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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大眼里写满了不容拒绝。夏染叹了口气,揉揉他的脸蛋,“你这孩子真倔,放心mama不会有事,你也不会。去做饭吧。”午餐后,许觅满足地抚着肚子,和mama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光静好。答应了祁曜,回家后每晚和他视频,当天晚上洗澡后,许觅端坐在桌子前,拨通了他的视频电话。祁曜看起来脸色臭臭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许觅问了一嘴。“那个女人又带着人来了,不是因为你。”祁曜淡淡地说到。“那你还好吧?有没有按时吃饭,注意清洁?有没有让人帮你按摩腿部?”“问题这么多,担心我?”祁曜微勾唇角。“当然了,努力了那么久,不想前功尽弃啊,你身体好好的才好。”许觅不假思索。“我没事,阿姨怎么样了?”祁曜笑意深了些。“我妈挺好的,就是遇到了些目前无法解决的事,心里可能有些压抑。她也不和我说,唉。”许觅眉头微皱,一脸苦恼。“什么样的事会解决不了?我让人帮你查查?”祁曜面上神情不变,眼睛却紧紧盯着许觅。许觅眼眸闪了闪,连忙说:“不用了,让你帮忙看顾我妈就挺麻烦了,怎么能什么都让你来。还是谢谢你的好意了。”祁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有需要的话尽管开口,让你劳心劳力这么久,帮点忙也是应该的。”“哈哈哈哈好,时间不早了,啊切……”鼻子一痒,许觅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尴尬地笑了笑,开玩笑道:“听说打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你,不会是你吧,祁曜?”祁曜轻笑一声:“你又知道了?不过你不在,是挺不习惯的。”“哈哈哈哈会习惯的,等开学了我得去上课了,可能只能偶尔去看你。”祁曜笑容淡了些,“也是应该的,不能耽误你学业。”许觅和他不同,学习对他来说是改变命运的关键。“你有没有想过回学校啊?”书中,祁曜再也没有回去过。“不是我能决定的。”祁曜苦涩地扯扯唇角。好看的人,不管品性怎样,总是很容易让人情感共鸣的。隔着屏幕许觅也不能做什么,只能柔声安慰了几句。“祁曜,好好照顾自己,我也会每天监督你的。想有一天,我们还能一起打篮球一起漫步!”祁曜笑着点点头。挂断视频后,许觅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担心感冒,赶紧去倒了杯开水。然后一边喝水,一边构思剧情。直播从上次祁焕闹事后就没怎么做了,少了一个收入来源。好在进入了正轨,暑假流量大,收益挺不错的。等快开学了,mama身体也恢复了,可以筹备餐馆的事。一切都挺顺利的。“mama,今天天气不错,也不是太热,我们出去走走吧。”许觅看了眼窗外,伸出手探了探,兴冲冲地提议。“好啊。”母子俩很久没有这么悠闲的时光了,以前都有自己的事忙。阳光暖暖地打在身上,笑容也如阳光般灿烂明媚。孟皆迎面而来,见到母子俩挽着手散步,和街坊邻居打招呼的场面,笑容也真切了几分。“阿姨您看起来气色好多了。”他走上去,笑着说到,“前段时间太忙了,都没怎么去看过阿姨,今天就抽空过来了。”或许是知道了孟皆和孟协归的关系,夏染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热切,也说不上冷淡,“来了就去家里坐坐吧。”孟皆手里还拎着东西,就没有拒绝。“阿姨,我叔叔贸然到访的事非常抱歉,不过我并没有告诉过他您家里的地址。”坐下后,孟皆解释道。“我知道和你没关系,他想做什么,除了那位,谁拦得住?”夏染浅笑着,笑意不达眼底。“你和许觅家世悬殊,以后还是少来往吧,对彼此都好。”孟皆愣了下,“阿姨,我是把觅觅当亲弟弟看的,绝对不会伤害他。”“不是你不伤害,他就不会受到伤害,你身边的人哪个简单?”夏染不紧不慢地继续说到,眼角瞥见许觅拿着水杯过来了,向孟皆使了个眼色。“阿姨您说的有道理,我会考虑。”他嘴上这样说着,但彼此都知道只是搪塞而已,他没有答应。“皆哥喝水,mama。”许觅把两杯水分别给了两人。“你们刚刚聊什么呢,那么开心?”许觅看到的他们都是面带笑容的,气氛融洽的样子。“在说你啊,小时候那么皮,你皆哥没少帮你收拾烂摊子。”夏染笑着道,面色自然。孟皆也跟着笑了笑。“好啊你们,背着我说我坏话,过分了啊!”许觅佯装生气,在夏染身边坐下。“其实觅觅小时候还是很乖的,一晃眼长这么大了,更懂事了。是要高三了吗?想过要考什么大学了吧?”孟皆微笑着问到,揭过刚刚的话题。“嗯……没具体想过,尽可能好吧。”说到这个,许觅有点担心。他脱离学习多年,要捡起来怕是挺难,不知道来不来得及。“那出国留学呢?有留学背景,未来的发展会更好。”许觅看了眼mama,摇摇头,“皆哥,在国内也不错的,可以等研究生再出国,到时候我就有能力靠自己了。”孟皆笑了笑,“我只是提议,还是要你自己喜欢,要是你去M国,我能照顾你,也放心。”“谢谢皆哥,我自己可以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许觅明白这个道理,哪怕孟皆是出于好意,他也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想要的,都可以靠自己的实力去争取。孟皆留下来吃了晚饭,很晚才离开。——“孟协归早年爱慕过夏染,但是夏染嫁给了一个普通出身的人,也就是许觅的父亲许榕生。之后发生了你外公的案子,许榕生死了,夏染带着许觅失踪。”祁曜面不改色的点开下一段语音。“夏染的真实身份是夏氏集团的三小姐,夏家现任家主夏之洲的女儿,夏振川和夏振丰的小妹。当年因为不接受家族联姻,执意和许榕生在一起,被逐出家门。”“还有,孟协归的侄子孟皆去了夏染家,下午去的,很晚离开。”祁曜沉默着,把三段语音重新听了一遍,嘴边勾着嘲讽的弧度。在输入栏打出:许觅知道吗?又很快删掉。他知道不知道又能怎样?许榕生的儿子,呵呵呵。当天晚上,许觅照旧和祁曜视