么神采奕奕的与自己对峙,小嘴一句接一句的不饶自己,和平时乖巧听话的他简直拍若两人,娄朋辉边跟他理论边奇怪,他怎么忽然这么凶了?可仔细一想,他可不这么凶!不凶的话怎么会一拳打在自己膝盖上!怎么会连耍自己两次?想到这,娄朋辉心甘情愿的投降了,虽然他觉得这个什么店一定会连年亏欠,不过没关系,它让周瑞安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这才是它最大的意义。周瑞安给这个店定型以后,开始物色画家和作品,跟个商人一样,也渐渐的上酒席了,只是和以前不同,以前他上赶着找别人,现在是别人找他,毕竟一个出手阔绰又有眼光的老板很少见,谁都愿意和他凑近点关系,但是店里又不能总是无名小辈的作品,于是娄朋辉牵线,他又认识了几位b市美院的院长教授,和当地美协的一些人,别的不说,来几幅他们的作品放在店里,也能算是镇店宝了。不过这些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室,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画挂在外面,周瑞安有这样的担忧,不过他的担忧娄朋辉也想到了。“你别管了,到时候你定下地址,他们的画就会寄到你的店里。”“你怎么做到的?”周瑞安抿着嘴唇皱褶眉。“你见过什么东西能难倒我吗?”娄朋辉很是不屑的回答;“你呀,就是个当艺术家的命,让你干点买卖难,没有我你可不行。”周瑞安嬉笑着把这个话题对付过去,心里又有了想法。周瑞安觉得,娄朋辉在自己这里得到不少成就感,借着帮忙的机会屡次插手,名义上是自己的店,但他插手的似乎有点过多了,好像要做什么事一样……自己这个小店说是小,但因为娄朋辉的缘故投入越来越大,原想200平的面积就差不多了,可布置到最后,感觉开间肯德基麦当劳的面积都够了,楼上加楼下小500平,而且经营油画版画漆画,这些都不好估价,外加咖啡和油画的学费,流水说多少都合理。这样的店面,这样的经营方式……周瑞安想了想,觉得娄朋辉不利用才有鬼呢,不过这对他来说是好事,甚至有种拭目以待的感觉。这几个月周瑞安忙的昏天暗地,让他想起自己刚大学毕业到处跑招聘市场时的场景,不过跟那时侯不同,自己现在走到哪都享受贵宾的待遇,大家都知道他背后有尊财神,谁都愿意与他结识,手机经常会有用词极其卑微和讨好的短信和电话,搞得他很不适应。相应的,周瑞安正事多了,闲暇的时间就少了,自然就有人不高兴,那就是彭天。彭天连着2个月见不到周瑞安,他本以为自己的感情会变淡,然而事与愿违,他的思念是与日俱增,简单的微信和电话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想看见他摸到他闻到他,想的不行,虽然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可思想谁控制得住,在与周瑞安的偷情中,他早就不是那个自控力超群,甚至有些冷血的那个他了,他潜意识中不仅把他们二人的关系当作偷情,甚至是一种发泄,或者是对现实的逃避。他总选择对的道路,他的“对”就是世俗,“对”并不代表快乐,但代表生存,可生存是多枯燥压抑的事情,尤其是当他在周瑞安那里食髓知味以后,生活更是如同嚼蜡,他需要周瑞安,就像一个极度疲惫的人需要睡觉一样。可周瑞安忽然忙了起来,只能电话不能见面,电话时间也不长,偶尔有几次,二人得到了一夜的空闲,就打开视频做`爱,这感觉更痛苦,嫩红的肌肤和诱人的喘息他全都触摸不到,偷欢简直变成了惩罚。就在彭天想要抛弃一切,打算冲去b市和周瑞安见面时,对方终于亲自来a市了。周瑞安不得不来,他觉得彭天有点要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